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白的,她这是打算干吗?难道真要灌醉我?
“颜姐,我不喝白的!”我连忙拒绝。
她面色一沉,“那算了,今天就这样了,我先去休息了。”
说着,她起身朝卧室走了过去,吓得我连忙拿起白酒,喝了一口,就说:“你赢了,我喝!”
她嘴角滑过一抹笑意,“这还差不多!”
说完,她在我边上坐了下来,又捞了一个水杯摆在我面前,往里面倒了二两白酒,“喝完这个,我告诉你后来的事。”
我也懒得废话,端起酒杯一引而尽,就问她:“我想知道后面所有的事。”
说完这话,脑袋一重差点没摔倒,好在那颜瑜拉了我一把,这才没摔下去,就听到她说:“临分别时,我嘀咕了一句关乎父亲的事,那马锁匠又问了几句,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把关于父亲的事,跟他全盘说了,那马锁匠告诉我,他有办法救父亲,前提是,我必须帮他完成一件事。”
我一听,眉头皱了起来,“你信了他的话?”
她点点头,“信了,我父亲卧病在床十余年,我想让他好起来,我想让他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我微微一愣,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想必那马锁匠应该是抓住颜瑜救父的心理,这才将颜瑜拉下水,就问她,“你父亲到底是什么病?”
她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道:“他的病很怪,我去过大大小小的医院,医院方面给的消息是没病,但我父亲的身体却是愈来愈差,直到一个月前,医院方面下了通告,说是以父亲身体的状况,最多只能活一个半月,我…。”
我能明白她的心情,拍了拍她手背,“抱歉,触到你的伤心事了。”
她摇了摇头,“没事,这事迟早要面对!”
言毕,她拿过酒杯,倒了一些白酒,一饮而尽,“好了,你再喝一杯,我便将剩下的事悉数告诉你。”
“我…”我支吾一句,“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她故伎重演,站起身要走,弄得我郁闷的很,只好再次喝了一杯,隐约有种想吐的感觉,就见到颜瑜站起身,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关心地问了几句,又问我:“还能继续么?”
我不是很明白她意思,不过考虑到她跟马锁匠的事,我打起精神问了一句,“马锁匠让你做了什么?”
她面色一愣,在我脸上盯了很长时间,右手缓缓朝我头发摸了过来,我一把打开她手臂,再次问了一句,“马锁匠让你做了什么?”
她想了想,淡声道:“让我弄死你!”
我一听,立马问:“你跟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应该有机会弄死我,为什么没动手?”
她惨淡地笑了笑,“的确有机会弄死你,只是…当时你朋友在,不好下手,再后来看到你对兄弟媳妇如此照顾时,我有些不忍心,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可马锁匠一而再的逼我,再加上父亲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