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扶到自己胸前坐好,将内力运到掌心,贴在灵儿的神道穴之上。过了一会儿,灵儿的呼吸渐渐平稳。他小心地扶她躺到皮毯子上。
灵儿沉沉睡去,风逸叹口气躺到她身边,小心地用手臂环住,渐渐地也进入了梦乡。
睡得正香的时候,风逸忽然觉得鼻子有些痒,不由得打了喷嚏;他睁开眼,灵儿的大眼睛正在他面前扑闪着,“睡醒了?”
“灵儿,你清醒了么……”
“嘻嘻,你这坏人,什么时候把我弄到齐宫后山了,我记得我正在诊堂收拾东西……一睁眼就躺在这个石室里,旁边还有你这个瞌睡虫在打呼呼。”灵儿笑眯眯地揪着风逸的耳朵。
风逸呆住,她恢复了记忆!可是与冥王在一起的记忆不复存在了……这样也好……风逸笑了起来。
“笑什么?目光灼灼似贼也。寒香她们知不知道我来这里?”
“知道,知道!你当时太累了,我给你输了一点内力,呃,你就睡着了,呵呵,我把你抱到这里,是想……呃重温旧梦……”
灵儿想起当年自己出嫁鲁国前在石室友中的那晚放纵,不由得面上一红,悄悄抬头吻上风逸的脸,风逸早已是按捺不住,狠狠地吮着她的唇,用力地拥她在怀中,像要把她镶进自己的骨肉里。终于,他忍耐不住覆到她身上,将手伸进她的衣襟……
“别,别,这兽皮是十几年前我放置的吧,恐是早生虫子了……”
“哪里是?我每年都来这里清理一下,换张新毛皮,下面铺的都是艾草,不会有虫子的。”
灵儿一下子坐起来,“你每次和谁来的?”
风逸把她拉下来,“我自己来的,有时候和那只白猫来喝杯酒,你不会连它的醋也吃吧。”
灵儿听见他提到白猫,一下子想起来,“管大人去哪里了?小白知道他是姜太公么?”
风逸翔又把她拉到怀里,这次用唇舌堵上她的嘴,不让她再罗嗦。
“唔,那个……唔……”
灯烛的火苗知趣地暗了许多。
春宵苦短,两个相拥着睡了一会儿便被洞外啁啾的鸟叫声惊醒;灵儿觉得身子困倦,咕哝了一声,又向风逸怀里挤了挤。风逸拿袍子将她裹紧。两人温存了一阵子,都没了睡意。
“逸哥哥,你不是说忙完齐宫的事情,我们就去海边的渔村吗?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你舍不得离开临淄城?”
“不是的,”风逸想了想托词,“小白现在的日子很不好过,宫里值钱的东西在两次宫变时被人抢光了。他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我怕他这个王位做不踏实,我们帮他一阵子再走好不好?”这话也不全是搪塞妹子,齐王宫的现状他见了的确心酸得很。
“听你的。”灵儿甜甜笑道,“你拉我起来,我腰酸得很。”
“没怎么折腾你啊,以前你不是这般娇滴滴的……”风逸坐起来,将懒猫一样的灵儿一把扯起。
“这不都怪你?我带着腹中的女儿在冰天雪地里跑去姑棼找你,结果回来没一个月就小产了,唉,我的姜小鱼啊……”
“好妹子,我们以后还会生养的,生上个十个八个儿女,小鱼、小虾的就都有了。”
“你当我是母豚啊,哪能生得下那么多?”
风逸捋顺灵儿的长发,再为她拉紧袍子,随后又舍地扯开看了看,口中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我的小桃子,快些长成大蜜桃……”
“去!”灵儿不悦地推开他的手,把袍带系紧,“你以你和你那儿一样啊,一碰就大?”
风逸双手一圈、贴紧夫人,还故意向前顶了顶,就在这时,两人的肚子同时发出了咕咕的叫声。他呵呵大笑:“该敬敬五脏庙了,我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