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的口技学的真快,再加强训练训练就快赶上海棠了。”手抚着皮蛋婶飘飞的秀发,我侃侃笑道:“以后你们两姐妹还可以比较比较高低,让我来做评判,看看是你这后来者居上还是她天生异秉的厉害!”
“去,”皮蛋婶抬起头,微喘着啐道:“你个坏东西没安好心,想一箭双雕啊?”“嘿嘿。”我捏着她的嘴巴,坏笑道:“只要上了我的床,别说一箭双雕,你想一箭三雕,一箭四雕,一箭n雕都成。”
“不要脸的坏家伙,不知道多少好女人都被你这条东西给祸害了。”皮蛋婶笑骂着在刚刚还在吞吐的家伙上轻拍了一下“也不知道你怎么就成了香馍馍,女人跟飞蛾扑火似的接二连三的朝你怀里闯?”
“嘿嘿。”我不怀好意地笑着,把她的头再次按下去,让她的嘴接触到那个正在恢复神力的家伙“有了这么个大家伙还不能让你神魂颠倒吗?”皮蛋婶伸出小舌继续进行着对大家伙的激活工程,恶狠狠道:“不要脸,这害人的坏东西我一口给你咬掉。”
我轻抚着她翘的老高的雪臀,调皮的手指捏着几根湿湿的毛发轻轻碾拽着,无所谓地道:“如果引起公愤就咬吧。还有你这都急得流口水,小嘴儿怎么满足啊?”
“啊!”皮蛋婶敏感处的毛发被我拽住,备受刺激,本在不停冒水儿的小嘴更是流个不停,一声闷哼,颔首上下的频率越来越快,青丝飞扬中汗液直流,果然有虎狼之风。
“你是喜欢背后式还是前插式?”我让皮蛋婶选择着插她的方法。皮蛋婶仰面躺下,双手抱住两腿狠劲叉开,腿根处水迹斑斑,谄媚道:“来吧,你只要有本事,婶子什么都满足你!”
“靠,这话应该我来说!”我俯身上去,淫声道:“勾引侄子的小淫夫,看侄子怎么用大棒子来日你。”
“来吧,快点来日你婶子吧!”皮蛋婶再次陷入了精虫入脑的状态,淫荡地笑道:“来吧,大侄子,用你的大棒子狠狠地捣你婶子的妹妹吧!”“嘿嘿,你这意思是让海棠过来,咱们一起搞?”我坏笑着徘徊在玉门关外。
“嗯,哦,好侄子,快别折磨婶婶了,快来插婶婶吧,婶婶好想要侄子的大大棒子!”皮蛋婶使劲地搬着大腿,让双腿尽可能地岔的最开。“嘿嘿,好,既然你这么求我,侄子也不好意思不满足你的要求,不然你就要说侄子不孝敬婶婶了。”
我跪在皮蛋婶的屁股后面,轻轻一挺感觉饥渴的家伙进入了一个水草旺盛的所在。“啊!”皮蛋婶因极度的胀痛而呼喊出声,紧咬着嘴唇,颤声道:“慢,慢点,太,太大啦,吃不消啊!”我也感觉一阵紧窄,像是被观世音施了紧箍咒,连活动都难办,朝前一趴,伏倒在皮蛋婶的肚皮上,轻吻着她的嘴唇道:“婶子,你多久没有做过了?”
“两,两年,六,六个月。”皮蛋婶缓了一口气终于说出确切的时间“两年零六个月。”“怎么会?”我不禁惊叹道。皮蛋婶抚摸着我的脸颊,落寞道:“你皮蛋叔年纪大了,不行了,两年多都没有碰过我的身子了。”
“这”我不由暗思。皮蛋叔比皮蛋婶大了一旬,早年为了生活奔波吃了不少苦,虽娶了个如花似玉又比他年龄小十多岁的皮蛋婶让他风头大出,可是十多年后的今天他都已经奔五十的人了,而皮蛋婶却正处在虎狼之年。
一个风烛即将残年,一个需求与日俱增,巨大的反差让皮蛋叔的那话儿很难再生龙活虎,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
皮蛋婶本已不再期待什么,除了偶尔的背着人自慰一下,剩下的只有慨叹自己的命苦了,可不想就在这时候,居然让她无意中发现了我和海棠这一档子事。
回去睡觉后,辗转反侧一直都睡不着,最后便起身,没有穿鞋,蹑手蹑脚地来到厨房的门口,耳朵贴在门上,里面传来的撞击声和海棠鬼哭狼嚎的吼叫深深地震颤着她的心神,想不到海棠这丫头会叫喊的如此惊魂荡魄,真是看不出这丫头还有这么一副好嗓子。
房间里的靡靡之音让她羡慕让她嫉妒让她幻想着男人身下的女人不是妹妹而是她,曾一度想不顾一切的破门而入,但从小就把妹妹当女儿一样爱护的她终究还是没有拉下脸子。
在我跟海棠结束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流了一地。难怪我出门的时候踩了一角的水儿,我还以为是海棠先前流下的。
皮蛋婶在我和海棠出来前赶忙跑回了房间,还在我们经过的时候故意咳嗽了一声,她是想让我们知道她还没有睡,让我们不要继续疯狂了。
谁想到最后当我们都歇息的时候她却最终没有忍耐住跑了过来。当然这大都是皮蛋婶被我干到疯狂时自己说出来的。
“呵呵。”我亲吻着她的脸颊,笑道:“我可怜的婶婶,你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以后就有你的大侄子把你从皮蛋叔的手中接过来,让你彻底的脱离苦海,翱翔在翻飞的性福生活之中。”
“嘻嘻。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就怕你只顾着游荡花丛,忘记了我这个苦命的婶婶!”“靠,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是干你一次就把你给忘记的人吗?不像我就是不相信人民,找打!”
双管齐下,我两只手在她的屁股上左右开弓,啪啪啪就是几巴掌,小惩大戒一番。“噢,打疼人家啦!”皮蛋婶噱噱呼痛,夹住我腰的两条粉腿使劲用了用力。“嘿嘿,这还是轻的,开始大炮侍候了!”我怪笑着在她身上前后晃动。
“啊,啊”虽然适应了一会,但两年多没有贵客临门的蓬荜因没有彻底打扫实在还没有办法迎接贵客的能力,而且还是这么尊贵的客人。而勉强迎接了,这柴门却差点没给撑破,寒门实在有点羞涩,真的需要贵客的经常光临了。
“怎么样?我这个加长炮比皮蛋叔的土炮够大够劲吧!”我曲腿跪起,把皮蛋婶的两条腿挂在肩膀上,双手卡住她的腰用力地耸挺。
“啊,啊”这就是皮蛋婶的回答,她也只有用这种方式回答,因为她现在只能咬着牙坚持着不让自己大喊大叫出来。
皮蛋婶的身体一经次次被我从床边上拉回来,最后没奈何只好换了姿势,黄狗就位背后式,皮蛋婶趴在垫高的棉被上,屁股高高的翘起,我伏趴在她身上从后面进入。
就这样连续换了三四个姿势,皮蛋婶总于死了过去,最后还是被我滚烫的精液给强猛地喷活过来。就这样我趴在她身上抱着她毫不逊于丽嫂的大奶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嘿嘿,你看你流的水儿都把志桓的被子给浸湿了一大片!”回过神来,我还不舍得从皮蛋婶依旧紧窄的蓬门中退出来,指着被子上汪汪的水迹笑话皮蛋婶。皮蛋婶亲昵地溺在我怀里,春桃满面,羞道:“还不是都怪你,非要把被子垫在下面。”
“再怎么样也不会这么多吧?”我双膝前曲夹紧她的腰肢,双手在前把玩着她的大奶,咬着她的耳朵道:“你是不是尿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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