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而约翰已经善解人意地做了。她放松地躺着,任约翰摆弄,很满意。他们就像山林中的野兽,不需言语,只有本能。
她觉得自己永远愿意这样做下去,暖洋洋地躺着,旁边是伸手可及的食物,最心爱的男人正与她无休无止地缠绵。她快活得笑起来了。世上还有哪个女人能像她一般地快活?他是力量的源泉,而且也因了周围的环境,彼此都非常放松。
他们不必遵循常规世界里的游戏规则,他们只要互相取悦就行了。
而这一切青山可以作证。睡觉、酒、太阳、以及裸露的身体,而这白天的时间是这么漫长,令他们都很满意。
到了晚上,他们又出发了,整夜都在走。凯蒂抗议说,白天这里并没有人,干嘛不白天走,而约翰则说白天太阳太烈了,晚上走还比较舒服。前方是一个较热闹的山谷了,周围有许多村庄。这时他们已无需再继续登高了,前面就是目的地。第三天早晨他们去找到约翰需要找的人,这些人答应过帮助约翰。
他们都是些很特别的人。他们穿着亚麻布的衬衫,领口和袖口有刺绣,腰上系着宽宽的皮腰带。衬衣外穿着羊皮的马甲,最外面是无袖的夹克,没扣扣子。
他们的裤子在膝盖以下都被绑起来了,脚上穿着凉鞋或西式的鞋子。
他们都很高,绝大部分蓄了胡须,宽宽的肩膀,卷曲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他们希腊似脸孔的一部分。
他们是独立的一个种族,既不是阿尔巴尼亚人,也不是希腊人。他们自历史记载以来就一直住在那儿,是一个部落似的民族。在重山之中以抢劫和畜牧为生,他们与外界很少联系,但彼此之间的关系非常和睦。
在这儿,凯蒂感觉到女人不受重视。他们用一种乡音极重的希腊话与约翰交谈,凯蒂静静地坐在一边。他们在一起吃东西,过了一会儿,约翰到她身边来。
“这些人。”他说。他的脸上有一种异样的光彩,眼睛活跃地转着,但眼神很冷峻。
“是的。”凯蒂觉得她的脊背不自觉挺直了。他很紧张,这一点勿庸置疑。
“他们有他们的习俗。和我们的不一样。”
“当然不会-样。”
“弗尔密斯的女人。她在那边那个帐篷那儿。他把她给了我。”
“就像爱斯基摩人一样。”
“是的。你可以想想看,对于一个总是濒于灭绝的种族来说,这是一种生存的有效途径。”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干涩。像个学研究似的。内心的紧张似乎直接反映到他身体上来了。“他们让陌生人跟他的女人睡觉,他们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这个是否值得信任,是否是好兄弟,是否值得帮助。这也有助于这个民族的优生,是一个繁殖的好方法。并不是很多人能从这儿离开的,如果失去他们的帮助,将很难在这儿做事的。”
“这都很好。”凯蒂忍耐地说:“你不必需要我的允许,你知道的,约翰,我能理解,也能对付。你跟我说这些侮辱了我。”
“不,听着。”他脸上的神采不见了。“这个两方面都要进行。”
一片沉寂。她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过了一会儿,她说“我和他。
你和她?”
“是的。”
“如果我不干呢?”
约翰耸耸看。“那怎么解决?”
她立刻站起来,蔑视地看着他。“现在?”
“是的,现在。”他也站了起来,彼此对望着。然后他们走到弗尔密斯身边。
他们三个一起走进了帐篷。
帐篷里有一股山羊的味道。这帐篷一定是用羊皮做的。这味道并不可怕,但渗透力极强,似乎立刻就钻进了她身体的每个毛孔中去了。这个大帐篷里铺着地毯,还有垫子。一盏小小的油灯发着微光,闻起来甜甜的,点的一定是橄榄油。
帐篷的底部被卷起来了,空气从中流淌进来。凯蒂很快就适应了那股羊腥味,这时她发现帐篷还真是不错的地方:干净,散发着一股饭菜的香味,四壁都是五颜六色的。
弗尔密斯的女人很令人吃惊。她躺在一条褥垫上编着瓣子。她是个米娄人,一个纯粹的米娄人。她红色的头发直垂腰部,末端是松散着的,没有编起来,散发着柠檬与桃金娘的香味。她的脸长长的,有一个很大的鼻子。眼睛是椭圆形的,颧骨高耸。这是一张很古典的脸,种族的特性很明显。她并不是一般西方式审美标准中的美入,但她的确有种令人讶异的美丽。唯一的缺憾是绑在她胸上的胸衣,以及曳地的层层迭迭的长裙。
弗尔密斯大笑着,拍拍约翰的肩膀。约翰很快跟他讲了句什么,似乎与凯蒂有关,约翰走到那女人的面前,蹲了下去。
“全取决于她是否接纳我。”他头也不回地跟凯蒂说:“如果你们两个女人有一个拒绝了这个男人的主意,那么事情就完蛋了。”
这女人挑剔地看遍了约翰全身,好像他是一匹马似的。她摸摸他的脸颊,他直直的头发,对弗尔密斯讲了句什么,接着大笑起来,他对约翰讲几句话,约翰把衬衫纽扣解开,脱下衣服。
她检查着他的胸膛,然后看看弗尔密斯,吐出两个字。
立刻,他的注意力转到凯蒂身上去了。凯蒂这才意识到这种交换伴侣的性爱游戏将在这里发生,很刺激。
他站在她面前,等着。他知道这是等她主动呢。这是一种礼貌的交换,而不是一种强迫。她让自己暂时向这件事屈服,向这个男人屈服。他是一个男性气息很强的男人。他一定有六英尺多高。虽然身上穿着衣服,凯蒂相信他的身躯一定很健壮结实。
他的脸自然而然显示出-种高贵与威严,但却看不出他的思想。他是一头骄傲的野兽,强壮的野兽。已经习惯于发号施令了。一个能想能干,敢想敢干的人。
她只有等着接受最糟的情形。
她脱掉衬衫,示意他也一样做。
他很快就脱光了上身,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胸脯。他穿着亚麻布的裤子,塞在靴子内,这个样子看上去棒极了:
他的胸膛有一层厚厚的卷毛,几乎和头发一样浓密。头发是黑的,夹杂着几根灰的:凯蒂向他走过去,伸出手摸摸他胳膊,他的肩膀,他的皮肤绷得紧紧的,下面是发达的肌肉,凯蒂坐在褥垫上,脱下自己的靴子。
弗尔密斯跪下来,给她解腰带。
凯蒂看到帐篷的另一头,那个女人正用头发蹭着约翰,头发盖着他的前胸和后背。她斜倚着他,像只猫似的用头蹭着他。她把自己上衣解开,胸脯自由地挺立出来。她的手随意地放在膝旁。她看上去确实像一个克里特人: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肢,穿着镶边的裙子。
约翰两手放在她的腰上,弯下去吻她的胸脯。凯蒂转头对着弗尔密斯。他的眼睛凝视着她的,脱下长裤,他看看她的下身,然后点点头,似乎很满意所看的东西。他讲了两个字,笑起来,眼睛黑黑的,发着光。凯蒂躺下去,散开头发,举起胳膊,摆出一个很动人的姿态。她知道她的胸脯丰满,腰肢很细,下体也性味十足。她有修长的双腿,最近以来的经历使她显得尤为动人。她看上去就像一头健康美丽的野兽。
她听到约翰的声音:“他说你的身体已经习惯于做ài了,而且很精于此道。”
弗尔密斯脱下裤子。她看见他的yīn茎在摆晃,周围是黑色的厚厚的体毛,她一阵心动。他的腿上肌肉发达,毛茸茸的,作为一个男人,他很粗犷。也很迷人。
她伸出手,抓住那个正摇晃的东西、弗尔密斯估哝一句什么。她另一只手也伸出去,握住他的阴囊。它们摸起来很饱满。
他又对凯蒂说了句什么转头看看约翰,那个女人斜靠着帐篷,分开膝盖。脱下裙子,在他的注视之下玩弄着自己的阴部她听到约翰低低地一声闷叫,同时头转过来看着弗尔密斯。
两个男人一对望,弗尔密斯笑了,开始说话。他从凯蒂身边站起来,走到约翰那边去,边走,生殖器边晃动。他蹲在约翰身边,看着他女人的下体。
“过来,凯蒂。”约翰说,声调有些不稳。“过来这边学点东西。”
凯蒂走过去,她全身赤裸着,但没人注意到她。他们都在看着女人的下体。
她正咧嘴笑着。毫不躲闪他们的目光。凯蒂气息不匀了。
沿着她的阴部,缀满了小小的金环。它们穿过两侧的阴唇,迫使中间的部位挺立出来。
弗尔密斯讲了一长串话。约翰恼怒地回答他。弗尔密斯大笑,吼了-声。帐篷的门帘窗掀开了,一个老女人走进来。
争吵、辩论。嘀嘀咕咕一大套。最后她走向前面这四个人。她把黑色的外套脱下,跪在那个女人的前面。约翰用低低的语调解释道:“他们对女人都要这样做的。弗尔密斯说这是为了保护她们不受侵犯,无论是她们自己的男人或其他人。
只有这个老女人能解开这些金环,所以,这个女人要是做ài,就必须得到她的同意。这是一种保护措施——他这么说。”
老女人把头放在那个女人的阴部上。那个女人笑着,看着男人们,对着他们调情。老女人把所有的金环都拿掉,说了句什么话,女人更放肆地笑了,而弗尔密斯却红了红脸。老女人抱着自己的外套走出帐篷。
“我以为她会留在这儿看呢。”凯蒂松了一口气说。
“不会的。”约翰说着,注意力已经移到面前这朵黑牡丹身上去了。他伸出手,摸摸那块软软的肉。女人轻微地呻吟一声,凯蒂看见她的下体已经在蠕动了。
她走回自己的褥垫,躺下去,弗尔密期走到她身边。他把一个肥肥的大拇指伸进嘴里,吮吮,把它弄湿,然后把它放在凯蒂两腿中间,不一会就直接进入她的体内。
她有点吃痛,肌肉紧缩,觉得自己似乎立时被他完全控制住了。然后他跪在她的两腿间,把自己的yīn茎抬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向凯蒂斜靠过去,毫不费劲就插入了她体内。余下的过程很简单,他在她体内移动着。他的经验他的技巧,似乎一直在昭示着一件事情:他是谁,他为什么会在她体内。这对凯蒂来说也是一种全新的经验。
他自己也的确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他的yīn茎非常强壮有力,凯蒂其实很喜欢他对自己做的一切。
这是一种非常有趣味的经验。
等他做完这一切,他平静地坐在她身边,点起一根雪茄,神情颇为快活。他高兴地看看自己的yīn茎。它悠闲地垂着,上面湿漉漉的。他拍拍凯蒂的大腿,看样子很满意,笑眯眯地看着她。
她的身体很满足。这种事情是双方的快乐,与弗尔密斯做ài是件不坏的事。
她呆滞的目光转向约翰。
那个女人的手和脚都撑在地上,看上去活像一只螃蟹。约翰跪在她前面,yīn茎已经刺人她的体内,在她体内用力动着。
她尖声叫喊,吐出一些叽哩咕噜的话。约翰用尽全力一刺,然后慢慢放松下来。她的身子仍然摆成原样,似乎在等约翰再次用力。过了一会,她慢慢放下身体,躺在了地上。就在她身上落地的瞬间,她咬住约翰的yīn茎,约翰又惊又痛,一声大叫。弗尔密斯大笑,边笑边说话。显然他对她这种把戏已经司空见惯了。
她得意晃着脑袋,像玩狗似的逗着他,头发掠过他的小腹和大腿。最后她松开了他,骄傲地坐起来,摸着自己的胸脯。
他们四个一时都不说话。然后那女人开口了,与弗尔密斯有来有去地讲了一会儿,后者转向约翰,用希腊语对约翰说话。
谈话似乎很严肃。过了一会儿,弗尔密斯站起来,走到他女人身边。她抓住了他的yīn茎,玩弄着它。他躺下去,继续和约翰讲着话,她趴在他的膝头上,把玩着他的yīn茎,吻吻,摸摸,用头发轻轻扫过。约翰走到凯蒂那儿。
“这是经常的事儿。”他说。他的语气中没有别的东西,很一般,无关痛痒的。
“当一个男人向他的好兄弟显示出他的力量与价值之后,他就会回到他的女人身边,重复刚才对你做过的事,以证明他的男性力量。”
“哦。”凯蒂茫然地应道。
“还没完呢。我以前根本不知道,我想。这只是整个过程的一小部分。”
“你知道其他部分?”
“交换、啊,是的。我想是会发生的,但不太敢确定。”
“你不想警告我。”
“你需要警告么?”
“我想不要吧;”凯蒂低声说。
“不过,下一步是有些不同的,我想你不会不同意。”
“我和你在他们面前表演?”
“只说对了一半。看,他们已经开始了。你也可以看他们的表演。”
女人跪着,背朝弗尔密斯。她的身子向前弯着,整个后背都暴露在弗尔密斯的目光之下。她的额头贴到了地板上。弗尔密斯随意地向她体内插入一根手指,轻轻移动。帐篷里灯光很暗,凯蒂花了一些时间才看清楚他在干什么。
“为什么?”凯蒂诧异地问。
“我的精液对她以及整个部落来说是件礼物。他不会让我的和他的混在一起的。最主要的是,我要给她授精。我的精于是最关系重大的地方,在这种情况下,但是他要展现他的男性力量,让你以拥有他的精液为荣。她先跟你做ài,接着又跟她做,只是为了告诉你,他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他的后代一定也很强壮,将来会是个好情人。他从她背后进入的原因是不想和我的混杂起来。我也要和你做同样的事。”
凯蒂欲言又止。
“你在开玩笑么?”她看到他的表情复杂,有些受惊吓,也有些被吸引、文明世界中的他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是本能的,原始的他。
她又看看那边,弗尔密斯正把生殖器往女人体内插。他回过头来喊他们。
“他需要我们帮助。”约翰说。“他说他那玩意儿太大了,要我们帮他塞进。
“天哪!”凯蒂轻声说:“我简直不能相信。”
他们走了过去。约翰抓住她一边的屁股,凯蒂抓住另一边。他们把它分开。
弗尔密斯咕哝,直冲进去。
凯蒂看见了它运动的全过程。弗尔密斯的眉毛渗出汗来了。凯蒂伸手抓到他的阴囊。它差不多有个柠檬那么大,特别泡满。弗尔密斯轻声叫了出来:他对约翰说了句什么。约翰正弯腰对着女人的脸,他把女人的头发拨开,嘴唇贴住了她,喃喃地说着话,她笑一笑。听到弗尔密斯的话,约翰脸色顿时发白了。“他伤害你了吗?”他问。
凯蒂的欲望正在上升。“不,我握住了他的阴囊。”
“哦。”约翰说“我在这儿简直忍受不下去。”
“想想那雕塑。刺进我体内,来吧,索内尔,来吧。”
她摆出与那个女人一样的姿式:双膝跪地,额头碰着地面。约翰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滑了进去。
这种快活简直让她难以自恃。她把拳头塞进嘴里,死死的咬着,否则那种奇怪的感觉就没那么强烈了。她感到他的yīn茎滑了进来。她曾以为还得撩拨他。挑逗他,但弗尔密斯和这个女人已经替她做了这个工作了。他已经硬硬勃起了。
他很快地在她体内滑动。凯蒂已经忘了他,忘了世界,忘了一切了。她赤裸地伏在地上,两个男人的精液在她体内。她睡着了。
过了很长的时间,她才醒过来。似乎有人在摸着她的身体。她一震,努力回想,为什么自己感觉会这么奇怪,为什么四肢如此沉重。她不知道身处何处,她和谁在一起,她在做什么。
两个穿着长袍的女人正摸着她。她们正在给她洗澡,边干活边聊天。她觉得她们把她的腿分得很开。“干什么?”她说着,试图抗拒。
约翰的声音消除了她的疑惑。“她们正在照料你。”他平静地说。“他们要确认你没有受到伤害。显然,在这儿,如果一个男人伤害了一个女人,他将会相当长时间内不得做ài,直至他懂得规矩。她们已经把那女人弄好了,重又给她戴上金环。”
女人们的手洗着她。检查着她,凯蒂懒懒地躺着。“这是一个部落。”她颤抖着声音说:
“它有它的规矩。”约翰说:“过会儿我帮你穿衣服。他们会给我们吃的。然后他们就带我们去看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