花楼看着她,倒是觉得越来越有趣。
叶笙歌也不是省油的灯,很快就用实力证明了自己。
清空的赌场,两个女人展开拉锯战,场子却是异常的热。
直到最后一场,花楼喝下最后一瓶酒,忍不住吐出来时,叶笙歌才明白,这才恶战告一段落。
整个胃里全部堆满的酒精,叶笙歌已经开始上脸了,但她克制着站了起来,看着面前的花楼,笑了笑,说道:“这局,算不算我赢?”
她这无疑是在挑衅,花楼手底下的人看不过去,立刻拔出枪,对准了叶笙歌,只等花楼一声令下,将她和漠北射成筛子。
叶笙歌冷冷地看了眼周围黑漆漆的枪管,冷冷地笑了笑,说道:“收起你们愚蠢的行为,拉低了你们花主事的逼格!”
她这不冷不热的嘲讽,简直是在赤裸裸的打花楼的脸。
花楼顿感面色无光,站起身,对着身后的人反手就是一巴掌,末了,冷冷地骂道:“你们这群蠢货!”
她抚着桌面走上去,将她一枚胸章递给叶笙歌,说道:“我花楼,说一不二,输就是输。”
叶笙歌也不矫情,接过她递来的胸章,扬了扬手,整个人站得笔直,抬脚,稳健的往“雾”内走。
漠北见状,立刻追了上去。
两人才刚转弯,叶笙歌突然软脚,抬手,用力的扶住墙。
漠北见状,立刻冲上去,扶着她,着急的问道:“祖宗,你没事吧?”
叶笙歌捂着胃,骂了一句,“靠!这酒劲好大,花楼这娘们这么喝怎么没有醉死!”
漠北扶着她,忍不住讽刺道:“花雕当白水喝,我看你们两个都不是女人。”
末了,还是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药,递过去,说道:“喏!把这解酒的药吃下去,兴许会舒服一点。”
叶笙歌不矫情,接过,猛地往嘴巴里塞了进去,然后仰头,直接生硬的咽了下去。
漠北被她那副彪悍的样子所折服,摇了摇头,叹息道:“你就虎吧!迟早有一天把自己作死去!”
叶笙歌瞪了他一眼,吼道:“你要是能耐一点,我需要这么辛苦吗?归根结底,还不是怪你这经纪人无用!”
越想越气,玛的!
哪有艺人比她惨的?开个演唱会,场地还要自己卖命!
叶笙歌恼羞成怒,瞪了一眼漠北,不爽快地推开他,骂了一声,“滚开!蠢货!”
两人这打打闹闹的,很快就来到了“雾”内赛马场。
这边似乎已经收到风生,他们两人才刚出现就有人迎了上来。
内里的侍者全部穿着骑马装,倒是帅得有些亮眼。
来接他们的是一位看起来相当绅士的男人,操着一口纯正的中文,恭敬的说道:“请跟我这边走。”
不疑有他,在别人的地盘上,叶笙歌也翻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点了点头,便跟着对方对方往里走了。
他们去的是私人的马场,因为没有看到任何的外人在这里练习骑马。
灰尘扬扬的跑马场,驯马师正在驯一头烈马,马鞭扇得呼呼作响,那匹马被拴在柱子上,围着柱子不断的转圈躲避。
叶笙歌看得有些皱眉,那匹马,浑身都是红色的痕迹,看着要多惨就有多惨。
连驯马的手法这么血腥,看来这第二位主事,肯定不是什么善类。
然而,在叶笙歌见到鬼卞时,却微微的有些不适应起来。
倒是个眉清目秀、长相俊朗的男子,金发碧眼,身材高挑,模样立体,放在时尚圈,那绝对是顶级的超模帅哥。
越是长相妖孽的人,越是变态。
叶笙歌挑了挑眉,看着面前的男人,“我的时间有限,说吧,第二句,比什么?”
她这开门见山的气势让鬼卞有些诧异,挑了挑眉,“这么直接?”
他没想到,竟然有女人看到他的长相不花痴的,真是难得。
叶笙歌看着他,冷笑一声,说道:“不然呢?跟其他女人一样,花痴一下吗?”
没想到,她竟然能看出自己的心思,鬼卞的脸色一沉,刚准备开口,就听见叶笙歌冷冷地说道:“不好意思,你的长相太阴柔,不和我的胃口。”
这女人!是想死吗?!
鬼卞的脸色有些黑,指着面前的赛马道,说道:“我这里可不像花楼那里那么轻松,自己挑马,赛马道上见真章。绕一圈,中间会遇到各种障碍,下马者输。”
“除了马鞭,不允许带任何的武器。”
叶笙歌挑了挑眉,笑着说道:“好,我没问题。”
放眼,看着太阳下被打得遍体鳞伤的马,抬手,指着它,笑着说道:“我就选它了。”
鬼卞来了兴趣,“你要选它?”
那匹马性子烈得很,已经进他的私人马场半个月了,天天驯,还是裂得不行。
她要选这匹马,简直就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