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亲情可言的家,我会让你感受到我们当年所受到的痛苦”正勋鄙夷地瞅着赵在勇,眼里迸出冷冷的恨意,他平静地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刚才还神情自若的赵在勇忽然**了倨傲的面容,手里颤抖地抓紧手中的那份资料,紧张地一页页翻看着,眼里写满了不相信,体内热血翻滚,脑袋像是被当头一棒般,显得头晕目眩。
“当然不可能,因为在你眼里从来就没有控制不了的事情,只是这次你千算万算却是算漏了一点”正勋得意地讥笑道,现在他终于做到了,将他那样独裁的集团推翻,暗藏了那么多年的恨意今天他终于可以释怀了。
“什么?”赵在勇努力地保持着镇定,倨傲地抬眼看向他冷冷地问道。
“就是算漏你自己其实是一个贪心的人。”正勋鄙夷地冷笑道。
“为什么?其他人花尽心机耍尽手段也要得到集团,而你为什么要这样毁掉集团?毕竟里面你也付出过心血呀!你怎么可以那样轻易就将它拱手让人?”赵在勇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有谁不喜欢钱呀!何况是那样多的钱,就算他恨自己,那他大可以吞并了自己集团把自己踢出去赵氏啊,可他为什么把集团那样全部都拱手让人,这实在太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错了,那只是你努力付出过心血想要保护的地方而已,而我则只是负责努力付出心血把它弄垮,就此而已”迎上他错愕的目光,正勋鄙夷地轻笑道。
“你?!”赵在勇被他气得目瞪口呆,感觉身ti不住地在颤抖,一股热气从体内直涌上脑海像是要将脑袋冲爆,他强作镇定般一手撑在书桌上,以保持着身ti的平衡,同时努力地将那股热气压了下去。
“怎么?后悔了吗?后悔当初那样将我们的家拆散,也要把妈妈和我带回来?后悔当初那样毁掉我父亲?后悔你当初所做的一切决定?”正勋轻笑着,目光却是冷冷地迎上几近崩溃的赵在勇。
“你做那么多事情就是为了要报复我当初将你接回来?你认为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的过错,所以要那样毁掉集团,毁掉我们家族唯一的希望?”往日的倨傲仿佛开始渐渐消失,赵在勇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情绪,让人看不清楚他此刻的心里在想什么。
“还记得当年我父亲是怎样败在生意上的吗?”想到他用那样卑鄙的手段来算计父亲,还以此来威逼母亲,正勋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恨意,锐利地紧盯着赵在勇,似乎要将他推向万丈深渊也不能泄愤。“他为的只是想要给我们一个很好的环境而已,就因为你那不知所谓的阶级家族观念,介意我父亲的出身,还因为母亲不肯回来接管你的集团?你就可以那样做吗?”愤怒的目光狠瞪着赵在勇,此刻的他犹如灵魂出壳般感到毫无支撑点,摇摇yu坠的身ti颓废地坐在书桌前的皮椅上,样子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
他继续道:“那我这次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你那样在父亲身上耍手段,同样地,我只是将你当日对父亲所做的一切还给你而已,很奇怪吧?你的家族生意虽大,可是现在却没有一个人能拯救你,这是你教我的,这个社会就是那样现实,当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时,别人连看你一眼也会是浪费他们的生命而我则觉得你的集团太脏了,就算把它无私地捐出去,我也绝不会再接手你的集团。”他知道,赵在勇一直都以他的集团为荣,这是他们赵家家族的生意,是他一辈子要守住的集团,然他却要一手将它摧毁,他要折断他所有反驳自己的羽翼,只有将那样的集团结束了,以后他们的子孙才不会再被那样束缚自己的人生。
“金氏”想到韩国的第一财团金氏集团,赵在勇的眼里顿时发出希望的光芒,他不相信金氏集团会那样不顾和自己多年的交情,狠心拒绝自己的请求。
“金氏集团?你认为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赵氏集团,他们还会将钱丢到一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里面吗?”正勋得意地讥笑道,仿佛在笑赵在勇此刻的天真,又仿佛在笑现在如此天真的赵在勇,真的是当初那个冷酷无情,现实的生意人吗?难道真的是老了的原因,连思维也跟着退步了吗?
“你真的决定要那样做吗?那样做到底能让你得到什么?”刚燃起的光芒被正勋无情地扑灭了,赵在勇像是在垂死挣扎般看向他,希望他可以高抬贵手放过自己一辈子守护的集团,不把它拆分给那些小财团,他们家族的精神是要将集团一代代地传下去,他不希望集团到自己的手上就被那样毁了。
“快gan,这样做能得到那么多年来,报复你对我们家所做的一切的快gan,你所亏欠我们的一切,是你用多少金钱也无法买来的,不过也是,你当然不会知道我们所失去的是什么,更不知道我如今能做到这样的代价是什么?因为你是个无情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亲情。”正勋冷冷地凝视着赵在勇,继而道:“既然你当初还给过母亲考虑的时间,那么现在我也给你一些时间考虑一下,你认为你当初对我们做错过什么?现在要弥补我们什么?想好了再给我答复,或许我觉得满意的话,会慎重考虑一下,不将集团划分成那么多份”说完,他轻笑着,然笑容里却有着不为人知的凄凉和讽刺,曾经他也是如此威胁母亲和父亲的吧。
“”失望地看着正勋得意离开的身影,赵在勇的心情犹如五味翻腾,体内那股热气似乎再次想要从胸口一直往口里涌出来,他再次努力地将它压了下去。看来自己输了,原以为他一心想要出国创业只是想证明给自己看,离开了自己,他还是可以独挡一面,证明他并不是一个不成事的人,从在韩家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只是他却高估了自己能镇压住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