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是这个地区这几年兴起的狠角色,他控制了多数蛇头与毒贩,以北的八大行业除了少数还由三光、风飞砂以及十三鹰等旧帮派揽事外,大部分新开的店都归他管。”
“啥?”赵子杰有些咋舌。“算算我们不认得他,算是有眼无珠,这几年在这个地区风化场所打滚那么久也全都白饶了。”
赵子杰倒不见得一定非要认识这些青面獠牙的瘟神,赵子杰,只想替张曼玉报仇罢了!“怎么张曼玉说他是什么劳什子政府的干部?”赵子杰想到张曼玉曾提起认识志平的经过,遂问了出来。
“啥狗屁政府!现在的黑道都流行搞什么黑道漂白、黑道从政,目的还不都是为了掌控权力,像天道盟的罗福助一家两口当了立法委员,有那个贼头真敢办他?”讲到这里,他忍不住忿忿不平起来。
“这个黑龙还不是想选下届的市议员,搞了个慈晖基金会做烟幕,赈灾、济贫样样沾一点,不知情的人还拿它当回事,你就没瞧见基金会的成员个个牛鬼蛇神的模样,什么基金?
赵子杰看是鸡精还差不多作鸡的女人流的阴精堆成的,每一个子儿都是卖笑女人的血肉钱和她们这些良民的血汗钱哪!”
赵子杰总算了解个梗概,对于这么一个天天刀头殄血的黑道巨擘,赵子杰一个朝九晚五的善良老百姓妄图报仇雪恨,无异是太岁头上动土,自寻死路。
嘴里苦笑,赵子杰问起司:“难道难道我就报不了仇了吗?”起司沉默起来,丽禔也只静静推着饭,病房的冷气委实开的太强了,让她们三个人一片心冷。
“交给我安排好了,我就不信撂不倒他。”良久,起司毅然的吐出这句话。起司走了,走的时候牢牢的握住赵子杰的手,眼神无比的笃定。
丽禔也离开了,她好似再不关心赵子杰前天在pub发生的荒唐事,凑嘴在赵子杰发烫的脸颊波了一下,再三叮嘱赵子杰好好休养,轻快的身子闪出了病房门口。
赵子杰望着点滴瓶里大半瓶生理食盐水正自冒着一圈圈的气泡,由瓶底的米粒般大小,上升到水面扩散成拇指般的尺寸,一个个气泡接连成弧状的珍珠项圈。
赵子杰心里乱纷纷的,觉得生活的轨迹不正似这剔透的空气泡泡,稍不经意,每个环节都可能造成心湖上的巨大波澜,像赵子杰这时的心,不能自抑地深深惦念着张曼玉。赵子杰开始了赵子杰在病院的日子。
其实,躺在病床上没什么不好的,除了肩上、胸口隐隐约约的痛,除了右手移动吃力、左手又牵系着点滴瓶带来的诸多不便之外,赵子杰几乎逃离了纷扰俗世,不用耽心职场上的工作压力,更没有交际应酬必须熬得心力交瘁的深深无奈。
最让人欢喜的是,有玉珍这么个风骚小护士,趁着查房的空档,她都会细心的进房巡巡点滴的余量、问问赵子杰伤口的感觉,无可避免的,固定时间量量赵子杰的血压、脉搏以及呼吸。
“你是怎么认识张曼玉的?”她量完赵子杰的脉搏后,突然问赵子杰。赵子杰感觉她滑溜的小手还停留在赵子杰的手腕上,嘴里撒谎说:“是在她服务的百货公司专柜认识的。”
“哦是买化妆品送给其他女朋友吗?”她缩回手在记录表上填上数据。“不!不!是买给我妈妈的母亲节礼物。”赵子杰继续圆谎。“看不出你还蛮有孝心的嘛!现在很多男孩子都把礼物省下来哩!”
她低下身子在赵子杰床边摸索好一阵子,赵子杰听到滴滴答答的水滴声在床底响起,心下奇怪,问她:“你在干嘛?”“帮你倒尿袋呀!难道你不知道你上了导尿管吗?看你的尿液又黄又浊,身体一定不太好。”
她弯腰后绷紧的背部向着赵子杰,黑色无肩带的胸罩后缘在白色护士服里浮现出来,衬着两团丰硕外扩的乳房,相当诱人。
赵子杰果然看见自己腰部有一条黄浊的管子垂向床侧,惊讶的问:“为为什么我要上导尿管,我可以自己尿尿呀!”水滴声由高亢渐趋黯哑,她回赵子杰说:“你骨头碎裂的蛮严重,医生给你全身麻醉,怕时间拖久,尿胀的伤到肾脏,只好先放上导尿管啰!”
赵子杰心里暗呼好险,插导尿管的时候赵子杰不省人事,倒省去一场活罪,否则硬生生的把一条塑胶管由yīn茎口塞入,那滋味决计不好受,现在仔细感受一下,真有一种刮刮的感觉,带点异物贯入的不适感在马眼、yīn茎深处传来。
“可不可以现在把它取出来,插这样一支管子在那里,感觉好奇怪。”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直起身子,把七成满的尿壶拿到厕所倒掉,边走还边说:“这我可不敢决定,要等我问过医生,有了医嘱之后我才敢取出来。”
人在厕所里,她竟然接着又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们女孩子有时候还放更大的管子进去,那那不是”话还没说完,已经不好意思的接不下去。
听她如此口没遮拦,十足大胸脯傻大姐一个,赵子杰心里一乐,嘴里更是打蛇随棍上的问她:“咦你们女性用的导尿管难道还更大吗?那岂不是痛死了!”
她脸红红的走了出来,看赵子杰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又不能不做解释,小嘴嗫嚅着说:“我我说的不是导尿管啦!”“那你说的到底是什么管子?”赵子杰明知故问的调侃她。她鼓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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