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眼看着青蔷嘴里念念有词,正在算着能够赚多少,宁珂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掌拍醒了她。
“先给我冷静一下!这次机会难得,马虎不得。现在我们就要准备布料开始制作了!人手估计不够,你得去物色物色好的裁缝和绣娘,保证质量和效率!”
青蔷忙不迭地点头,“嘿嘿嘿好的好的!奴婢知道啦!”
“唔,你先去忙吧!”宁珂点了点头,从柜台出来便去了后院的厨房重地。
大伙忙得热火朝天,又回到了当初开业的热情,人人脸上都充满着希望和干劲,让人看着就感觉到了无尽的活力与生机。
宁珂习惯每个环节都看一看,瞧一瞧,确保每一个环节都没有问题,员工们也习惯了她,见着她就十分地敬佩欢喜,裂开嘴直笑。
她看着这一张张憨厚纯善的面孔,压根没法将其和内鬼联系在一起。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她没有损失反而还赚了,但是这始终是一根刺。
只要没有把内鬼找出来,她就一天不安心。
但是,要怎么把内鬼揪出来?
她眯着眸子,细细地打量着忙碌着的每一个人,看起来每个人都很卖力很淳朴,似乎都没有嫌疑。
目光往外看去,沈云飞又帮着她爹搬猪肉了,完全就是大大咧咧的女汉子形象,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做内奸的。
大树下的水井边儿,莺歌抽空又来帮忙洗洗刷刷,卷起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肌肤上的疤痕已经慢慢消除,不经意看却是看不出来的。
秋末的水儿已经有点冷了,冻得她纤细的指尖根根通红,像是粉红的玉儿,晶莹,惹人怜爱。
宁珂眯了眯眼,唔真是一双好看的手,干这些粗活真是可惜了。
似乎有所感应,莺歌忽然看了过来,看见是她来了,立刻露出了腼腆的笑,“主子看什么呢?是不是外头忙不过来了?我洗完马上就出去了。”
“没事,外面还忙得过来。”宁珂淡淡地笑了笑,“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的!主子放心,这里有我们大家伙呢!”莺歌比以往开朗了,笑声清脆如黄莺动听,在院子里响起来,引起无数汉子的瞩目。
宁珂笑了笑,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转身离开了。
晚上,她约了楚君越吃饭。
两个人自从上次谈心,心灵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一些,她开始理解他,也开始心疼他曾经艰难的过去,之前那些所谓的醋意,早就烟消云散了。
她本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把话说开了,什么都好说。
晚饭约在摄政王府,想着某人心心念念要吃蛋糕,她命人特制了一个过去。
楚君越看见她带了蛋糕,果然欢喜,抱着她就啃了一口。
“好了!注意你的形象,这里还有人呢!”宁珂嗔了他一眼,话里却没有任何怒气。
楚君越眸子一眯,尚未说话,周围的婢女们心领神会,跑得比什么都要快。
宁珂觉得这些婢女的素养太高了,对她反而不太好。
“现在没人了!”楚君越深邃的眸底闪着亮晶晶的光,好像夜空里的繁星似的,全部笼罩在她身上。
宁珂被他那眼神看得有点不自在,偏开头,快走两步,把蛋糕放在了桌子上。
“你不是想吃蛋糕?先吃吧!等会奶油化了就不好吃了。”
她一边说,一边拆开盒子,拿了赫连玥送她的精致匕首切分开来,当先给他装了一块儿。
楚君越从身后抱着她,下巴搁在肩膀上,低低地呢喃,“我要你喂我。”
他呼出的鼻息如羽毛轻轻扫在耳边,心儿也跟着颤了颤。
宁珂呼吸一紧,缩了缩脖子,低声斥他,“别闹,自己吃。”
“不。”楚君越耍赖,抱着她晃了晃,“我手疼,就要你喂。”
宁珂翻了个白眼,“你手疼还抱着我?啥时候弄疼的?”
“那天拍惊堂木,受伤了。”某人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宁珂汗颜,他堂堂战神,以一敌百都不在话下,拍个惊堂木也能扭着手?这样的谎话,也就他能说出来吧!
无奈,宁珂且当是自己欠了他的,老老实实地用勺子挖了一块,就往他嘴里送。
“不要勺子喂。”某人傲娇地侧开脸,不吃。
宁珂皱眉,恼了,“那你要怎么吃!要给我表演一个花样吃蛋糕?”
“像这样......”楚君越用手沾了一点蛋糕抹她唇上,随即吻了上去。
宁珂心头猝不及防地一颤,端着蛋糕的纸盘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微微惊愕地愣在了原地,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蛋糕的原因,莫名地甜蜜。
闭上眼,她缓缓抬起手,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