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种新的恐惧感──赵子杰有可能会永远地失去她──赵子杰的梦中女孩──让赵子杰心里像刀子割的般的绞痛。赵子杰不愿再这样想下去。啊?不!
决不能让袁可欣知道这件事和梦游的关系!赵子杰的脑子突然清醒起来。赵子杰知道这是最佳的方案──对!不能让她知道这个秘密──将她永远蒙在鼓里。
这虽然对她很不公平,但赵子杰毕竟还是为了她好──是真心为了她好。以后呢,赵子杰开始仍然可以以“主人”的名义在她面前出现。就像赵子杰以前一直计划的那样──将他们变态的主奴关系转变成正常的爱情关系。
赵子杰发誓赵子杰要用爱来赢得她,而不是暴力。但是──所有美好的想法都有一个前提:赵子杰必须要治好赵子杰这个梦游的毛病。只有治好这个毛病,袁可欣才能不再遭受那种非人的折磨和暴虐。
赵子杰想通了这些,心里稍稍好受了不少。赵子杰连到网上用梦游和sleepwalking做关键词到处搜索,在国外的网站上赵子杰读到不少有关的介绍。
让赵子杰明白了梦游是一种睡眠失调症,在儿童中很普遍,约百分之十以上的人都会有过一、两次以上的梦游。但在成年人中并不常见,如果发生,就需要立即去看医生。
网上的东西很多也很杂,但最终让赵子杰明白了一点:梦游是可以治疗好的一种睡眠失调症。知道了这一点让赵子杰很高兴,赵子杰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找医生。
赵子杰将赵子杰的房门的把手用铁丝紧紧地绑起来,再找来了一把锁将门从里面反锁上。赵子杰拿着这把锁的钥匙想了半天,最后将它藏在一个柜子抽屉的顶角,再用几层衣服盖住。
赵子杰脱了那件睡袍,将它塞进一个箱子的底部,换上一身运动装。赵子杰刚睡到床上,又爬起来,找来另一根细铁丝,将窗户前的椅子搬开,再将窗户上的插销用铁丝紧紧反绑在窗台的铁钩上,再拿来一把锁锁上,将钥匙干脆别弯,扔进了垃圾桶。
做过这一切后,赵子杰还不放心,又将柜子拖到窗前将窗子完全挡住,然后赵子杰坐到床上,再用绳子将自己的两只脚紧紧绑在床架上。赵子杰知道这样子是不可能永久地解决问题的。
赵子杰明天一早就会去找医生──但赵子杰必须防止赵子杰今夜还会再去“打搅”赵子杰那可怜的梦中情人。赵子杰躺到床上后才感觉到自己已经疲惫不堪。
这些天来,不论从精神上的还是从肉体上的,赵子杰都太疲惫了。赵子杰无法理解自己怎么做了这么多的梦游后,却一点也记不得自己在梦中做过如此暴虐的事情。──赵子杰从小到大好像从来也没有做过这种类型的梦。
赵子杰更加无法理解的,是赵子杰怎么会半夜找到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的住处,并对她施以最残忍的强暴──这种暴虐是赵子杰一直都非常讨厌反感的,在某某网站里赵子杰从不去仔细读那些暴力色情的东西。
赵子杰内心实在无法平静──这个可怜的袁可欣竟真的被赵子杰在梦中调教成了不敢对赵子杰有任何违命的性奴,而却不敢去报警──她内心的恐惧肯定已经让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气。
赵子杰怎么也想不透整个荒谬的事情。赵子杰头脑越来越沉,没有坚持很久,就在床上沉沉地睡去。当赵子杰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上午,赵子杰感到脑子里一片胡涂。
赵子杰感觉夜里做了许多可怕的梦,但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梦见的是什么。突然赵子杰想起昨晚看过的录像带,还有关于梦游的可怕的事情。赵子杰隐约觉得这些都像是赵子杰做的梦,但赵子杰脑子越来越清醒。
赵子杰刚想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紧紧地绑在床上。赵子杰起先是大吃一惊,接着马上想起赵子杰睡觉前做的事,心里反而高兴起来:看来昨天夜里赵子杰是躺在床上没有离开过房间的。赵子杰解开自己,发现大门的铁丝和锁都还完好无损,心里更加放心。
再看看窗户,昨天赵子杰拖过去的柜子还在同样的地方。赵子杰爬起来,将柜子拖开,让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突然,赵子杰看见赵子杰昨天绑住插销的铁丝虽然还绑在那里,但是中间明显已被什么东西切断过。
赵子杰脊背一股巨大的凉气涌起,全身被一种极度的恐惧所笼罩──赵子杰就感觉自己身体内有一个可怕的魔鬼,让赵子杰无法摆脱。
赵子杰疯狂地跑到袁可欣的住处,通过防火梯爬到她窗前的平台,再爬进她那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赵子杰从那个通风口里换出磁带,再疯狂地冲回家,插入连在计算机上的播放盒。
画面开始还是昨天晚上赵子杰离开后的房间──空空的凌乱的床,能听见袁可欣在厕所洗澡的声音──她一定在将她身上被赵子杰浇的尿液洗尽。赵子杰没有耐心看这些,急速地快速跳过去,直到袁可欣息灯睡觉的镜头。
然后,画面上再一次出现亮光──袁可欣打开灯,猛地脱掉睡衣,惶恐地从床上跳起来,面对窗户扑倒在地下说着“可欣欢迎主人光临”接着,一个黑影出现──没穿睡袍却穿着运动衣的──赵子杰──赵子杰手里还拿着几根极粗的铁链。
镜头里赵子杰疯狂地踢着袁可欣的身子,嘴里还在不断痛骂:“贱奴!想不让我来吗?啊?想把我锁起来,是不是?”“不没有可欣欢迎主人光临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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