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的命令。
他的大掌覆上她丰盈的乳房,邪气地拈起红点揉搓
难耐的刺痛令赵玉娇皱起粉脸,蜷起身子。
“说你属于我有这么困难吗?”他再加强揉捏的力道。
赵玉娇脸孔涨红,挨着他强壮的臂膀,吭也不吭的。
“说话!”
“说说什么?咱们逾越本分,这样是是不对的,会会有报应”
“既然做了就别后悔!”他强忍着即将宣泄而出的慾望,努力的诱哄出她强烈的兴奋,之后他得到的狂喜便会越加颠狂,这是他一次又一次比较后所得到的心得。
“人家从不后悔啊!”醉人的酡红染上她的粉颊、胸前。“可是,咱们打午后就窝在房里别人会”
笔意漠视体内那股熟悉的渴求,赵玉娇断断续续的说:“而且,以后你回京,我还留在这里爹娘”
“你怕我回京后就不要你了?”他决定先放她一马,把这件事弄清楚。“所以,你不敢许诺你只属于我?”
她松了一口气,可不解身子为何有一种空虚之感?
“虽然,我已忘了咱们之间是怎样发生的,可我知道以后要是有别的女人跟我分享你,我一定很难过很难过,所以,我怕”她的声音越来越细,最后,滚滚热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垂落他的胯间
明显的变化让他俩同时瞪大眼。
“不是我、不是我!”赵玉娇惊讶得忘了哭泣。
“还说不是,你碰了我三遍!”
“眼泪又不算!”赵玉娇娇嗔地抗议。
朱雍达却鬼叫鬼叫的“想好好的跟你谈点正经事,你却老爱欺负我、弄伤我!”
明明不是她的错,他为何又怪罪于她?“我才没有,是你”她的话马上被他打断。
“都是你的错,你得负责让人家不痛!”他大声嚷嚷。
“不要嘛!人家人家给你珠宝”
“我不要。”他一口拒绝“除了让我不痛以外,其他的我一概不接受。”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得受罚?”她不满的叫道。
“哎哟!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耶!害她差点又想牺牲自己,成全他!等等!还有一个办法!
“你在做什么?”看苦她忙着脱下他身上仅剩的底裤,他还当她已经认清本分,没料到她却闭起眼睛,拿起一块香膏涂抹他“受伤”的部位。
手中滚烫的热物害她焦急得泪花四溢。“怎么会这样?抹在人家身上明明有用的!”
她的动作惹得朱雍达兴奋不已,狂放的亢奋毫不保留的呈现在她眼前。
“我不依!你绝对是故意的,你想痛死我啊!我命苦哟!我歹命堂堂的逍遥侯栽在一个小东西手里,她不但夺走本侯爷清白的处男身,还不断的折磨本侯爷,让本侯爷活得一点尊严都没有啊!活着教人欺负,还不如去阴曹地府陪我短命的爹娘啊!爹、娘,等着孩儿啊!呜”
“别这样、别这样嘛!”赵王娇慌了手脚,只觉得自己是穷凶恶极的“匪徒”把一个男人吃乾抹净后,还让他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如果她能冷静下来仔细观察他,就可以发现他的脸部表情未免也太快乐了吧!?可是,她就是没办法冷静下来。
“别哭啦!你这样人家人家也好想哭喔!”她顾不得自己的哀怨,一心只想好好的哄他。
“都是你啦!现在现在该怎么办?”他在她的脸颊旁徐徐吹气。
“那以后人家不玩你了,不痛、不痛喔!”她学他的动作,将头埋在他胸前磨蹭,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朱雍达的五官揪成一团,死命的握紧双拳,非常不给面子的闷声呼痛。“你以后还是可以玩我”
“嗯?”她猛然从他胸前抬起头“雍达,你是不是在骗人家?”
“我没骗你!哎哟!包痛啦!”他将她的头按回他的胸膛,咬牙切齿的说道:“以后你一定会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玩我我决定牺牲自己,让你让你玩个尽兴!”
“为什么我非玩你不可?”
“因为我非让你玩不可!”
什么跟什么嘛!咦?他干嘛又压上她的身子
“呃好痛!痛得人家受不了了啦!”
“明明该人家喊的”她的红唇噘成可爱的圆形,不懂为何被他抢先一步喊“痛”?
朱雍达一举侵入她“痛吗?”丝绸般的甬道虽然紧窒,却不排拒他,香膏助了他一“举”之力。
“嗯好像不那么疼了耶!”她不大确定的摆动臀部。
她的动作让他兴奋莫名“我死啦!被你这个可恶的小东西折腾死啦!”
朱雍达再也克制不住的爆发了
两人缠绵了许久,而外面的天色从落日余晖换成一轮明月高挂夜空,而后黑夜溜走天便要破晓啦!
穿戴整齐后,朱雍达出去处理几桩公事,而后马上打道回爱的香巢!
连日来,他俩以县衙的客房为住所,过着神仙眷属般的生活。
前两日,他还担心阿草的诅咒仍在,不敢太过嚣张,事后证明除了疲倦佣懒,这小东西仍完好无恙,而且身强体健,于是他便使出看家本领,大跳艳舞,摆出撩人的姿势,陷害她身不由己的去碰触他。
而后,他又有理由大演“苦情哀怨侯爷”逼迫她安慰他那苦命的“受伤部位”
他瞪着那张酡红俏脸已经好一阵子了,赵玉娇还兀自拥被作着好梦,不肯醒来。
他不免开始对那“好命”的被褥、枕头和床铺吃醋、生闷气,对她的占有慾与日俱增,即使是没生命的东西,他也不许它们“占有”她。
他忿忿的拉开盖在她身上的床褥,她光滑泛着蜜色的胴体立即映入他眼帘,在他连日来的努力下,她已经习惯不着片缕地睡觉了。
他低吼一声,马上跳上床去,拈起她披泻身侧的一缕青丝,搔搔她可爱的鼻头。
她皱起柳眉呢喃着“别闹了,雍达”
“眼睛都没睁开呢!怎么知道是我?万一是个大色狼偷溜进房,想来个偷香窃玉呜”
即使眼睛闭得紧紧的,赵玉娇还是准确无误的将小拳头塞人他的大嘴巴里。
“除了你,没人敢在大白天里偷香!”她打了个呵欠,伸展慵懒的四肢。这些日子以来,她待在床上的时间远比下床活动的时间多,可无论她怎么休息总是嫌不够,因为爱闹的朱雍达根本不让她好好的歇息。
“你越来越大胆了,竟敢这么对本侯爷说话,小心我办你一个”他被口水噎住了。
她撑起上身,摆出妖娆的诱人之姿,她已经越来越能掌握朱雍达的喜好,包括如何让他住嘴!
“你昨天明明答应人家,今日要恢复正常的作息,你又不守信用了!”她生气的说。
“谁说我不守信用了?我也想恢复正常嘛!还不都是你,睡觉时不安分,对人家乱摸乱揉的”
“人家不习惯跟别人同床嘛!”
“难道我习惯跟别人同床?还挤在这小不拉几的房里,不能见人”
“什么?有啥见不得人的?住小房子就折损侯爷你比天地更阔的颜面啊?”她叉腰挺胸地叫嚷。
她惹火的肢体动作让朱雍达暗自呻吟,他咽下不断涌出的口水,体内狂烧的爱火自动软化了他强硬的气势,让他不由自主的又哀叹起来。
“嫌屋子破的人又不是我,嫌床太小把人赶下床的也不是我,嫌人家太没有定力,故意拿身子在人家身上搓搓揉揉的更不是我人家万金之躯被贬得比癞痢狈还不如,英俊相貌被说成邪恶怪脸,温厚敦良的性格被说成脾气古怪”
他还没说完,赵玉娇已笑得东倒西歪,乏力的靠在他的肩头猛喘气。
朱雍达还不打算放过她,继续说道:“我是遇人不淑,纯洁的感情一再地受污辱,自尊一再地被踩在脚下,歹命啊”斑拔的破锣嗓子吵得赵玉娇的头又痛了起来,每次他来这一招,她使很认命的献出红唇,堵死他的嘴!
吻到两人没气,脸颊涨得通红,朱雍达就“娇羞”的蒙住脸,死命的往她怀里揉去。
“讨厌你又来啦!人家不管、不管”
瞪着他身下被点燃火苗的亢奋,赵玉娇只得乖乖的帮他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