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闷在心里。现在不一样了,她有气当场发泄出来,不用担心会闷出毛病来了。”
他刚才帮陆红军说话,不是为他开脱,而是不想关系弄僵到无法挽回。真断绝关系得益的是那对母女,那绝对不行。
王晓洁想想也觉得是好事,她愤愤不平地说道:“三叔一心偏袒那对母女,别说家馨了,我看得都心寒。家馨要真跟他断绝了关系,我看他以后怎么办?还真以为那女人跟赵思怡会照顾他老。”
陆家光说道:“三叔又不傻,心里明镜似的,老了动不了还得指望馨馨,不会真跟她断绝关系的。现在正在气头上,等过几天气消了就会去找她的。”
王晓洁听了越发生气了:“馨馨被那两个人害得差点没命,他不护着还想着让馨馨养老送终,哪来的脸呢?”
陆家光看得明白,说道:“馨馨以前敬重他,也心疼他。他还以为馨馨跟以前一样,却不知道这丫头经那么多的事不仅性子变得强势,心肠也变硬了。”
简单来说,陆红军以为自己能掌控得了女儿。却不想世事难料,馨馨已经对他冷了心没感情了。
有道是旁观者清,他看得清楚明白,但三叔却还没看清。所以,他有必要提醒。
陆家光说道:“今日馨馨当着众人的面说要跟他断绝关系,落了他面子。以他的性子肯定会晾这丫头一段时间。这些日子,我有空会过去看她,缺什么少什么也会给她添置。”
王晓洁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笑着说道:“你想给她添置什么,买就是,不用特意跟我说。”
当初丈夫转业,按照政策应该是回古都老家那边工作的。当时陆红军被人盯上了不敢找人帮忙,就在他们认命准备回老家时,陆母求了昔日的朋友将丈夫安排进铁路局。她是晚一年才过来,先进的社区卫生所,后来工作出色调到现在的区医院,还升为了护士长。所以,她非常感激陆母。
与此同时,陆红军也质问丁静:“你明知道家馨对你们恨之入骨,为什么还要去?”
丁静没说是祝贺陆家馨乔迁之喜,说了老陆也不会信:“思怡现在还躺床上,过两天还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去报道。可她却在那高兴地办乔迁宴,我气不过想给思怡讨个公道。”
陆红军冷着脸说道:“家馨的乔迁宴被你搅和了,是不是特别高兴?还有,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跟家馨反目成仇?”
丁静心头一凛,然后眼泪跟断线的珍珠似的落了下来:“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就是气她对思怡下那么重的手,这才过去的。老陆,我是真的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老陆,现在她靠你养就敢说这样的话,等以后翅膀硬了肯定不会管你。”
看她哭得伤心,陆红军也舍得再说:“家馨打了思怡,现在你也搅合了她的乔迁宴,也算扯平了,这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丁静心头一哽,女儿受这么大的罪竟就这么不了了之。只是她了解陆红军,知道再说下去会不耐烦了,只能暂时忍了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