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尔经过这几年的折磨和历练,也是慢慢的成熟了,原本圆润的脸什么时候都变尖了。
她此时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脸上却很是满足,是那种很开心的模样。
医生说那一刀再往深里插就插到肾上去了,肠子都给扎穿了,可是她却很开心,这孩子,哎,受点儿苦也是应该的。
鲜玉树扶着月芽儿站在后面,对于穆尔,他也曾经很是有成见的,不过她这次可以舍身救月芽儿,鲜玉树对她的看法也有了改观。
“好了,我们出去吧,让她好好的养着。”时间差不多了,纪歌让大家都出去了。
“纪阿姨,我”月芽儿想说什么,纪歌制止了她。
“这是穆尔应该做的,月芽儿你不用说什么的,也没什么值得内疚的。”纪歌拉着月芽儿的手。
“玉树,月芽儿,你们也累了,走,回去休息休息,我们明天再来吧,这里也看不到穆尔。”纪歌让大家都回去,反正也看不到穆尔,与其在这里耗着,还不如回家去养好精神。
大家就都回了各自的家。
“你怎么知道我有危险的?”月芽儿赖在鲜玉树的怀里,问他。
“我会算啊,我掐指一算,你就有危险了。我就要过来看你。”鲜玉树抚摸着月芽儿的头发。
“切,我才不信,是不是有人告诉你了?”月芽儿捏着他的手,要他老实的交代。
“嗯,是有人告诉我的,就是你的师父,他是我的同学。”鲜玉树经不住老婆的拷问,瞬间就招认了。
“成文学?哈,哈,怎么会是他?他是你的同学?鲜玉树,你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没想到自己的师父鲜玉树也认识,自己岂不是周围的人都不能信了。
“没有,这也不是秘密,你又没问过我,我也没想起。”鲜玉树急忙的打岔了,他做的事情,可是不能让老婆知道,要不又要哄半天了。
月芽儿想了想,自己确实也没问过他,他做生意的,有很多的朋友和同学也都是很正常的。
“那你有没有特别好的女朋友,女同学?”月芽儿这下可要仔细的盘问了。
“这个”鲜玉树沉思了起来。
“怎么了,不敢说?”月芽儿把眼睛一瞪。
“没有,我在数,还没数完。”鲜玉树笑着说。
“哇,那么多啊,还没有数完,看我怎么收拾你。”月芽儿扑倒了鲜玉树,鲜玉树却抱着她,开始吻了起来。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鲜玉树身体的异样月芽儿也感觉到了。
“可以吗?”鲜玉树问月芽儿。
“应该可以了,已经过了危险期了。”月芽儿可是把孕妇的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很多遍了,过了三个月,有些事情是可以做的了。
“那我们就做点儿事情,要不就这样聊天多无聊,我会轻一点儿的。”鲜玉树一听可以做,心里可是乐开了花,瘪了太久太久了,他都怕自己给忘了。
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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