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惊愕雅希的背景。
“快点回来哦!”肖蕾不忘提醒一句。
“知道了。”雅希微笑地答应着便离开了座位。
“雅希是不是不喜欢人家谈她在韩国的事呀?”赵琴留意到刚才雅希有点逃避的眼神,特地压低声音地问对雅希非常熟悉的肖蕾。
“也不是啦!只是她这人比较敏gan,不太习惯别人注意她这些私事。因为她总觉得这些是她的私隐,和别人说起她会觉得别扭。”肖蕾向赵琴解释着雅希刚才的反应是挺正常的。
“哦!”赵琴一副我了然的样子。
“社长,这里就是他们所说能吃到正宗韩国料理的好地方,来,请坐。”柳仁浩领着韩正勋进了一家韩国料理餐厅,用流利的韩语对着身旁的韩正勋说,到了之前预定的位置,他还毕恭毕敬地为韩正勋拉开座位让他就坐。
“嗯,这里的装置还挺有意思的。”韩正勋环顾了一下四周,点了点头用他熟悉的韩文说道。
“是呀!听他们说这里的食材全都是由外国进口,是绝对的美味。”柳仁浩可是做了一番的资料搜索,才找到这个让韩正勋一解思国情怀的韩国料理餐厅。
“那我来个九折板,拌冬粉,再来个海鲜汤。谢谢!”说着这几个菜名,韩正勋不知不觉地想起,善希最喜欢吃的就是这几样菜了。
“我也来份一样的,社长,社长你没事吧?”柳仁浩向服务员点完菜后,转眼却看到韩正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担心地问。
“没事,只是想起以前善希最爱叫这几样菜了。”韩正勋只要一说起妹妹善希,他眼中总是会流露出无尽的温柔。
“放心吧!就算是要我上天下地,我也会把善琳和善希小姐找到的。”柳仁浩是个讲义气的人,想当年在上大学时,一次韩正勋坐着车回家的途中,看见在校外看见柳仁浩被一帮人围着的殴打,正义的韩正勋叫停了司机,因为自己也正是烦闷着如何fa泄心中那把火,所以他亲自下去帮忙解决那帮人,只是一时不慎被砍了一刀。之后还帮柳仁浩还清了他父亲生前欠下地下钱庄的100多万,让他可以安心地上完大学。那件事以后柳仁浩一直追随韩正勋到现在。而韩正勋心里一直把他当成兄弟一样,对他更是无话不谈,只是柳仁浩一直觉得自己身份低微不敢和他以兄弟相称。
“我相信你,我先去趟洗手间。”韩正勋给了柳仁浩一个会心的微笑,而他不知道这个微笑,对在餐厅里从他们进来到现在,一直注视着他们的女性同胞们是有多大的杀伤力,包括在那些女服务的眼里是多么的迷死人呀。晕了吧?
“啊你?!混蛋!”雅希在镜子里看见背后进来的男人,第一反应是惊讶,然后是对那男人‘手舞足蹈’的。
“小姐,对不起,刚才进来的时候可能是我看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况且我也没有看见什么呀!”韩正勋用他那不太标准的中文说着,刚进来看见一个女孩站在镜子前,他也是楞了一下,难道是自己刚才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可是他刚才好像有看门牌才进来的,还是自己刚才看错眼了吧!韩正勋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雅希拳打脚踢了,开始的他还用手挡住脸和重要部位,然后是左躲右闪的,他对自己这次的鲁莽大意后悔不已。
“有多少个杀人犯是承认自己杀人的?!你这混蛋!你还想看见什么?看你穿得有模有样的,却没想到是个混蛋加病态!”雅希对他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相当地不认同,在听到韩正勋的话后,她更是加大了力气地对他拳打脚踢。
“等一下!我看你是想恶人先告状吧?你看!”韩正勋在左躲右闪间忽然瞄到对面的门牌,然后抓住雅希将要挥下来的粉拳,指着对面的门牌上写着‘women’的字样,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呃我”前一秒还很生气的雅希,在看见那门牌的那一秒她有种想找个洞钻进去的感觉。也许是自己刚才看见清洁阿姨出来就误以为这是女洗手间,却没有注意看上面的门牌写的是男洗手间,然后一进来自己就是若有所思地就在镜子前的洗手盘洗手,却都没有留意到这男厕所与女厕所的不同。这让她一时之间穷迫地低下头不知如何是好,也对刚才还拳脚相对的事情懊恼不已。
“算了,出去吧!”看见雅希窘迫而懊恼的表情,韩正勋也不忍心再为难她,他放开雅希的手让她出去。
“真的很对不起!我刚才把你打成这样!要不我赔你衣服和汤药费?”雅希听到韩正勋这么有风度的话,还放开自己的手让自己走,她倒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许是受到赫铭近期小气的行为影响,她正惊讶又略带怀疑地看着韩正勋,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韩正勋被自己刚才粗鲁的拳脚相对,折腾得衣衫不整的样子,顿时让她感到非常内疚,而低下头不好意思地道歉,更是懊恼自己刚才粗鲁的行为。
“没事了,下次你可不要再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对人拳打脚踢的,你一个女孩子万一打不过人,可是很吃亏的!”韩正勋好心地提醒雅希。
“谢谢你大人有大量和好心的提醒!刚才真的非常抱歉!”雅希为表诚意她还向韩正勋认真地鞠了个躬。
“行了,你还是先出去吧!一会让别人进来看见就更加不好意思了。”韩正勋挥了挥手让雅希快点出这洗手间,免得一会有人进来看见那真的会叫她无地自容。
“好的,你回去最好是用热水敷一下刚才被我打的地方,那么我就先辙了!后会有期!”雅希搞怪地抱抱拳说完便潇洒地离开了韩正勋的视线,看见雅希的古怪的行为,嘴角不jin弯起了美丽的弧形,有种由心而发的开心想要笑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多少年没有的。他摇摇头,已经记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了。因为这些年他一直都被外公的接班人训练得像母亲还没有嫁给父亲时那样不苟言笑,每时每刻都要隐藏自己的内心世界,还有任何时候都要克制好自己的情绪。他已经想不起自己最后一次露出真心的笑容是在什么时候了,只是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外公剥夺他的人生自由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