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不依道∶“你好坏,每次都要人家自己动,这样看起来好像好像是我在干你女人干男人,好色呦!”她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赵子杰嘴巴凑在她耳边调皮的说∶“难道老婆不想干我么?”
话没说完,她已经捏住赵子杰的腿肉,拼命摇头说∶“讨厌啦!人家才不想!不想!不想一点也不想。”嘴里虽然这么说,热呼呼的香臀早已不争气的上下滑了好几下。
“唔好舒服!”止了点痒,她停下动作挤眉弄眼一番,好不容易压抑住窜起的欲火,只听她喘着香气说∶“没想到我是这么淫荡的女人,一直想要它在里头用力插我,弄到我半死不活不行!
不行!我又开始痒起来了,不想不想不想不想不想我不要想!”只见她摇动螓首喃喃自语,就为了跟心中的欲念搏斗。
眼看一张艳丽的脸庞为了要不要干赵子杰而咬牙切齿,那诱人的感觉撩动心扉,赵子杰的阳jù不觉兴奋地跳了几下,她娇喘一声,狠狠捏了赵子杰一把,小嘴没好气的说道∶“讨厌!你还勾引人家!”
一双秀眉紧蹙,看样子好生难受。赵子杰也好受不了多少,感觉刘芳侠的yīn道在不停蠕动,好一股湿热的淫水突然涌出,肉棒淹没在暖洋洋的浪涛底,那趐麻的快意,越过马眼,直向脊髓里钻。
赵子杰没动,只搂稳了刘芳侠,亲着她半透明的耳背,手里指着远方告诉她∶“你看,那边的天空一片火红,大概是失火了,你仔细听听有没有听见救护车的声音?”
分神也许是灭火的最佳利器,赵子杰终究还是听她的话。真的,不知何时,远方夜空竟然映出一片红光,火势爬上半天,黑烟冉冉上升,原本灿烂的星光与街灯,现在全黯然失色了。
“哇!真的耶!你看那火势好大,浓烟一团一团的冒个不停,看样子是一栋高楼大厦,这下子又死了不少人,好可怜喔!”刘芳侠凄然的说。
赵子杰紧抓她的小手,温声说∶“不会啦!相信里面的人一定全逃出来了,吉人天相,又有阳光女孩在这里看,哪一把火如此大胆,敢烧死人。”
刘芳侠噗嗤的笑了出声,她仰头敲赵子杰一下,笑着说∶“我哪有那么厉害!听你胡说八道,你看看!我们的火熄了,人家的火却烧了起来,真巧!”
起火的位址在遥远的城市闹区,隔着十几条街集,由窗台看过去,就像一伸手就可以扑灭火苗,而在火光的底部,有许多一闪一闪的红光,应该是消防车的警示灯号。
既然消防车已经到场,火势一定很快就会被压制住。她们两人心中都这般祈祷着。“在我高二的那年,爸爸认识了一个女人,常常到家里来,爸爸说是生意上的伙伴,要她们叫她凤姨。”
刘芳侠望着远方缓缓的说,她总算言归正传了。“凤姨跟爸爸熟,渐渐跟妈妈也混熟了,在家中她都管妈妈叫姐姐,两人还会一同上街采买,感情不错,我跟弟弟喜欢凤姨的漂亮,兼且三不五时她还会送她们礼物,像她就常送我女孩子用的别针、项炼、口红或香水之类的,渐渐她们全家人对她都没有了戒心。”
“人家常说最毒妇人心,认识凤姨之后,我才真正了解。她不过用了半年时间,就把一个原本美满的家庭搞得支离破碎,爸爸为了她气得中风躺在病床上,妈妈离开了,而我,什么光明前程全没了,我我实在恨死她了!”刘芳侠白晰的脸庞上,两行清泪悄悄落下。
赵子杰吻去咸涩的泪水,刘芳侠继续说着∶“那年中秋节左右,凤姨说是要和爸爸合资开设公司,一起做化妆品进出口生意,老爸迷恋她的美色,竟然把大部分现金投注下去,连公司负责人都挂老爸的名子,开业当天,我和妈妈都去了,有好多名流到场,花圈、花篮摆满一整条走道。”
“那一天,爸爸春风满面,左边是朴实的妈妈,右边是高贵的合伙人,他眼见凤姨的交游如此广阔,以为公司一定可以搞的有声有色,左拥右抱,笑得合不拢嘴。”
“你妈难道一点都不防备她?不会吃醋?”赵子杰狐疑道。“凤姨就是这么厉害的一个女人,她平常到家里总是姐姐前、姐姐后的喊妈妈,两人也会聊些女人的私房话,而跟爸爸就都谈些国内市场、进出口的公事,没有任何症候,妈妈对这么个嘴甜、脸俏的妹妹能吃什么醋?只不知私底下她跟爸爸是层什么关系?”
刘芳侠一叹。赵子杰想,凤姨跟她爸爸的关系一定就像赵子杰和刘芳侠一样,是种肉欲夹杂感情的微妙关系。
“头几个月,公司营运一切正常,爸爸每天回家都会在妈妈面前称赞凤姨,说她能干、说她眼光独到,有时候连她的美貌都称赞到了,妈妈虽然吃味,却也不好对凤姨的能力生气。”
“也不知道凤姨是不是因为新公司开张而忙碌起来,后来的几个月里,她渐渐少来家里,而爸爸也一反常态的晚归或者不归,妈妈问起他,他总是托辞公司出差或者谈生意什么的,就没说和凤姨在一起。”
“我那时候高中二年级,很多男女之间或者商场上的事都不懂,加上学校功课很重,一直没发觉家庭有了危机,直到有一天读书读到一半,爸妈房中传来巨大的声响,还有剧烈的争吵声,我跟弟弟躲在房门口,才知道爸妈之间的感情已经出现裂缝。”
“爸爸竟然想娶凤姨做小老婆,他说他跟凤姨早有肉体关系,先前常常带回家,就是试着让凤姨与妈妈培养感情,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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