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有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但到底是不是阿光谁也不知道,自从那个小孩被村里张姓人家接到家里后,张家人从来没有带着孩子出现在人前过,如果不是晚上偶尔会传来小孩的哭声,村里人根本就不知道张家人突然多出个孩子。
问了廖昊宇的同学后,廖青梅一行又去村支书家里问了问情况。
因为晚上孩子哭得太厉害,村里人和张家人不熟不好意思来问,当时是推举村支书去张家问的情况,村里最有可能见过那个孩子的人只有村支书。
“是个左额角有块胎记的男孩子,瘦瘦小小的,听说是先天不足。”村支书抽着顾铭朗开的烟,慢慢回忆,“不过你们这么一问,我也觉得那个孩子有些奇怪,好似同张家人根本不亲的样子,张家那个老婆子抱着他喂米汤,哭哭闹闹地怎么也不吃,可怜的很。”
“您看清楚了,确实是胎记不是瘀伤之类的痕迹吗?”顾铭朗皱了皱眉头,心知线索只怕要断在这里。
村支书蹙起眉头想了好一会,才摇着头不太确定地道,“应该是胎记,不像是受伤的样子,我去的时候那孩子正闹得厉害,也就匆匆看了两眼,问明了情况就走了。”
廖青梅和顾铭朗对视一眼,顾铭朗轻轻摇了摇头,阿光被拐后极有可能会变瘦,但是他左额上是肯定没有胎记的,这个孩子是阿光的可能性并不大。
不过,张家这个孩子来历也不太正常,顾铭朗多问了几句后,心里已经有了底。
从村支书家里出来,顾铭朗和廖青梅还得去赶火车,至于那个孩子的事,李国梁送他们去了火车站之后,会和廖昊宇拐道去公安局报个案,张家那个孩子极有可能也是被拐买的,如果不知道他们也管不到,现在知道了,自然没有放任不管的理由。
“睡会吧。”临时买的票没有卧铺,只买到了两张硬座,上车坐定后,顾铭朗就让廖青梅靠在他肩膀上睡一会。
从下火车起,两人就奔波不停,先是直接去了医院,紧接着马不停蹄地回了老家,顾爷爷办身后事的那几天更是没有歇的时候,有时候哭灵要哭上一整夜。
廖青梅人看着还算精神,但眼睛早没有什么神采,里头满是红血丝,听了顾铭朗的话她也没撑着,往他肩膀上一靠,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一直到廖青梅醒来,同样累极的顾铭朗一直保持着笔挺的坐姿,好让廖青梅睡得舒服一些。
累极了廖青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再醒来的时候,是因为脖子撑得太久有些酸疼,结果抬起头来一看,乘务员正站在一边看着她们俩。
这是查票了?
上车的时候票是放在廖青梅这里的,见状廖青梅捂着脖子,忙伸手去拿票,“不好意思啊,票放在我这里了……”
结果话才说以一半,就听到对面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姐,满脸怒容,义愤填膺地指着她和顾铭朗,“公安同志,你看看!看看!这两人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讲究,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大家的面搂成一团,乱搞男女关系,这个男同志还摸了这位女同志,我亲眼看见了的,你赶紧把他们抓起来,最好赶下车去,别污了大家伙的眼睛。”
说完看了眼还迷糊着的廖青梅一眼,啐了一口,“不知道廉耻!”
先前这里有点动静的时候就有乘客在围观,现在吵起来了,围观的人就更多了,不过大家都只是看着,并没有表达什么不同的意见。
廖青梅只是靠着顾铭朗的肩膀睡着,根本就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大家上厕所打水来来回回的,多少也看在眼里,也不知道这个女人什么毛病,硬抓着人小夫妻闹。
先前在那大姐叫来乘务员时,顾铭朗就已经说了,他们是夫妻关系,大家都信,可惜这大姐怎么也不信。
“同志,你骂人就不对了,还有我不是公安,我是这趟列车的乘务员。”乘务员也有些头疼,他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廖青梅,转脸看向的那个中年大姐。
“我管你是乘什么还是公安,这车上是你管事吧,你赶紧把这两人赶下去,现在是时候好了,放在以前,这两人是要游街打破鞋的!”那中年大姐原以为那乘务员一定会站到自己这边,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说,脸上顿时就不好看起来。
廖青梅整个人都骂懵了,不明状况地看了眼顾铭朗。
看眼前这情况,这位乘务员同志应该来了有一会了,她也没睡得特别死,怎么一点动静也没听到来着?
顾铭朗没有理会那个大姐,端起晾好的开水递给廖青梅,“先喝口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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