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人回应。
方才说好了冲澡后要打牌,总不会这小两口这么急不可耐的开始某种深夜运动吧?我悄悄的转开门把,探头进去,只听得小孟在浴室内哼歌,阿南却是不见人影。
奇了怪了,才刚回来,阿南是又能跑到哪儿去?我踩着室内拖,到电视前面的沙发椅坐下,这是个奇妙的角度,我看到浴室内的布帘已经拉下,遮蔽了最佳的视野,但是在边缘的缝隙中,我能隐约的看到肉色的身躯弯着腰,似乎在冲头发。
我大喜,掏出手机喀擦喀擦的拍了两张,随即转换录影模式,但是因为距离太远,又隔着一层玻璃窗跟一层干湿分离的玻璃墙,实在有够朦胧,真是扼腕揪心。文末分享此次偷拍到的朦胧美照。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我收回手机,百般无聊的点开游戏的当下,房门被推开了,吓了我一跳。
“孟子哥!这么快洗好了?”阿南带着两盒泡面走了进来,看到我也不惊讶,对我打了招呼。“哪能呢?你嫂子把我赶出来,没地方去呗。”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操控手游角色。
“伶伶姊一定是担心大哥趁她洗澡时偷袭吧!”阿南贼笑着说道。
我不甘示弱的反击“听起来好像你偷袭过了一样,说!刚才出门吃饭前小俩口在房间偷偷摸摸干——什么去了?”我在干字上还加重了语调,相信只要是男人都懂这暗示。
接着阿南和我抬起杠来,夹杂着不少荤黄段子,我妹从浴室出来又好气又好笑,把我又赶了回去,我回到2房,老婆也正好在吹着头发。
老婆穿的是饭店供应的长浴衣,这种onesize的浴衣穿在女性身上总显得特别大件,但是当她们有意识的将束腰拉紧,其实真的是遮的妥妥当当,除了曼妙的曲线可以稍微想入非非之外,连锁骨都难得一瞧。
下半身在站着的时候只看得到半截小腿,但在调整坐姿时可能会因为开衩而让腿部肌肤若隐若现,大家应该能够想像。
我满脑子色情思想,对着老婆暧昧一笑,刻意把浴室的帘子扯开,在浴室里头“搔首弄姿”的,逗得我老婆哈哈大笑,一边羞嗔我真是不知羞。
我也知道大男人的做这些动作很难入目,但毕竟来度假就是要放松一下,逗老婆开心是咱男人的本分不是?后来我老婆忍不住,白了我好几眼,拿着夜宵跑到22去眼不见为净,真是可怜我的一腔好意。
没了观众我草草的冲了澡,连头发都没吹就到22会合。
我推门进去便看到她们三人相谈甚欢的情景,我掏出扑克牌,从十点半这种简单又不失趣味性的游戏开始了今夜的余兴节目。
在发牌取牌的过程中,我留意着小孟的浴衣,束腰不像我老婆一样紧紧的紮着,只是松垮垮的系了蝴蝶结在小腹处,胸口露出一小条皮肤,任何人看到都会知道小孟她没穿乳罩。
只是房间在场的都是自己人,就算没穿乳罩又有什么,这样子一想,我满怀的热情便开始有些兴致缺缺。
谁知道曝露的机会也能突如其来的发生呢?事情是这样的,玩扑克总是要有些采头才能玩得high些,虽然这些不外乎庄家能弹输家的额头、或是真心话大冒险之类的,可是在某一次大冒险中,小孟输了,庄家要求小孟不用手喝完一罐易开罐饮料。
但饮料放在了2的冰箱忘记带过来,小孟只得起身,像我索取了钥匙,带点微醺的踏出门外,门却没关上。
我竖起耳朵留意着外头的动静,听到一些零碎的转动门把之类的声响,以及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的声音,后面就听不到了。但过了不久,我听得外头发出一声惊呼,以及重物掉落地面的噪音。
阿南跟我老婆看着综艺节目没察觉外头的动静,而我的好奇心却被勾了起来。
我装作无意的自言自语:“我妹呢?拿个饮料也拿那么久?”便起身往外探视。
只见小孟跌坐在地上,可乐、啤酒等易开罐和一些毛巾、洗浴用具散落在地上,一旁黝黑肤色的男子正用别脚的中文和小孟道歉,一面整理地上的杂物,一边想要将小孟扶起来。
此时小孟揉着左脚的脚趾头,面露痛楚,上身右边的浴衣滑落至上手臂,右肩和右侧锁骨裸露在空气中,自然部分的乳房线条也溜出了浴衣的遮蔽。
更让人叫绝的是,小孟坐在地上揉着脚指头的动作一定是曲着左脚,而右脚往后勾贴在地板上,所以开衩的浴衣自然的滑落,八成的左大腿肌肤裸露在外,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只觉得青光无限,而且小孟竟然没、有、穿、内、裤。
比我更近的那位外劳员工一定更全面的欣赏到这样的美景。
“对、对铺起!”这位外劳手忙脚乱的想要将小孟扶起来,但小孟酒意上头,有些抓不到平衡感,跌跌撞撞的,刚起身又是一滑,险些又跌倒在地。
外劳伸手一捞,恰好环住小孟的腰肢“消姐?消姐泥还豪吗?(小姐?小姐你还好吗?)”
带着异国腔调的语句听起来滑稽又有趣,但现在我可没笑的兴致。
我紧紧盯着那只黝黑、粗糙的工作中的手──他的左手环绕在小孟的腰上,健壮的胸口顺势贴上了小孟裸露在外的右肩,而他的右手正小心翼翼的勾住浴衣的边缘。
我看到他的手指已然碰到小孟的肌肤!而小孟此时恍惚了一下,只顾着蹲下把掉落在地板的罐装饮料捡起。
但是却忽略了那根勾住浴袍的手指头,蹲下的力道正好让浴袍轻松的顺着勾住的方向滑开,自己饱满的右边乳房就这样挺立在空气中。
“呀!”突如其来的冷空气激的小孟一颤,连忙将浴袍拉回肩上,装作若无其事地捡起了地板的饮料,满脸通红。
此时我也趁机踏出门外来到走廊上,刻意大声喧哗着:“怎么这么久、我帮你拿吧。”
而那位眼睛吃冰淇淋的外劳也慌乱的捡起掉落一地的用具,包着一堆没整理的毛巾浴巾,低着头心虚般小跑步转进了另一条走道。
我心里的虚荣心不断的冒泡,后面的游戏都玩得心不在焉,输了好几把,便草草结束游戏,各自休息,在离开前阿南还不住的对我使眼色。
哈,看来今晚对小孟来说会也是难眠夜啰!回到房间,心脏仍是扑通扑通跳得用力,下体也是热烫烫的发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