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俏秋萍春心难禁
诗曰:
巢春心重门朱户,捱剩枕戍鼓传更。
且说刘胜用力一顶,秋萍“哇”的一声竟哭了。
刘胜连忙道:“娘子,都怪我莽撞,用力忒甚了,戳痛了你。”
秋萍道:“是你未找谁门户,乱戳得痛哩。”
刘胜道:“娘子,怎的没找稚。”
秋萍道:“你真是憨头憨脑,在醉翁椅上,我两腿搿得没忒开,下面你未曾看清哩。”
刘胜道:“早已管窥,你那屄孔张得大,里面红鲜鲜的一片,深不可测。”
秋萍又道:“你这没长眼的!我下面有两个孔儿,大孔在下,叫屄,小孔在上,叫眼,小孔是人家出尿的,那大孔方才是备你驰骤的。”
刘胜笑道:“原来我弄的是那尿眼,难为娘子了,我得再仔细看个清楚则个。”
刘胜用手指挖了挖,一道湿腻腻的肉缝儿,哪里分得出大孔,小孔,又在床上,光又暗,更看不清楚。
刘胜下床,移来灯烛一照,秋萍却把两腿夹得紧紧,只露几根稀稀的毛儿。
刘胜道:“娘子,怎不把腿分开,任我看个究竟。”
秋萍把眼微闭,缓缓道:“你想看清我那话儿,休想,我还没看你那件活宝哩。”
刘胜嘻嘻一笑,道:“哦,原来娘子要换着看哩,既是夫妻,我亦让你看个明白。”
言毕,刘胜便将那阳物挺在秋萍面前,秋萍细瞧,道:“你这东西怎么变成这样了?怎杀妾身的火哩!”言罢,秋萍长长的叹了口气。
刘胜又笑了,道:“你别小觑了它,再伸手抚摩一番。”
秋萍伸手扯住,像扯棉花絮一般,摇了两摇,孰料,那家伙一下就涨了起来!又粗又长,坚硬无比,像一个小铁杵一般。
秋萍在铁杵上摩来抚去,时抚时按,口儿又吐出舌尖,从上至下,吮来吸去,弄得那家伙红籼籼的,活像一个涨红脸的光身小和尚,煞是爱人。
刘胜憋得难受,故意说道:“娘子,可曾看够?该我看你那话儿哩。”
秋萍掰开两条玉腿。
刘胜目瞪似铃,隐约看见一个细孔儿,用手掰开窄窄肉缝,细瞧,里面红艳艳,水淋淋的,那细缝尾处是一道大孔,再用力启开上端肉缝,再细瞧,才看见那一小孔,是尿眼,足有豌豆般太小。
刘胜又是一阵大笑,道:“方才在捣这尿眼哩,你道怎能进得去。”
秋萍可急了,道:“郎君,看得甚细,快些弄罢,里面痒着哩。”
刘胜见她淫兴大发,便又翻身上马,秋萍扯那阳物移近牝户上,刘胜一耸身,便没头没脑的搠进了,遂着实地狠干起来。
秋萍跷起两只足儿,掀起粉团相似的臀尖,乱颠乱凌,两只手紧紧搂住刘胜头颈,口内叫得亲亲叫得亲亲热热,勾魂摄魄。
秋萍那屄户又紧又暖,内如火炽,屄内无容丝发,一抽一送,唧唧作响,把刘胜弄得浑身爽利,好不快活。
刘胜急急捣入,只顷刻间,就有三干余抽,这番浪战,弄得有滋有味,秋萍当下被刘胜弄得死去复生,星眼朦胧,玉肢酸软,半死过去。
刘胜正弄得起劲,忽的,觉得屄内一股热浆迸将出来,他那光头小和尚像被烈酒喷了一般,只觉得酥爽无比。
秋萍低低道:“郎君,我把尿丢了。”
刘胜边用力狠干,边笑道:“傻娘子,你那不叫丢尿,叫丢精,你泄却浑然不知了。”
秋萍咿咿呀呀道:“哦,这便是泄阴精么。”
刘胜正在兴间,一阵大抽大送,又弄有二千余回,秋萍稍一肉紧,刘胜就觉得身子一酥,阳物在阴户中跳了几跳,一股热热的粘液,洒在花心上,花心颤颤,秋萍更觉得浑身爽利无比,身子瘫成一团,口里叫道:“你那水儿,撤在花心上了,酸痒有趣,遍身爽意。”
刘胜把阳精一泄,瘫在秋萍的肚皮上,死猪一般。
此时,秋萍尚未过兴,一见,急了,把刘胜摆摇,道:“郎君,怎的丢了?我还要哩。”
刘胜喃喃道:“要什,囊中羞涩哩!”
秋萍急探手去摸他那阳物,软成一团,心头出生一计来,欲知生出何计策,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