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我一下,“谁说老子喝高了,老子清醒着,玛德,就那郑老板,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草,惹恼了我,明天就回衡阳,带一票兄弟过来,将那东西送进号子里面。”
我皱了皱眉头,这几天的相处,我感觉那郑老板还行,至少对我跟刘颀还算可以,毕竟这红包拿的有点多,就问那刘颀为什么骂郑老板。
他冷笑一声,猛地吐出一口水,怒骂道:“你懂什么,你以为那郑老板是什么好东西么,类似的事件,我曾在派出所看过,说的是有个人请人去办事,每天不办正事,尽给前来办事人红包,在第八天的时候,居然对前来办事的人动手,将那人的尸体给解剖了。”
我一听,眉头立马皱了起来,他这是案子接触多了吧,从面相来看,那郑老板不像是这么凶狠手辣的人啊,再说,我们俩跟那郑老板也没啥仇恨啊,他为什么要对我们动手?
我把这一疑惑问了出来。
他冷笑连连,“你不懂这里面的道道,从犯罪心理学来看,他这是在暗示我们,他要对我们动手了,至于他对我们的仇恨,你是不是忘了他第一天跟你说的话。”
第一天的话?
我立马想到那郑老板第一天好似跟我说过,洛东川在这边有挺多仇人的,莫不成这郑老板也是洛东川的仇人?
当下,我将眼神朝梨花妹看了过去,毕竟,郑老板是梨花妹拉过来的,若不是梨花妹,那郑老板也找不到我人。
那梨花妹被我这么一看,立马说:“九哥哥,你是不是想多了,那郑老板的媳妇是我们学校的老师,那郑老板怎么可能对你们动手,依我看,他之所以周而复始地请你们过去却不跟你们说正事,很有可能是跟他先人的坟头有关吧?”
听着这话,我觉得合理,毕竟,做七不同于一般丧事,其过程复杂的很。
但,另一个问题出来了,就我知道的做七应该没这个过程才对,如果梧州这边有这么一个过程的话,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便是郑老板身后有人在给他出谋划策。
如果真是这样,既然有人出谋划策了,他还请我们过去干吗?
看戏么?
一想通这个,我脸色沉了下去,不管是如刘颀说的那样,还是如梨花妹说的那般,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郑老板绝对有问题。
当下,我朝刘颀瞥了一眼,问他:“你这些闷闷不乐的,就是因为这事?”
他点点头,“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他摇了摇头,“说不得!”
“为什么啊!”我立马问。
他死劲摇了摇头,整个人朝后倒了过去,我立马扶住他,一看,他这是喝多了,也没再问啥,便跟梨花妹等人一起回了旅馆。
回到旅馆,我这边刚弄好刘颀,那梨花妹忽然出现在门口,活生生吓了我一大跳,我问她:“怎么了?还有事?”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打呼呼的刘颀,轻声道:“九哥哥,我…我…我骗了你。”
我一听,眉头皱了起来,就问她:“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