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企业负责人涉嫌白文棠澳门血案
疑与掠夺白氏财团有关t大报独家新闻
你情我愿?你侬我侬?还是绑架勒索?
唐逸与白的婚事是场阴谋?!唐氏、白氏联姻成变数
偌大的新闻标题出现在香港发行量最大的t大报头版头条,整整占据两大版的独家新闻,充分的揭露唐氏企业负责人涉嫌白文棠命案的经过及有力证据,刹那间引起政商警三界的全力关注与缉察行动。
曲孟侨几乎是拿著报纸冲到唐逸办公室的,他不敢相信报纸会登出这么不利于唐氏资讯的新闻,唐氏近日正准备上市,这新闻一发布简直是将唐氏企业的上市案打入冰库。“唐逸”
“我看到了。”唐逸的桌上也已经摆上了挂满他与白照片的t大报,这是一早秘书舒潍云拿进他办公室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身为我的军师及幕僚人员,竟会让这种事登上大报头版,你应该回去检讨检讨。”唐逸懒洋洋的瞅他一眼。
曲孟侨自知理亏,只好认错“对不起,唐逸,这件事实在太突然了,事前—点风声都没有”
唐逸摆摆手“没什么大不了,我会让这个报纸公开登道歉启事,而且让它在香港报界除名的。”
“不知这个新闻从哪来的?”曲孟侨微微挑眉,有点意外唐逸竟然没有火冒三丈,不过,他眼中阴狠的表情却比火冒三丈更可怕,只是一般人可能看不出来而已。
“这家报社有胆对付我,自然有强而有力的后台。”
“你是指冷氏?”
“十之八九是他们。”唐逸阴邪一笑“大概是冷老头受不了我抢了他宝贝孙子的未婚妻吧?这正好,我正觉得游戏愈来愈无趣了呢!有老头的加人一定非常有挑战性。”
“弄不好可是要坐牢的。”
“你不会也以为白文棠是我杀的吧?”唐逸挑高了眉,一双冷冽的眉眼直勾勾的望着他。
“当然不是,只不过冷老爷子是著了名的黑道大亨,你也知道他的手段狠毒,我只是担心你斗不过他,毕竟姜是老的辣,还是要小心一点为妙。”曲孟侨说到这,若有所思的眸子定定的落在唐逸眼内“还有,我想知道你拿给蒋芳晴看的白文棠信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真有这回事?”
唐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是有这回事。”
“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过问,我只是想知道,这件事除了你跟蒋芳晴外,还有第三个人知道吗?”
“没有。”
“所以记者一定也采访过蒋芳晴喽?她的线索又是从哪来的?还有,你不担心白会怎么看待这件事吗?”
唐逸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觉得我必须关心她怎么想吗?何况,我说过报纸会还我清白的,就算是误会也只是暂时性的。”
“你真不关心她会怎么想?”曲孟侨不以为然“我以为你对她已经愈来愈在乎了,要不,又何必一定要娶她?”
“我说过只是为了白氏财团。”唐逸没好气的说。
“自欺欺人对你没什么好处。”
“你想说什么?说我爱上这个小女娃了?”唐逸冷笑一声“你知道近来的一切我只是在做戏,只是要让外界认为我们两个是两情相悦而结婚的,白之所以舍冷子杰而选择我是因为我们相爱,而我因此更可名正兰口顺的接手白氏财团,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
“就是这样。”唐逸肯定的道,不知在说服别人还是自己?
“爱上她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你又何必难以启口?”
“我说过一切只是戏,你不懂吗?”唐逸火大了,声音愈发冷漠严厉。
曲盂侨笑了,笑得诡谲而难解“好吧,就是戏,反正你唐大公子是不可能爱上小女娃就对了,我知道了。”
“收起你那讨厌的笑容,看了就令我厌烦。”
“是啊,要是看见白龄心情就会好一点了。”曲孟侨从来不怕在老虎身上拔毛,人家愈痛他拔得愈起劲,不过还有一句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有时候还是要懂得察言观色,他暗忖。
唐逸挑了挑眉,正想叫他滚远些,一个白色的人影便像旋风一般的冲进来,是他们正在讨论的白,瞧她一脸怒气冲冲、伤心欲绝的样子,就可以明白看出她已经看到了今天早上的报纸。
跟随在她身后进来的是一脸抱歉的舒潍云“对不起,总经理,我拦不住她。一舒潍云美丽的眸子望望一脸怒气的白,又望望一脸毫不在乎的唐逸,近日的委屈似乎一扫而空。
也许,一切真如唐逸所言只是做戏,迎娶白只是为了白氏财团,只是为了报复,她应该相信他的,舒潍云淡淡的勾起一抹不著痕迹的笑容。
“没关系,你出去吧。”唐逸对舒潍云说道,一双眸子却一直锁在白泛著怒气与哀伤的苍白脸蛋上,心上有著淡淡的心疼。
“我也出去了。”不经人点醒,曲孟侨就非常识相的离开唐逸的办公室,将战场留给他们。
等闲杂人等都离开办公室后,白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张著一双含怒、含怨、又含悲的眼紧紧的瞅著唐逸,原本堆积在心口上的话全在看见他本人时忘得一乾二净。
“我想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唐逸一脸笑意的走向她,长手探出撩弄著她的发,他感觉得到她身子轻轻的颤了颤,却没有拒绝他的碰触。
“是的,我是有话想要问你。”
“那就问啊,迟疑什么?”他的唇凑上她的颊畔发问,吸取她身上柔柔的女人香。
白退开了,他的靠近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平稳,思绪全乱了,最好离得愈远愈好。
“我想要知道报纸上写得可是真的?”她的眸子定定的落在他身上。
对他,她又爱又恨,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如果他真的杀了她父亲不,不会的,他不会这么残忍。
“你说呢?”唐逸恁她逃开,只是一瞬也不瞬的望着她。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我说了你就信?”
“是的,你说了我就信。”
“没有,你父亲的死与我无关。”
“真的?”她的眸光闪烁著一抹不知名的流光“那你怎么会有我父亲生前一直带在身边的怀表?”
唐逸的眸子闪了闪,邪气的一笑“如果我说那个怀表是他在死前交给我,请我务必要照顾你们母女的信物,你信吗?”
白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父亲竟然这么轻易就将她的未来交在这个陌生人的手上?不,她很难相信这个说辞。
她别开脸“我父亲不认识你,又怎么会把我们交给你?”
“所以你是不信喽?”唐逸的脸色并不好看,虽然嘴角还是挂著笑。
“是的,除非你有更好的理由可以说服我,并告诉我,我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事实上,那只金怀表是他在死前列澳门赛狗时输给我的。”
“赛狗?!不,父亲根本不赛狗的。”
“事实上是如此。”他圈住她,将她的身子扯进怀“不要胡思乱想了,相信我,你父亲的死真的与我无关。”
“那报纸上写的”
“只不过有人想整我罢了,我会摆平的。”
“是不是发生任何事你都可以摆平?”她偎进他的怀幽幽的问道。
“嗯。”他轻轻的应了声,低下头找寻她的红唇。
“所以如果你真的杀了我父亲,也可以把这件事摆平是不是这样?”她哀痛的问,唇上已传来他温热的磨蹭与探入。
唐逸吻著她,一直吻到她无法克制的在他怀中娇喘低吟才离开她的唇办,他的眼神裹没有温度,唇角也没有,他的大手滑上她的颈项,延著锁骨一直往下滑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口才停住,在她挺立的蓓蕾与丰挺上流连许久。
她忍不住颤抖,喘息声也愈来愈急促慌乱,却没有一刻忘却自己正在等著他的答案,他在折磨她,她知道的,他总是以折磨她为乐,但她非得知道事实的真相不可,就算此刻她已心乱如麻,双脚软得站也站不住。
他的手臂紧紧的扣在她腰间,让她不至于虚软的滑落列地上,一只大手已撩起她的长裙下摆,在她的大腿内侧游移抚摩著,一路上移至她柔软私密的部位,身下的她不安的挣扎著,他却更加的肆无忌惮。
“不你放手你在干什么?这是办公室”白虚弱的求饶,身子却被他撩弄得火热难耐、虚软无比,一声声的抗议倒像是呻吟与娇羞,让室内刹那间变得旖旎密布、满室春色。
“我想要你。”唐逸一笑,头一偏便往她的颈间咬去,直到留下一道深深的吻痕才移开。
此时,办公室的门被紧急的敲了几声,唐逸还来不及上前锁门,门就被舒潍云给推开。
乍见眼前这种旖旎画面,舒潍云的脸色一瞬间苍白如纸,原本温热的心也即刻降到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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