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得排在大家之后。
关键是这些工作,压根就不应该分配给他们才对,也不知道是惹了哪路牛鬼蛇神。
顾铭朗心里也觉得有蹊跷,琢磨了一会后,把笔一扔,扣上帽子拎上外套就出了门,这事不管就这么白担着,他得去问问才行,他都请好的假,怎么就给驳回了呢?
“什么?顾铭朗那小子来了,你就说我不在。”首长正忙里偷闲地美滋滋地在办公室里喝着小酒听着戏呢,一听警卫员的报告连收音机都来不及关,赶紧取帽子准备开溜。
却没注意到警卫员有些为难的表情。
“首长好!”原本应该在外头等着的顾铭朗板板正正地站在办公室门口,只得首长一开门,立定稍息敬礼,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还挺好看。
礼敬完,顾铭朗嘴一咧,一口大白牙笑得首长心肝发颤。
他就讲不要得罪这个混不吝的臭小子嘛,现在好了,都被人堵上门来了,“铭朗啊,这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进来坐,小许赶紧泡茶来。”
“首长,我是来向您老人家请假的。”顾铭朗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地往沙发上一桌,没有半点迟疑地提出要求。
首长笑脸一僵,忍着头痛坐到主座,“这个铭朗啊,你看你,刚刚上任,正是事多的时候,这请假的事你怎么也得过了这两月再说是吧,还有,我听说一团最近很忙的嘛,你这个一把手走了,老刘他们怎么好开展工作。”
“呵呵。”顾铭朗笑,“报告首长,一团事务月前整顿完毕,所有工作进入正轨,在团,党、委的领导下,在上级首长机关的指导和同志们的支持帮助下……”
顾铭朗没有半点停顿地报告了他上任以来的工作情况,场面话也说得漂亮,首长听得非常满意,脸上的笑一直就没落下去过,别说顾铭朗就是个管人的料,最难管的一团被他管得服服帖帖,那些毛头小子们一个个谁也不认,就认顾铭朗,首长对他的工作情况还是很满意的。
不过,这笑着笑着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说完了工作,顾铭朗开始说生活问题,开始给首长诉苦,先说在南边的事,他和未来媳妇分别了多久多久,对他未来媳妇造成了多大的心伤,回来这么久,他也没有时间好好陪陪她。
首长嘴抽了抽,别当他不知道军医生回校前驻地里发生了什么。
“说起来,最近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去首长家里拜访了。”见首长还是无动于衷,顾铭朗目光一一扫过陈列柜奖杯后头,再又停后首长身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有话好好说……”
拿到假期,顾铭朗半刻不停地从首长办公室告辞出来,跳上吉普车扬长而长。
至于首长,摸了摸鼻子,美美地抿了一口酒,顾铭朗这混球,给他带了好酒不拿出来,非得他松口了才给,满足地长叹一口气,这不是他留不住顾铭朗啊,是他混小子太能了,相比较于姨侄女的小要求,肯定还是自己在媳妇面前的尊严比较重要。
不过这酒喝完得藏严实点,反正书柜上头是不能再藏了的。
廖青梅进了办公室,屋里坐了几名黑沉着脸的男老师,教室里清空出来,空荡荡的,就中间摆了把椅子,一看那个阵式廖青梅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是做什么?审犯人?
屋里的人除了一个系主任,廖青梅一个也不认识,熟悉的老师教官一个也不在。
“廖青梅同学,你坐。”开口的是系主任,廖青梅默了默,抬步坐了过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和景安是什么关系?”这次问话的是坐在最中间的严肃男人,语气非常不好极其不耐烦,看他的神态仿佛是断定了廖青梅和景安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一样。
“没有关系。”
"你不要说谎!”那严肃男人猛地一拍桌子,廖青梅没被吓到,倒是他身边的人吓了一跳。“情况我们都掌握了,你老实点。”
廖青梅脸色立马黑下来,这什么人,既然情况都掌握了,都给她定罪了,那还找她来干嘛?!
可严肃男人不管她怎么想,拍着桌子道,“廖青梅同学,你不要抱有侥幸心理而避重就轻,如果你所交代的和我们所掌握的情况有一点点的不一样,那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要清楚,我们是在帮你,不是在害你。”
“廖青梅同学,你要相信学校,你不要怕,如实说就行。”系主任忙出言安抚,有些头疼,这些人可不是学校里的人,这都是“上面”来的,一个答对不好,就要毁了一个孩子的前程啊!
“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