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咦?什么意思?”她不懂,但别管这些了。“爷要给的礼呢?”
“这会急了?”他瞅了她笑嘻嘻的脸蛋一眼。
“急,很急。”她用力点首,索性大方承认,反正他对她的心思早摸透了十成十,装模作样没意义。
司徒焕忍不住低笑一声。“出来吧!”他突然扬声。
“您叫谁出来?啊──戏火?是戏火!”她先是不解的看向后方,接着竟然看见她的宝贝弟弟出现在眼前,她兴奋不已的冲向他,抱着他的胸膛,一脸的不可置信。
“大姊。”凤戏火露着阳光般的开朗笑容。
“戏火,你长大了不少!”盯着眼前高她一个头的弟弟,记得五年前离家时,他的个头还只在她的肩膀上,如今再见居然已长到她差点认不出来了。
“是啊,我今年十九了。”他还是笑容满面的说。
见他生得这么俊,她忍不住喜极而泣。“对了,你怎么会来的,一年多前我回家时,并没有看到你,爹娘说你出远门了,告诉姊姊,你上哪去了?这些年过得好吗?”多年未见到他的面,她所有对弟弟的关爱一倾而出。
“我很好,是大人安排我从军去的。”
“爷安排你去从军?”她惊讶的转首瞪着丈夫。“您怎么没有告诉我这件事?”
司徒焕撩起笑。“我这不就让你知道了?”他走向她,揽过她的身子,亲昵地锁在臂膀里,他可是不甚高兴瞧见她抱着别的男人开心的叫跳,就算是亲弟弟也不成!
“但您未免也瞒我太久了吧?!”凤戏水不满的怒视。
他没多解释,迳自耸肩摇扇。
“您!”她见了有气,想发作骂人了。
一旁的凤戏火赶紧陪笑说:“大姊,大人怕你日夜担心我从军会有危险,所以故意不让你知道,但他告诉我,要我在军中占一席之地,将来会很有用的,而且告诫我,不管多苦都不许回来诉苦,直到有了成绩才准回来见你,如今蒙大人提携,我从军才短短几年,现在已经官拜参将了,大人也已将我调回长安,担任皇城督统一职,以后就可以常来探望大姊了。”
“爷他做了这些事”她眨着长长的眼睫,眼角有着湿润的感动。
爷虽然嘴里说不特别关照她的娘家,对爹的态度更是不屑,但是为了她,还是费心做了些安排,为凤家栽培了株有用的幼苗。
她登时感激的埋进丈夫怀里,嘤嘤啜泣。
司徒焕不悦的拧眉,他做这些事的目可不是惹她掉泪的,当下扳起她哭花的小脸恫吓“收起眼泪,再哭,我将人即刻再送回军中受罪去。”
她果真气得药唇,眼泪一抹。“您真坏,就知道欺负人!”
“她人呢?”司徒焕问。
“回大人,她还好端端的待在庙里,由老身亲自伺候三餐。”老妇定时来报。
“嗯,知道了,你回去吧。”
“是但是大人,不知老身还要再将她藏多久?”她忍不住支支吾吾的问。
他瞪眼。“藏到本官要她现身为止,怎么,有问题?”
她身子缩了缩。“不是的只是她的病似乎又发作了,天天吵着要男人,老身待的地方是圣庙,这恐怕不妥”
他皱眉吩咐。“那就移出圣庙,找个僻静的地方住下便是。”
“是老身回去就立刻去办,但还有一事要禀。”她嗫嚅的又说。
“嗯?”眼神已多了不耐。
“禀大人,夫人她”
一提到凤戏水,他神色多了份警觉。“水儿怎么了?”
“她昨天上庙里来探望我这‘假婆婆’了。”
“什么?”这下他吃惊了。
“大人,昨天夫人一早就来,说是礼佛,顺道与我这假婆婆叙旧,几乎没把老身吓个半死。”她苦着脸道。当初为了引出某人,她受命故意假扮大人的娘亲,出席他们的婚宴,事后夫人也已经知道她是假扮的,但是昨天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问安,简直让她不知所措,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水儿说了什么吗?”他沉声问。这女人昨天突然告知他要上庙宇礼佛去,原来是跑去找她了。
“有,夫人问我为何要假扮大人的母亲?还有大人的亲娘呢?”
她怎么会突然想问这件事?“你怎么回的?”
“老身回说这事还是请她亲自来问您。”她觅慎的答。
“嗯,本官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