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中午,安德烈看着关依净放在他桌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
“你的午餐。”
“我不饿,拿出去。”
又来了,不休息又三餐不正常,他还想再次生病吗?
“不行,你一定要吃。”难到他忘了前天还昏倒在床上发高烧吗?
“拿出去,我没空吃东西。”安德烈不耐烦的低吼。“那等你有空再吃好了。”
“别废话,我让你拿出去就拿出去。”
“难道你还想再次生病昏倒吗?而且人家不是说肚子一饿,头脑也会跟着不灵活,没有清晰的思路,又怎能把事情做好呢?”看不惯他的自虐,关依净坚持把午餐放在桌上,就算他只吃个几口也行。
“我的事不用你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放心,我的事情我会做得很好的。”噢,惨了!话一出,关依净才警觉自己说太快了点。
“是吗?”他幽幽的看着她。他会让她知道她的坚持是种笨蛋的行为。“既然还有这么多时间管别人的事,那么把这一叠资料拿去重新建档、整理。”他自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厚度约有十公分的资料夹来。
看到安德烈放在桌上的资料夹,关依净额上不禁冒出多条的黑线来。可恶,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不过她还是伸手拿起了他要她整理的资料。“好,我做,但你也得把午餐给吃了。”
安德烈在关依净走出他的办公室后,继续他手上的工作,在终于告一段落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他躺靠在椅背上休息,并瞄到桌上关依净中午替他买来的午餐,顿时他也感到饿了。
打开她替他买的午餐,里头是寿司,旁边还附了瓶果汁,寿司看起来很可口,他不禁拿起一个吃着,味道还不错,大概是料到他不会那么准时的吃午餐,所以选了可以摆放的食物吧!
他边吃寿司边看着手边的资料,然后暍着一旁的果汁。
接下来的几天,虽然他每次都要她不用帮他买吃的,但她还是一定会帮他买来午餐,甚至替他买了晚餐回来之后她才下班。
安德烈也懒得去跟一个坚持己见的笨蛋罗唆,而她买来的食物都很香,味道也不错,再加上他的肚子也饿了,因此每一次都会全吃光。
星期三下班时间一到,安德烈就见到关依净已经替他买来晚餐了。
“今天我要提早下班,因为我要去打扫你的公寓。”
安德烈眸底窜过一抹异色,但他没有说话。
必依净先解决了自己的晚餐之后,再到安德烈的公寓。
晚上近九点左右整理完毕,关依净深喘了口气,看似没什么的屋子,整理起来还是挺耗体力的,上了一整天的班,现在又花了快两个小时打扫,体力的过度耗损让她感到好累。
当她要离开时,正好遇上刚回来的安德烈,她有点讶异他今天会这么早就下班回来了。
“打扫好了?”
“嗯,我正好要走。”虽然她一天不知道要见到他多少次,但每次见到他,她还是感到很紧张。
“晚了,我送你回去。”
他要送她回去?她有没有听错?面对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她有些感到讶异。
“不、不用了,我自己”见到他已经走了出去,关依净也只好关上公寓的大门跟上去。
一路上两人没有太多交谈,安德烈本来话就不多,而关依净则是因为太累所以闭上眼睛休息。
安德烈在关依净告诉他的地点停了车,发现身旁说要休息一下的女人仍闭着眼睛没醒来,看得出来她累坏了,或许他应该要立樘重新帮他找一个打扫的欧巴桑。
必依净没醒来,而他也没打算叫醒她,藉由路灯的照射,深眸端凝着那张细致美丽的娇颜。
从第一次在公司大门口见到她,就知道她长得很美,也发现她近来的打扮有了改变,不但衣服整齐端庄,连妆也变淡了,少了过往的浓装艳裹,这样的淡妆让她看起来更加甜美可人。
安德烈的视线往下栘,落在她那微启的红唇上。
这几天,他总会不经意的看着她的红唇,然后想起那天的吻,忆起那柔软的碰触,他情不自禁的举起手伸向那红润的唇办,但察觉到她眼皮动了下,他马上收回了手。
“嗯”关依净醒了过来,缓缓的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睡着了,而车子是停在她家附近。“咦?已经到我家了?”
“对。”安德烈一贯的淡然语气。
“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会睡着的,我真是抱歉。”
真丢脸,她居然坐在他的车子里面睡着了,连到家了都不知道。关依净在道歉后,立即下了车离去,想到自己又在他面前做了一件蠢事,恨不得赶坑阢起来。
看着那抹消失在前面大厦的身影,安德烈唇边不禁泛起一抹浅笑,然后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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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上午,应安景达的邀请,关依净来到了安家在阳明山的别墅。
下了车,发现安德烈的豪华轿车就停在一旁,让她的心莫名跳快了好几拍。
他今天也在家?
不过当她进到客厅,只见到安景达一个人,不见安德烈,这让她紧张的心情稍微松了口气。
“呵,小净,我说的没错吧!我就说你适合当德烈的秘书,你看,一转眼你已经任职三个星期了。”安景达笑得极开心。
本来安排小净去当德烈的秘书,他也抱定若孙子不喜欢,过不了几日一定会来跟他抱怨要换秘书一事,但一天、三天、一个星期,甚至直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星期了,他都不曾听孙子跟他抱怨过,不管孙子有没有喜欢上小净,至少这已经算是好的开始了。
“我本来也觉得可能无法胜任,没想到居然做了三个星期。”虽然她要做满一个月的意志坚定,但其实一半得感谢安总经理对她的冷讽。
“我就知道你行的,你真的很厉害。”
“安爷爷,别以为您夸奖我,我就会忘了您答应要给我的银币,您最好从今天起天天看着它,因为一个星期以后,它就会是我的了!”想起一个星期以后就可以拿到那一枚古代银币,关依净感到很兴奋。
一提起银币,她匆地记起另一件事“对了,安爷爷,您不是说您有一本欧币年监书?可以借我看看吗?”
“那本书是我很久以前买的,我想想看放在哪里了?”安景达想了下“我好像是将它放在二楼的书房里,我上去找找看。”
“二楼的书房?安爷爷,您不用上去了,我自个儿上去找就行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到安爷爷家的别墅,她知道书房在哪里,不用麻烦安爷爷还要特地上楼为她找书。
“嗯,好。”
必依净走上楼,发现安德烈躺在二楼客厅的长型沙发上,像是睡着似的,旁边的茶几上还放着公文夹,想必他连假日也在做公司的事。
放低了脚步声,关依净走进书房找书。
二十坪大的书房,共摆了八个大书柜,俨然像是个小型图书馆,所有的书都井然有序的放在书柜上,花了几分钟,她就找到她要的那本年监了。
必依净抱著书走出书房,安德烈仍躺在沙发上。她要不要跟他打声招呼呢?
她放轻脚步走向前,发现他睡得很熟。还是不要吵醒他好了!
必依净才转身要走,匆地,她的手让一只大手给抓了住。
“啊”她吓了一跳,手上的书也失手掉到地上。
“干么叫这么大声?”安德烈坐起身来,大手仍紧握住那细嫩的手腕。
“因、因为你突然”情绪尚未完全恢复,关依净有些结巴。
“干么这么紧张,难不成你又想偷亲我?”俊眸一眯,出色的脸庞露出了一抹捉弄的浅笑。
轰?!粉嫩俏颜顿时变成了煮熟的红虾。
他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曾经偷亲他的事呢?难不成上一次他是醒着的?!
轰隆!脑袋如同被人轰炸过似的,完全空白。
“瞧你的表情,你刚刚真的想偷亲我啊?”
安德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那慌张脸红的模样。她有这么单纯吗?不过一句话而已,她就害羞成这个样子?
但不可否认的,此刻缀上红晕的俏颜,看起来红艳动人,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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