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薇从未见过白夏瑾这般狼狈的样子。
眼珠子因为酒精的作用,变得殷红殷红的,嘴角带着唾沫,走路就像是折断根的树苗,一歪一歪的。
“你们先进去……”苏薇推着燕妮和千雅:“庆典会要开始了。”
两女都是担忧的看着,并不是担心那喝醉酒的男人,而是担心苏薇。
任何一个女孩,面对喝醉的男人,都是觉得不放心的,管你是什么帅哥还是什么总裁……
苏薇关上礼堂的门,看了一眼薛定谔:“这家伙怎么了?”
薛定谔苦笑:“他心情不好,拉着我喝酒,喝多了,就成这样了。”
苏薇皱眉:“他上次心情也不好,怎么没见喝成这样?”
薛定谔看着她:“薇薇,你真不知道?他这不就是为了你么!夏阿姨说不许再见你,小白是个孝子,左右为难,心中苦闷……”
“行了,别说了。”苏薇打断他的话,还是不太信:“白夏瑾就这么脆弱?”
薛定谔长叹一声,登时化身诗人:“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哪……哎……”
“你给我闭嘴吧!”苏薇拍了薛仔一巴掌:“既然醉了,干嘛带到这里?找个地儿让他好好睡一觉不就得了。”
薛定谔摇头:“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借酒浇愁愁更愁,我这不是……”
苏薇实在是受不了他吟诗了,一把将白夏瑾的胳膊拉过来,几乎是半扛着这男人走向了洗手间:“我让他清醒清醒,你在这儿等着,等会儿把人拉走!”
薛定谔在后面焦急喊着:“小心,他喝醉了会打人的……”
苏薇不屑,还打人……
白夏瑾哼哼着,抬头看了一眼,醉眼惺忪,只看到一个穿着粉西装的人搀着自己,嘴里含糊着:“你谁啊?”
语气好冲,和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完全不同。
苏薇拖着他没好气的来到男卫生间外,一脚踢开门,大声道:“里面有人么?我要进来了!”
声音清脆动听,宛若黄莺出谷,但对里面正在尿尿的某个男人来说,简直是如惊雷贯耳,差点尿到手上。
戴着帽子口罩墨镜,正在舒服放松的楚子歌一个激灵,恼怒的提起裤子,转身就要质问,立刻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苏薇,不禁呆住了。
苏薇也是意外,这装扮的跟银行劫匪似的模样,不是楚子歌那厮么?
“真巧……”苏薇咯咯一笑:“楚兄,先把你腰带系上吧。”
啊!楚子歌口罩遮住的脸上腾的一下就红了,连耳朵根都红了,急忙转身系上腰带,转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上次篮球场一别,心里就跟钻了个虫一样,痒痒的,几次拿出手机想给苏薇打电话,又觉得太着痕迹,这样折腾着自己,连通告都懒得去了。
这不,当听说薇欧公司要开庆典,有意请自己过去捧场的时候,楚子歌几乎没考虑就答应了。
他可是知道苏薇就在这家公司的。
这么遮遮掩掩的心思,此时又怕被薇薇发现了,楚子歌挠着头:“你,你干嘛来男厕所?”
苏薇拖着白夏瑾过来,扔到洗手台上,淡淡一笑:“我朋友喝多了,帮他醒醒酒。”说着,直接打开水龙头,手掌一挡,那凉水就弹在手掌上,改变了方向,全部喷到了白夏瑾的身上。
白夏瑾满头满脸满身都是凉水,打了个喷嚏,捂着嘴冲到了隔间里,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苏薇拍拍手:“真是的,还什么夜蟒呢,真是丢人。”
她可还一直记得白夏瑾做佣兵时的外号,不过说起来也奇怪,那个震动东南亚的传奇佣兵,怎么现实中这么弱啊?
楚子歌皱眉看着隔间,喝成这样也少见啊。
“是你朋友?”楚子歌低声说着:“我好像认识,黄埔集团的白总!”
苏薇呵了一声:“楚兄你交游广泛啊。”
楚子歌叹口气:“那也没什么,有些应酬,是躲都躲不过的。”
话平淡的说着,心里却是一咯噔。
薇薇怎么跟黄埔集团的白主席关系这么好?喝醉酒都让薇薇扶着进厕所?
苏薇看着他的眼睛:“你在瞎想什么呢?白夏瑾只是我朋友,再说了,我都答应他妈,以后不跟他来往了。”
她只是在随口说着,并没有要解释什么,但楚子歌听得心里大爽。
“嗯,白主席是个很好的人,年少有为,身家亿万……”楚子歌故意说着:“做朋友还是很不错的。”
说完心里就后悔,我他妈说这个干什么?
苏薇拿出抽纸,擦着手:“楚子歌,你干嘛参加薇欧的庆典啊?这种商业活动你也来,缺钱了?”
楚子歌摘下口罩,微笑:“我有时候也参加商业活动的,只是低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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