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愿的巩氏。这个女人,不简单!不过,她有些不解,既然巩氏这么有手段,当初怎么会被齐桓厌弃?
难道她这是欲扬先抑?欲擒故纵?
若真如此,她也不用多想了,直接投靠巩氏得了。有这么精明美貌、还占据正室名分的主子,何愁没有前途?
巩氏和景寂都不知道,无意之中,深得齐桓信任的梓青,已经开始考虑投靠她们了。
“侯爷,我想叫大夫来替山月瞧瞧?她的伤,还有没有大碍?当日山月流了那么多血,如今我想起来,心都颤得慌。”
巩氏将手指甲嵌入掌心,脸上笑得柔媚。内心不断鼓舞自己:要大胆,大方,不要怕!就把齐桓当成她从前在娘家养的狗儿好了。她最喜欢她的狗儿了。她的狗儿也不会伤害她。
齐桓微微侧了侧脸,斜看巩氏,调笑道:“要求为夫帮忙,卿……”他眼角余光瞥到立在一旁的景寂和梓青,以及默默捂着脸坐在地上垂泪的梓蓝,改了口:“夫人,知道该怎么做吧?前儿我才教过你的。”
巩氏想起之前齐桓的“教导”,忽然间好像被人迎头泼了一身朱红,皮肤从头红到脚,都快自燃了。
如果不是一直怕齐桓怕得要死,她早就抬手扇这个登徒子耳光了。
她别有风情,含羞带怯地晲了齐桓一眼,好像在说:这里还有丫鬟呢,你说什么呢?我才不要亲你呢。
虽然她才踏入“扇耳光专业户”这个行列没几日,但接连两次的成功实践,让她爱上了这个让自己开心、叫别人痛苦的活动。
早知道她蒙起胆子,豁出脸面不要地打人,会换来齐桓的欣赏和宠爱,她早就应该这么做了。
没得叫自己白吃了那么多日的苦,还连累了山月和她的奶娘。
不过,现在醒悟也不迟。
巩氏抬眼瞟了眼齐桓,这个男人她是不敢爱也不会爱了。抛去对他的迷恋,他其实也不是那么难懂。
眼下他喜欢她打人,她就打。反正有他撑腰,她不怕被报复。就算以后被报复了,她气也出了,值得了。
往后若是他又喜欢她温柔,她便温柔就是……
只要顺着他的意,拢住他的心。哪怕只能拢住一小半,她的日子,便不会难过。
从前渴望他能像她爱他那般爱她的自己,简直傻透了。
巩氏心中清明又感慨,脸上羞俏的神色不变,配着她柔美的娇躯,愈发动人。
看得齐桓浑身灼热,直接靠过去,揽着她的身子,背对景寂三个丫鬟,在她的脸上、唇上,重重亲了她几口。
景寂双目圆突:……这齐桓,未免太开放了吧。莫非他是现代穿到雍朝的?
梓青了然地眨了眨眼,有些幸灾乐祸地想,总是想和她争夺清风院管家权的梅姨娘,还有梓蓝,恐怕真的要失宠了。她看了眼死死绞着帕子,咬唇怒看向抱在一起亲热的齐桓和巩氏的梓蓝,她眼里的妒火,简直要化作实质烧出来了。
齐桓亲了巩氏几口,来了兴致。
他再不拘小节,也不会在丫鬟面前临幸自己的夫人。便打横抱,抱起面似朝霞的巩氏,冲梓青丢下一句:“一会儿你先派人去给山月请个大夫,给她瞧瞧,好叫咱们的好夫人放心。然后在清风院收拾一间房出来,给山月住。”(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