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鲁夫人与冥王花前月下,两情相悦之际,鲁国宫已得知夫人失踪的消息。
姬同并未十分担忧,他以为是父王化身的风逸将军将母亲带走了。虽是这样猜测,他还是有些担心;先让公孙姬溺带剑客高手赶去禚地,他交待好宫人好生照料有孕的党夫人,并下了严令:若是他不在宫中的这段日子,夫人和她腹中的世子有何不妥,宫中所有侍姬拿命偿还!
孟任让他安心去禚地一行,有太夫人派来的那两个妈妈悉心照料,她和孩子不会出任何岔子的。姬同心乱如麻,将朝中的事务稍作安排,便轻装赶往行宫。
姬同不眠不休地赶了一日一夜,一行人来到行宫,眼前的事犹如睛天霹雳!侍女和众侍卫们哭得死去活来;母亲的尸首就躺在她的卧房之中!
“不可能,那不是她!”姬同红了眼,都说母子连心,他凭直觉得知母亲没有危难!
鲁侯艰难地挪着步子走到榻前,寒香失神地跪在床前,眼中早已干涸了。她额上布满了皱纹,居然一下子衰老了十几岁。
床上的女子微闭着眸子,像睡着了一般。姬同深吸了口气,定睛望去:那女子长眉入鬓、鼻如悬胆,还有丰润的嘴唇、柔和的下巴,正是母亲的模样!姬同的身子晃了晃,他咬紧牙,拉起她的左手;他记得母亲的左手背上有一处伤疤,是割草药时受的伤,当时伤口沾上了那种草药的汁液,便留下一道淡青色的伤痕。
那只手、那只手上果然有伤痕!姬同大吼一声,一口鲜血掩住那条淡青的伤痕!
“主君!您怎么了?”寒香惊醒过来,扶住鲁侯,手指探向他的脉门,还好,只是急火攻心,致使血逸脉外。
姬同跪下来伏地大哭,“母亲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母亲!您一向与人为善,救人无数,怎会遭此恶报啊……母亲……”他哭着连连叩头。
寒香抹着泪,“公孙溺大人昨日已循着线索追击出去……侍卫们早上起来听见门外有一丝响动,还以为是姬溺将军带夫人回来了,不曾料……门口居然是夫人的……”
“公孙溺还没回来么?”
“是的,他还不知道夫人已经——”寒香叹了口气,拿帕子去擦床上女子的手臂。
入夜,姬同呆坐在母亲的榻前,握着母亲的手臂,徒劳地想把它们捂热。寒香闭日在旁,一遍遍地念着古怪的咒语;她打算送完夫人最后一程,就去找她心爱的卫城将军。
一个黑色的身影轻飘飘地落在行宫的院中,房门口昏沉沉的侍卫们听到脚步声,正要开口叫问,“嘘,是我!夫人睡了么?我的马伤到腿了,不然下午就过来了。”
侍卫们辨清了这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疫医先生?夫人……在里面,还有主君……”
侍卫知道夫人与这位来自‘莒国的名医’关系亲密,不知道如何开口说出夫人的死讯。
同儿?风逸大喜,他举步走向寝房。情形怎地如此怪异?
“同儿?寒香你们都跪下在地上做什么?是夫人生病了么?”
姬同猛地抬起头,重新哭叫起来,“父王——母亲,母亲她……她前日在诊堂前失踪,今天早上侍卫们发现她的……在行宫门口。父王,您有办法救回她来,是不是?”他扑过来捉住风逸的袖子,“父王,您是风族长救的,他有没有有教您起死回生之术?啊?”
风逸全身一阵发冷,他推开鲁侯,走近床榻,把桌上的夜明珠拿过来照亮榻上的女子。
那具冰冷的尸首的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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