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杨言摇了摇头,一边从怀里掏出纸跟笔,一边说:“你朋友的手臂有些特殊,已经出我对经络的了解,暂时只能用温和的中药调理,西药的话,最好别吃,那东西药性太猛。”
说完,他在纸上唰唰的写了十几个字,递给我。
我看了看那纸,是省城的一家中医,下面有个名字,叫吕真然。
看到这名字,我愣了愣,在曲阳的时候,替郭胖子治疗的那个老中医好像也姓吕,不知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也没过多关注,就将那纸条收了起来,朝杨言说了一声谢谢。
那杨言一听我说谢谢,立马扳起脸,说:“九哥,还拿我当你兄弟不?”
听着这话,我也不好说什么,就冲他笑了笑,跟他又聊了一会儿,大概聊到中午的时候,杨言说,他明天出国要回去准备东西,我也没留他。
待杨言走后,我们三人又聊了一会儿,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下午三点,我们走出餐馆,出门的时候,我看到那老板的脸色都绿了,这也没办法,我们在餐馆大概花了七八十块钱,却坐了大半天,搁哪家餐馆,老板也是这脸色。
出门后,我们跟郎高道了一个别,正准备回家,郎高叫住我们,说:“陈八仙,等等。”
我停下脚步,疑惑地问:“郎所长,还有事?”
他点了点头,说:“先前你朋友送来一个病人,估计活不久了,假如他死了,我打算让你办他的丧事。”
我愣了愣,疑惑地问:“长毛说还能活一两个月,你这么急干吗?”
“挨!”他叹出一口气,说:“那人身份有些特殊,家里又穷的叮当响,估计没人愿意办理他的丧事,你就行行好,接下这丧事,到时候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没钱?”我问了一句实在话。
他摇了摇头,说:“办丧事的钱应该有,只是红包不重,你应该赚不了多少。”
“行,有得赚就行,到时候直接给我打电话。”我会这样说,也是无奈的很,我是人,需要吃饭、穿衣、交际,还需要孝敬父母,若是丧事不能赚点钱,我的开支怎么办?
他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到时候联系我,便朝派出所方向走了过去。
随后,我跟结巴直接回家。路上,我跟结巴说了很多话,大致上是让他去省城学中医。哪里晓得,那结巴死活不去学医,就认准一个理,我对他有帮助之恩,要留在我身边。
无奈之下,我也没再坚持,就打算等杨言从国外回来后,再带他去省城。
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我接了六单丧事,都是一些老人,丧事还算顺利。
值得一提的是,这两个月时间,因为生活无聊,我迷恋上了聊qq,每天都会跟苏梦珂在qq扯一会,从她口中我知道,很多关于王木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