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喜色,随即朝着江竹筠大喝道:“你仗着自己是公主竟然敢谋杀后妃!谁知道你会不会有一日谋害皇上!”
“嘴长你身上,你爱怎么说都可以。”江竹筠不偏不倚地坐着。
她前脚刚走,宸妃就死了,偏偏这个苏枕月还出来作证,说是她谋害了宸妃,叫她怎么不怀疑是这个女人下的手。
“皇上驾到。”大太监在靠近宁华宫时,大声喊道。
月妃瞪了一眼江竹筠,立即跑向容乾,一边哭一边喊道:“皇上,救救月儿!”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
容乾一把接住月妃,怜爱地看着她脸上的伤,对江竹筠大喝:“容云,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江竹筠跪在地上迎接容乾,听见他喊自己,便抬头看过去,看见他护着月妃,月妃楚楚可怜地靠在他坏了,眼角抽了抽,说道:“父皇来的真及时,再来晚点,月妃娘娘脸上的伤都要愈合了。”
“皇上,你看看她!”月妃一边流着泪,一边撒娇,将容乾的心都软化了。
容乾连忙哄她:“爱妃别急,看朕给你讨回公道。”
移开眼,看向跪在地上的江竹筠,带着月妃走到她的面前,睥睨着说道:“朕问你,月妃的脸是你划伤的?”
江竹筠耸了耸肩,说道:“是啊,她要打我,总不能不让我反抗吧!”
容乾皱眉看向月妃,若是江竹筠无理取闹,先伤了她还好,但现在是她先出手伤人,这样治罪委实不妥。
月妃缩了缩脖子,她那时情急,却没想到江竹筠真就下得了狠手。
“那朕再问你,今日你是不是去了宸妃的静喜宫?”
江竹筠点头,“去了。”
“来人!将这逆女打入天牢!”
江竹筠还以为容乾还会问点什么,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捉拿她,难道真的应验了宸妃所说的,容乾不想让她活着?
“父皇,我想问问宸妃因何而死。”若是宸妃的死真的和她有关系,至少要让她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吧!
月妃看向在旁边等候多时的御医,细声细气地说道:“陈太医,你说说吧!”
“是。”陈太医扶手一拜,上前说道:“宸妃娘娘死于中毒。”
容乾皱眉,责问江竹筠:“你居然下毒。”
还没等江竹筠说话,陈太医紧接着就说:“下毒之人心思缜密,没有用药物,而是用了一碗鲤鱼甘草汤,这鲤鱼与甘草相克产生毒性,这才使宸妃娘娘殒命。”
陈太医刚说完,所有人都在感叹这次歹毒的时候,江竹筠却突然冷笑,挑眉看向陈太医,质问道:“你真的是御医?”
陈太医挺直了腰板,双手背身后,骄傲得下巴翘起老高,“自然是。”
却惹来了江竹筠又一声嗤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江竹筠这神色,完全就是在蔑视他。
江竹筠从地上站起,弯腰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双膝,又揉了揉后腰,她不介意做一回御医的老师,“且不说这鲤鱼甘草汤是不是我送去的,这鲤鱼汤根本不会致死,最多就是肠胃不适罢了,你要是不行,喂一份给小猫小狗小白兔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