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额驸,格格刚生下了一名小小姐,瞧,这小模样水灵水秀的,多像格格接生婆怀抱着有双圆圆大眼的小娃儿,话还没说完,她口里尊称的额驸就甩下她往房里疾走。
“欸欸,额驸,您不看看小小姐吗?额驸”
“砰”地一声,门在她眼前阖上,险些撞扁了她本来就不高的鼻子。
接生婆杵在房门外,愣愣地瞪着房门,可怜手里抱的小女娃,这么漂亮的女娃儿,她爹竟然瞧也不瞧她一眼唉!
“婧儿!”
纳真迫不及待地赶到房里。握着嫿婧冰凉的纤手,心疼她为了他生子所受的苦。
“纳真孩子呢?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看到夫君,她微笑了,急切、虚弱地问他:“是个女娃儿,同你一个模样儿,长大后会是个小美人。”他搂着她,柔声低语。
“像我嘛,当然是美人喽!”她嘻嘻笑,夫君夸她是美人哩!
见她恢复了精神,他会心一笑,把她抱得更紧,揣在怀里柔声细语。“想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不都是丈夫替孩子取名的吗?”她睁大眼,清亮的眸子眨啊眨,就像刚生出来的小娃儿。
“最辛苦的是你,功劳最大也是你,孩子的名字当然该由你来取。”他宠溺地笑道。
“那就管她叫寺儿,你说好吗?”两手环着她夫君颈子,笑嘻嘻地问他。
“好,你说什么都好。”他俯首,亲吻她因为生产而苍白的面颊。
“那我说你这辈子不许纳妾也不许看别的女子,这样也好吗?”她调皮地试探他,斜衬着跟,想看他为鸡的样子。
可失望了,他竟然不当一回事地笑道:“好。”
“咦?”居然答应得这么爽快!可疑啊!
她自小在宫廷长大,习惯了她皇阿玛后宫无数粉黛佳丽,知道男人不会只要一个女人为满足。
“有你这个小麻烦就够我头痛一辈子。我哪还有心力去理会别的女人?”他似尖非笑地调侃她。
“什么?你才是麻烦呢”不满地皱起眉头嘀嘀咕咕。“往后还不知道有多少苍蝇,蝴蝶的飞来飞去,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辛苦!”
“嗯,那可真是辛苦你了,娘子。”他挑眉,无奈地低笑。
叹口气,想来小妮子是不会懂得,他为她吃的醋也不小,几乎要颠覆他和库尔一辈子的友谊了。
“当然啦!之前要不是我赶到大厅解救你,那个牛头头的女儿就要把你生吞活剥了。”她一下挤眼睛、一下皱眉头地利用夸饰法,强调牛婛云的虎狼之心。
纳真盯着她看,微笑地默许她的夸张,纵容她孩子气的小心眼和一切、一切可爱,调皮的小动作。
“纳真,我问你,之前我在大厅骂牛头头的女儿是黄鼠狼,你会不会又说是我不对?”她忽然仰着小脸,很认真很认真地间他。
他嘴角的笑容扩大,琢吻了下她可爱的小嘴“也许你呈口舌之能是不对,但牛婛云确实有害人之心。事实上,我一直不相信你会故意推她下水,我只是希望你能对失足落水的人怀有一点柔软心。”
“她掉下水的时候,那时我是想要救她啊!可是我不谙水性,要叫人的时候,她的侍女就跑过来了”
“我已经明白了。”他温存地抚摩她的额头,柔情地说:“我说过,不相信你是我的错,往后我们之间再也没有误解。”他诚心真意地说,坚定地盯住她的眼睛。
她把小头靠在他怀里,他宽厚的胸口一直是她最眷懋的暖窝。
两人沉静地倚偎了半晌,嫿婧忽然间;“纳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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