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个领头的人,在前面做表率。金漫做摄政王这件事,也就自然而然的,被大家认同了,接受了,没有什么异议。
没有了那些苍蝇一样嗡嗡乱叫的人们做争议,后面的继位大典,也就自然而然的也变得顺畅多了,就像是和之前的,演练过很多次的继位大典一样,大家已经开始了,对新皇帝的赞美,歌颂和欢呼雀跃,只不过这一次是还加上了金漫,山呼海啸般的喊着摄政王千岁。
太阳刚好升到了半空,耀眼的是日光,还有金漫本身。这满眼的大臣们的欢呼,让金漫也能跟着,一起享受了一把,被拥护,被欢呼的待遇。
不得不说,虽然金漫志不在此,也没有什么当官的瘾头,但是,能被这么多人拥护的感觉,还真的是很不错,可是那周围徘徊的目光,始终围绕在他们的身边,直到金漫,觉得那道目光,带来的压迫感,越发接近,他们的继位大典的主席台之后。
当下,忍不住,对着萧砚说道,“陛下,我忽然有些内急。”
萧砚一脸无奈的看着他,说道,“找个小宫女,陪你一起去,这身衣服,你……”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眼神却很是诚恳的,往下看了看,一直看到金漫那硕大的裙摆上,金漫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耳朵一红,有些羞赧地低了头,看着自己的裙摆,也不由得认输。
“好吧,我找个宫女陪我,陛下,我去去就回。”
她其实,根本就不是想去成了茅厕,而是要去,和这道目光视线的主人,一起来个迎面痛击。
就是这么件事,让金漫已经忍了整个一场即位大典,为了不搅乱萧砚的即位大典,他从方才就一直隐忍到了现在,已经是忍无可忍,毕竟这个人,怎么这么烦人啊,他就像是一道利剑一样,悬在他们的脖子上,不上不下的,要是想搅乱继位大典,或者是想要暗杀萧砚,那就快些动手好了,干嘛要在旁边一直看着?
而且,凭借这种感觉的判断,金漫可以肯定的说,这人就是在呼前呼后,忽左忽右的在继位大典上,来回转圈圈,让他们始终环绕在,这种可有可无的危险的感觉之中。
这种半死不活,不上不下吊着的感觉,真的是让人太难受了,金漫是个,最不能容忍这样的做事的人,他想也没想,便想着,眼前继位大典,已然接近尾声,现在已经是开始进入有条不紊的,上朝议论事的环节,那这个环节他稍微的留一下号,应该也没什么吧,想到这儿,金漫索性对着萧砚行礼,得到他的允许之后,便走出了大殿,丝毫不去管周围的人,到底怎么去看待他。
毕竟,这是他做的摄政王上朝的第一朝,第一节课就缺课,真的是有胆量,金漫自己倒是全然不在意这些事情,左右过了今天以后。萧砚成了天乾国真正的皇帝,他也就能,算是完成了令牌上给出的任务,就这样,他就能全须全尾的离开天乾国,在此之前,他还要找到魏生锦,就这件事是急需代办的,剩下的事情,都可以缓一缓。
可是对于眼前的危险,他总不能视而不见,万一,在这诡异的系统规矩之中,萧砚做了天乾国的皇帝之后,忽然驾崩,或者忽然暴毙,这种情况出现的话,是不是会算他任务失败呢?
金漫带着这样的疑虑,便不得不,加快脚步一边,脱去身上繁重的摄政王的长袍子,将他脱下之后,一下甩给了身后跟上来的宫娥太监。
那小太监暗搓搓的跟在金漫的身后,只差一点,猝不及防,被这卷长长的袍服扔了满脸,下意识的用手去接,不敢让这衣服掉在地上,金漫确实满脸不在乎,对他说的道,“找个地方放起来吧,抱着他也挺沉的。”
一边开始,调整自己的衣服,小太监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把糊了,满脸的袍服拽了下来,确实一点,也不敢去看前面的金漫,因为现在的金漫,只穿着一身里衣,要说起来,里衣这种东西,对于古人来说,只是相当于一个若有若无的衣服,在他们的眼中看来,穿着里衣,就相当于什么也没穿,看着金漫如此豪放的在宫中,就随便的,将自己的外袍,脱了,扔了,小太监先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随后,就是一脸的不敢自信。
正是一点,也不敢去看金漫的背影,等到他从胡思乱想之中,抬起头来的时候,前面哪里还有脱了衣服的金漫呢?
此时的金漫,已然是穿过宫城那厚厚的青石板垒成的墙壁,便是后宫从这里进入是最快的捷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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