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若宇,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件怪事?是关于医院的。”子与良拍了我肩膀,对我侃侃而谈道。
我正趴在桌子上假寐,被突然一拍肩膀,整个人刹那间一蹦三尺高,身形失去平衡,‘哐当’一声椅子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我身后的桌椅连带着两位同学一起摔倒在了地面上。
我摸着腰,苦着脸站起身来,对着子与良就是一巴掌盖过去,妖秀(夭寿)哦!吓得老子三魂不附体,七魄差点吓跑了。
“你他.妈什么意思,不知道不能随便拍人肩膀吗?”我朝着子与良喝道。
他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般剧烈,一时间很沉默的看着我……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他应该只是无心之失。
我头突然一阵晕厥,感觉身体虚弱不已,身子晃了三晃,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胃里一阵翻涌突感全身乏力,全身心恶心至极。
我的两位同学见我突然如此,吓得赶紧跑过来把我扶起来,很关心的问我哪里不舒服,我摆摆手示意没事,重新坐在座位上喝了口水,冰凉的水顺着食道进入胃内,恶心感才稍退了许多。
我吧唧了几下嘴巴,知道我身上的阳火这几天很微弱,民间有个传闻:每个人身上都有三盏灯,头上一盏,双肩上各两盏,若是晚上走夜路突然听到有人喊你名字,千万不能回头否则会将身上的灯火吹灭,届时便会被鬼给招了魂。
通俗点讲,就是勾魂。
我这两天点子有点背,确实不能走夜路,否则容易出现问题。
我抬眼看向子与良,语气平淡的对他说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子与良双手一阵搓动,似乎对刚才的行为颇感歉意,这时才醒悟过来,神秘兮兮的坐在我身边,谨慎的左右看了眼,于我耳畔轻语:“你听说过医院这两天的传闻没有?”
我眨了几下眼,这厮几个意思来着?什么叫做医院这两天的传闻,什么鬼事情需要这么小心翼翼。
“你他娘能把话一次性说清楚嘛?”我斜睨了一眼子与良:“再不说,给老子滚我还需要休息。”
“别介别介。”子与良脸色一急,对于他而言如果把要说的话憋在心里会难受,即便他跟别人说过这件事,可把话说完确实会很难受。
“咱废话能不这么多,直接进入节奏行吗?”我兴致缺缺的说道。
“别介,让我铺垫下才会比较恐怖。”
我翻了个白眼,行吧行吧,爱咋滴咋滴吧,我听着就是了。
“若宇你应该知道,医院脏东西很多,尤其是太平间还有分娩室,据传世上有一种鬼怪,是旧时代社会上的孕妇,因为难产而死,最终形成的鬼魂,很戾气。”
子与良把我喝过的水一口气全部喝光后,见我两眼平静,很迫切的问我怎么一点也不紧张……我翻了个白眼,紧张你妹夫,老子都不止第一次遇到鬼魂了,除了偶然间还会害怕外,剩余的时间根本就是在和鬼对峙。
“不说我要睡了。”
“别介别介,我这就接着说完。”
子与良的声双眼瞬间变得很深邃,连我都不由自主的感觉到诧异,要不是他突然吸了下鼻涕,破坏了这种境界,否则定然会很吸引女孩子。
“医院这两天频频有孕妇死亡,都是因为难产,要么是剖腹产后身子虚弱,最后突然死亡,据传每个孕妇死后的表情都很惊恐,眼珠子都快凸出眼眶了。”子与良看了我一眼,接着道:“就在昨晚,我一个亲戚去了医院后,听到了这则传闻,来我家泡茶我听到的。”
难产?剖腹产?突然死亡?很惊恐?
我蹙着眉头,仔细的思索着,这种鬼我似乎在道之玄学手本上见过,很诡异很邪魅。
“你确信这两天医院有死过几个孕妇?”我开口问道。
子与良点点头,小声说道:“我亲耳听到的,因为太过于好奇,我去和医院门卫打听过,还花费了我一包烟呢!你赔我!”
感情这家伙是要我买包烟给他,而非听他讲故事,白了他一眼,准备打发走他,不料他却神秘兮兮的凑过来,我和他四眼相对,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公分。
妈的!这家伙要干嘛?
我的手已经抬起,准备扇他一巴掌,他突然整个人朝后退去,伸出一只手:“给我一张隐身符。”
他拿隐身符干嘛?
“你拿隐身符做什么?”我十分不解。
“甭管我干嘛?你给不给。”
“不给!”
我直接拒绝了他,不料他却来了句:“还是不是兄弟了,一张隐身符都不肯给我。”
好!你小子可以,拿话来压我。
“现在没有,过两天给你。”
“真的?”
“真的……”
我尾音拖得老长,总算打发走了,我抹了把冷汗,这厮烦起人来很要命。
上课铃声还未响彻,我跟我后桌两位同学道了声谢,叫他们上课的时候跟老师打声招呼,就说我去上厕所了。
“诶,等等我,我也要去。”
我走出了教室,身后传来一声呼喊,正是多日不见的蔡晋宏,这狗腿子今天才来上课,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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