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使人们失去了应有的快乐。绮媛的手指顽皮地沿着他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她那尖尖的小手指甲刚刚轻轻地触到他古铜色屁股中间的沟壑。
“醒一醒,建平。”她贴近身子,向他的颈脖呼着气,并亲吻了一下。
“醒醒,和我作爱。”建平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嘴角抽动了一下。这证明他已经完全醒了,正当绮媛以为他会永远装死下去,他的眼睑忽闪一下睁开,眼睛在晨曦中闪闪发亮。
他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将她压在自己突然动情的怀抱。两个赤裸的身子在大床上肆意地翻滚,她大腿叉开坐在他健壮的身体上,她的耻骨压住那凸现着的硬东西。
这硬东西原来像一条冬眠了的蛇平躺在他结实的腹部上。她会很快使它苏醒过来的,这样骑坐在他身上感到很好。绮媛的屁股碾磨着,饱满的阴户摩擦他勃起的yīn茎,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
经过了一夜的酣睡,建平的yīn茎很快地坚挺了起来,他抱住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绮媛的双腿很自然地打开膝盖屈起,像洞开的城门一样准备迎接骁勇的侵略,这时的平已让她挑逗得完全清醒了,他需要她。
而且是迫不及待的,他甚至都不想浪费时间抚摸她的乳房,或者像往常那样用他的手指刺激她的肉蒂。他的yīn茎长驱直入,刺入已经欲火焚身的里面。“哦!”双腿高举的绮媛快乐地哼了出来,只觉得里面嵌入一根火热的肉棒,他更是奋力地迎合着她饥渴的身子,发动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因为情欲勃发,绮媛的yīn道里面在发热,快要燃烧了。
她的阴唇肥肿像是两瓣润湿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动着。他们交合在一体,绮媛放忪自己供他享用,她喜欢这样,她屏住双眼樱唇微启,开始摇动,身子直打颤。
“噢,亲爱的,真是太好了。”他更加用劲地抽动着,她的身子俯向他手指紧紧抠住他的脊背:“噢,上帝,噢。”
她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刺激着他更加猛烈的激情。他把身体往前挪动,一只扶起她的腰一只手托起她的屁股,把已变得很大、很坚硬的yīn茎挥舞得如风卷残叶。
她的下腹开始上下剧烈地抽动、痉孪,而yīn道里显得很娴熟老练,不停地吸吮着,直到他达到高潮。她紧贴着他,感受到那股喷发而来的极大快感,夹着他的手臂和大腿,犹如铁环。
然而全身忪驰离开他,摊开四肢表明她现在已很是满足了,他俩同时达到欲火高潮,都沉浸在恩爱愉快和回味无穷之中。随后裸身并排躺在床上,相互舔弄。
“太舒服。”建平气促声紧地说,她笑着握住他的手也说:“真妙。”一阵清脆的呤响,放在床头的座机红灯闪烁,这不适时宜的呤声如同冷水溅在铬铁上。建平停下了动作,绮媛拎过听筒。是绮丽的电话。
“绮媛,你快来,出事了!”绮丽的声音听着很是无助,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绮丽,你慢慢说,出什么事了?”“你能过来吗?就我一个人在家。”绮丽说。
建设平这时使坏地狠狠戳了几下,绮媛“啊!”地叫了一声,她马上对着话筒说:“绮丽,你冷静些,慢慢说。”
“我无法冷静的,你们又在穷疯极乐。”“好了,我就过去。”绮媛说,用巴掌拍了建平一下,那头绮丽说:“我都这样了,你们还有心调情取乐。”绮媛狠狠瞪了建平一眼,他还不甘地连连抽chā。
看着绮媛挂了电话,他才说:“听她的,她家闹个蟑螂老鼠也会吵得满城风雨。”绮缓从他的身下面挣起身来,将修长的双腿搭在床沿上:“绮丽肯定真的有要事,伟明又不在家。”
她下床时,看得见那隐秘之处卷曲的毛发上沾霜带露的,她舒展身子打吹欠时,则更加显眼诱人,然后,她摇晃着身体走进浴室。绮媛进入淋浴间,她拧开了花洒,投身到了密密麻麻的水线编织的网,赤裸的身子如同被网住了,她在里面呻吟着。
建平跟着进来,他掏出yīn茎澈了泡尿,嘴里不满地嘀咕道:“难得有个星期天,说好了带贝贝上游乐园。”绮媛的上半个身子探出水网说。“我宣布昨夜的计划取消,你自己带她去吧。”建平指指横放在胯间的发硬的yīn茎:“你真残忍。”
“那也得稍等下次机会。”她说,从他的目光中,绮媛见到了他的性欲的烈焰,她头一偏,做出了挑逗的媚态,他从水网里将她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