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网上看到很多关于换妻的争论。李银河的一些说法,一般人确实是不易接受的。换妻,说到根子上,并不是一个道德和法律的问题,而是对爱的宽容程度的一个检验。
在述说我的故事之前,我希望大家一定要平心静气地考虑这样一个问题:大家对男性和女性在婚姻的忠诚上是否有双重标准。我的前提是在现在这个时代。
大家想一想中国从事性服务的女性的数量,想一想她们每天接客的人数,基本上可以推算出在中国,有多少男性能够从始至终地忠诚不渝。
我的一个很好的异性朋友,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家庭:夫妻恩爱,子女争气。
我在一个很偶然的场合才得知她的老公经常嫖妓,但我的朋友依然和他维持着很好的夫妻关系。她对我说:她对她老公的唯一要求是:不能是同一个女人,不能是同一张床。
我为什么开始在网上公布我最隐秘的婚姻生活呢。我曾经以为这是一段将烂在我肚子里的故事。
王朔是一个我比较配服的家伙。说来也可笑,以前我对他的狂犬吠日是极度讨厌的。当然,很早以前,我也曾经天天捧着他的小说当成圣经来读(九十年代中期,我还在大学的时候)。我配服他的原因,是他最近在网上说了一些关于他和徐静小蕾的故事。令我非常震撼。有人可能会震撼于他的“无耻”但我更觉得这个家伙有当世真小人之风。我从不认为现在的中国社会还有“君子”更多的名人或劳模,只是在行业上有过突出的贡献,和君子是扯不上的。所以在我的心目中,真小人便是我最高的评介了。王和徐之间,是一种近乎婚姻的同居关系。
这是毫无疑问的。但徐和王都各有自己的密友—性和感情的双重关系,而这却丝毫不影响他们俩的感情。
也话大家觉得太匪夷所思了,不过还有一句话,叫真实的生活比虚构更难以令人相信。
接着说我的故事吧。我的生活中有两个女人:
我的妻子,在一家很大的外企公司做会计,是一个典型的白领。在婚后我曾经有过一个很好的女友。一个贵州女孩,原来是我所在的公司的前台,后来到一家房地产公司做了售楼小姐。
妻子在半年之后才了解了我和她的一些情况,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被她撞破的。但她并没有特别的愤怒。虽然也很伤心。后来她通过她的弟弟与我进行了一次沟通,我的小舅子很有口才,说的我几乎无地自容,我也承诺尽快了结这段关系。我和妻子的关系才慢慢地有所缓和。
那个贵州女孩,来自山区,虽然没有把处女之身给我,但对我的感情非常投入。一下子了结是不可能的。我有意地疏远她,并且通过父亲的一个朋友在她老家帮她找了份很好的工作。她不得不含泪离开了我。
没想到不到半年,那个贵州女孩又回来找我了。
原来她回去后,交了个朋友,那个男孩在到手之前,对她很是钟情和专一,到手之后,却又不爱惜她了。她说,她再也不相信婚姻了,不如和我一直过下去。
我很头疼,把这件事如实地向妻子做了汇报。妻子只是沉默。
我又重新给那个女孩租了一套离我家很近的房子(灯下黑),然后隔三差五地,偷偷腥。不过,不再象过去那样了。
因为我只是一时冲动之下,开始在网上说自己的生活,所以思路跳跃很大,大家凑合着看吧。本篇与这里所有小说唯一的区别就是,它是百分之百的真实的。
我动笔之前,曾想给故事中的每个人令取一个名字,但想一想,为了保证这个真实性,为了还原生活的真相,我还是用大家的真名吧(不含姓,呵呵)。
我那个贵州小女友,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春影。我猜想她的父母一定还是有些文化的农民。不过关于她的一切,在这个故事里不会再有任何的交待了。她现在已经离我而去,去年的八月份和那个男孩结婚了。我还曾打电话向她表示祝贺。她哭得不行。
我的妻子叫小蕾。小蕾和红旗的故事,就发生在我和春影再次和好的那段时间。大家也不要向我扔砖头,我发表完这篇文章,就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所以你们怎么骂我,我也听不见了。
红旗是小蕾最早的男友,大三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就断了。小蕾当时一心一意在准备出国,而红旗只是一个大专生,所以俩人就明智地中断了恋爱关系。
说到这里,我的思路又有一些混乱了。对红旗这个人,我内心里充满了一些很复杂的情绪。我不知道,这个与我分享妻子的男人,是不是真的比我更出色?
还是只是出于我的嫉妒与愤懑。
不过,毫无疑问,我和他是两种类型的男人。我比较讷言寡语,但很细致。
但红旗口才很棒,很多平凡的小事,经他的嘴一说,就变得趣味横生。
在他介入我与小蕾的生活后,我无比郁闷地发现,红旗不仅让我的妻子变得光彩非凡,恢复了青春与美丽,他甚至也开拓了我的光彩一面,让我的人格与外在,在妻子眼里变得更有魅力了。我甚至很乐意与他继续分享小蕾的肉体与感情。
非常诡异的人生吧?
读到这里还想读下去的读者,你们可以确定,你们阅读的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真实到什么程度呢?不能说百分之百,因为真实生活的一些对话不能完全复原,我进行了一些虚构—不过我保证,大体上还是真实的。读到这里不想再读的读者,你们请离座吧。下面的感受极为复杂,我读过很有限的黄色小说,所以不会做很多的渲染,要读情色的,也请离座吧。
某天晚上,小蕾回到家,告诉我买了这样那样的菜,然后便去看电视了。她的表情有些冷淡,但眼神却有些飘忽。我在厨房听见她不断地调整频道,觉察出她内心里有些特别的烦躁。
我拿出全部的劲头做了三个好菜,端上桌子,招呼岳母和她来吃饭。岳母吃完饭就乐呵呵地去打牌了,小蕾开始收拾碗碟,一如往常。
这时,电话响了,我刚要去接,小蕾从厨房冲了出来,把电话抢到手里。
我注意到她的手有些颤抖。
在通话中,她只是嗯啊地支应着。因为背着我,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觉得她非常紧张。然后她说了句,你不要再打电话来了。便把电话挂断。
这件事过去有十五六天的时间,我中间又有两晚上没回来。等我回来后,岳母对我的表情极为厌恶(岳父已经去世多年,她一直住在她的女儿家)。
但小蕾对我却异样地友好(甚至有一些温情)。
晚上我主动地搂着她,准备好挨她一顿臭骂,将我赶下床。没想到,小蕾竟然疯狂索欢。
我很诧异,一边庆幸自已前两天没有贩太多的私货出境,一边大施辣手,直到小蕾酥软如泥,内心的惭愧才有些缓解。
小蕾起身收拾了一下,然后搂着我,一双妙目含着笑意,打量我半天,弄得我内心有些不安之时,她突然问:“她来例假了?”
我哑然,却也不想找更多的解释,事实不是如此,但承认好像更对得起小蕾,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小蕾拍拍我的脸:“我挺配服你的。”我还是不敢接口,打定死猪不怕开心烫和沉默到底的主意。
妻子得不到回答,好像有些失望,离开我的胸膛,摊开手脚,盯着天花板感慨说:“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但你也要对她负责啊。她又不可能不结婚,一辈子跟着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呢?我在你的位置上,肯定要疯掉。”
我苦笑一下。
妻子接着对我说:“你换在我的位置上想一下,如果我也做了一些出格的事,当然,你不要误会,哪怕是不象你过份的出格,你会不会揍死我?”
我当时绝对没想到她最终也会走上我这样一条路,所以我只是一味惭愧。
后来她和红旗好上以后,我才知道,那是她开始的第一次试探。而我以为,她只是为自己鸣不平。
后来我想开了以后,再回想一下自己当时的思维模式,还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吧。小蕾在人大虽然算不上校花,但系花还是称得上的,如果论起出格的资质,她其实比我更有优势。但大家都接受了这样一种习惯思维,婚姻中可以接受出轨再回头的男性,但对于女性,却有一些更为苛刻的标准,不少女人都只能望而却步。
但人内心的欲望却是同样的。
渴望受到尊重,渴望受到爱慕,渴望得到性爱的欢娱。
我虽然公粮按时上交,但只算满足了她最后的一个渴望,却不能满足她的前两个欲求,她的出轨,只是时间问题。
但小蕾当时肯定还没有下最后的决心。
后来家里老有莫名的电话,我一接,就挂,小蕾接,也只是三言两语的,便匆匆挂掉。
我慢慢觉出蹊跷,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她在那些对话中,没有任何有意义的东西透露出来。这是极为反常的。
更让我觉得惊讶无比的是,那段时间,小蕾不但不再对我和春影的相会有任何的反感,反而在和我的性事中,经常提及:
她比我更棒吗?
或者:她叫得浪不浪?她的哪个部位更敏感?
有些话,我压根都想不到她这样的人会说出口。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周左右,我觉察到她的内心开始有极大的变化。
但我不知道她这种变化的原因。在房事方面,比过去更加频繁。这也许还能用一些原因解释,但无法解释的是,她开始做好完全接受我有情人这个现实,并且称底线是不能离婚。
她重新开始打扮的花枝招展,多年不穿的长裙也重新包裹上她修长的双腿。
我却天真的以为,她是为了重新吸引我。
有时候,她会回来很晚。但没有晚到那种让我起疑心的地步。
最先开始怀疑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岳母。
有一次,我提前回家,看见她在她母亲房里,从半掩的房门中突然传来她母亲一句怒喝“他不管怎么样胡来,他是男的,你要是骚比不要臭脸,我就离开这里了!”
我心里顿时一惊。
小蕾默默地出来,看见我呆在门口,愣了一下,才掩面跑出去。
晚上她母亲才从房里出来,一言不发地开始收拾东西,不管我怎么劝,她最后还是离开我的家了。
我知道,她是恨死我了。我当时跪在门口,她都不理我。
小蕾第二天才回家,她已经知道她母亲回到老家的消息了,然后她在沉默中开始收拾她母亲的房间,之后又把自己关在屋里,打了一个很长的电话。
等她出来以后,我满心愧疚,同时也是满腹疑虑,看着她,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小蕾突然向我笑了“妈也该回去了。我只想说,我这里,没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非常巧,这时小蕾的手机响了,小蕾一直没接。
我心里知道,小蕾虽然口上说没事,但多多少少,确实有了点事。也许不是她妈想像的那种关系,但已经亮起红灯了。
我一直希望婚姻的真相永远这样掩藏在这层影影绰绰的纱幕中。但当天晚上,直肠子的小蕾就把最后这层遮蔽扯破了。
“我们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我点头同意。是接着过,还是分道扬镳,也许就取决于今晚上的结果了。
“你曾经下了很大的决心,和春影分开,你们现在又走到一起。这也没啥。
我想得通,想不通,反正现实就是这样。我妈是特别保守的人,你这样,很伤她的心。现在,你可能也能感觉到,我外面也有人了。妈恨我,我不怪她。你别这样看我,我们的性质是不一样的。”
我一惊,空落落的感觉大于心痛。
从那一刻,我才回想起和小蕾的花前月下,是多么的美好。
“他是我的初恋男友,现在在一家小公司打工,和你没法比,结了婚又离了。
前段时间他主动和我联系的。”
妻子看我的脸色极度不豫,双手一摊,苦笑道:“我现在明白梁山好汉为啥有那么多的不平了。”
“只想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也苦笑着承认。
妻子突然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
我的眼角也泌出了泪花,婚姻啊,莫名地把两个不相干的人捆在一起,跑又跑不动,分也分不开。
晚上我把妻子弄得死去活来的,一方面是出于感情背叛的刺激,一方面,是一种莫名的冲动。
因为我们在挑情和做ài的前半段,大家有一些疯狂的内心冲动的披露。
当然,做完爱之后,谁也不会当真。
小蕾在被我“惩罚”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一再承诺不再做任何有背叛我的行为。我时而要求她永远爱我,忠于我,时而要求她更浪一些。
小蕾没有要求我就和春影的事做任何承诺。我想说的是,这种不平等,不能完全怪罪于当代的男性,这是千百年中国国情的积淀。大家认为呢?
第二天和第三天晚上,我再次疯狂地索欢,小蕾娇身承欢,在第三天做ài的过程中,她突然问我,到底是爱她还是爱春影更多。我当然说是更爱她。然后我反问小蕾,她到底是爱我更多,还是爱她的红旗更多?
妻子马上说,我爱你更多。爱他更少。
我下面一下子便硬得象石头一样。
妻子做完爱后,背过身子笑着告诉我,她本来想说只爱我一个的,但她觉得,如果说爱我更多,我肯定会表现得更好。
我非常尴尬。小蕾转过脸,红着脸格格地笑个不停。眼神又亮又朦胧,很暧昧的样子。
我知道,她一定是从我的表现中,觉察出什么来。
我按捺不住,便问她,她和红旗到底走到了什么程度。
她红着脸,说,只是普通的朋友。
我觉得嗓子发干,死死追问:你和他最近有约会吧!
她先是坚决否认,然后突然承认,一起看过电影。一幅女儿家情窦初开的感觉。
我压着她问,有过身体接触没有?
手偶尔碰一下,就马上闪开了!
我看她藏藏掖掖的神态,心中火起,再次把她按倒在身上,但已经力不从心了,呵呵。
第二天我便找了一篇叫宦海红杏的小说看了又看,受到相当的刺激。脑子里的那个小秘书的妻子,完全是小蕾的形象。那个叫红旗的男人,勉勉强强替代了占有妻子的局长的样子,实在不像,我甚至想见见那个男孩。
生平第一次,我要了小蕾的qq号,在网上和她聊了起来。
有些话,我觉得当面实在说不出来。
小蕾一开始只是觉得无聊,她反复承诺,她和红旗不可能走到一起。而且,他们的关系,压根就不象我想的那样龌龊。
我脑子里还是被那个念头折磨的不行。一个怨妇和她的前男友去看电影。在黑暗的电影院,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之后有两周多的时间,我情绪很不稳定。虽然我尽量遮掩,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流露。
“你要是不希望我再往前走,我最近先不理他了。”
小蕾往后退了退。
她的手机换了号。
家里电话偶尔会响起,但小蕾从来不接,全部都是由我转的。
几乎每两三天都有一次,电话中对方什么也不说。一听到我的声音,马上就挂了。
如果不是春影那边的一些情况,也许我和小蕾今天就是一对平凡而幸福的夫妻。
我很怕失去小蕾,所以再次中断了和春影的联系。没想到春影找到我家里来了。有一天晚上,我回家很晚,小蕾打电话让我马上回家,有个老朋友来看我了。
我万万没想到是坐在家中沙发上的两个聊天的女人中,一个是春影,一个是小蕾。
读者可以设身处地地想像一下,面对那样的场面,该如何应付。
我只是苦笑,几乎要瘫在地上。
小蕾把我拉到卧室,几乎是同情地看着我。
“你怎么解决?今天是来摊牌的。”
想起清瘦而绝望的春影,我万分舍不得让她再伤心。但我更舍不得让小蕾伤心,左右为难,连作揖带鞠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小蕾神色一黯,平静地说道:“我收拾一下东西,今天这个家先让给她。”
我几乎是哭着不让她走。“我把她劝走,好吗?”
小蕾抱着我,象妈妈抱着小孩一样,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吓成那样子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唉,不过这话,地球上60亿人口都接得住。没想到我这个受害者,今天还得来安慰你,也算天下第一奇闻。”
我死也不敢相信小蕾的话发自内心,她越这样,我越胆战心惊。
“要不这样,我们俩还是夫妻,但各有各的情人,你能接受吗?”
我圆睁双眼,第一反应是她是在考验我,马上又觉得内心一阵解脱之后的轻松。之后的感受,便是极为复杂的说不清道不白的情愫了。
小蕾突然温柔一笑,捏捏我的鼻子:“逗你玩的!我走了。后天我回来。”
我拉着她的手,又极怕失去她。她的话,完全是她的真实想法,她只是怕我一时不能承受。
“我要出轨,肯定先和你商量,不象你先斩后奏。放心,这两天我去红红家住。”
红红是她的一个朋友(具体名子我记不清了,便随便起了个名字,这个名字是本篇中唯一不真实的)然后,她便走了。过了五六天才回来,原来,她去红红家,发现她家里另住了一个朋友,她便提前休假去了趟西藏,大玩一次。
我当前不可能让春影住在家里。好言好语把她送走,在我家里时我暗下决心和她断绝关系。可一去她的住处,我这话再也说不出口了。为什么?一方面是天性使然,一方面,春影和我的关系早已经是爱侣加夫妻的关系了。
小蕾回来后再也没问我和春影的事情。我想,对我这件事,她是彻底认了。
她回来之后的第二天晚上,家里来电话,她马上就接了。
我仅听了30秒,便如五雷轰顶般呆在原地。
以下不是原话实录,但大体上差不了多少。在那种感受下,我根本不可能一五一十地记得清他们的聊天。
“我回来了,去西藏玩了几天。”
“好玩着呢!我累死了。”
“”“他呀,他不在家。家里就我一人。”
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妻子只是轻轻地笑着,眼神异样地瞟着我。
“”“接了,也不代表什么。”
“”“想你的美事吧!再说,我就挂了!”
“”“明天?在哪儿?我先说了,电影院我可是不会去了。”
妻子吃吃地笑着“不想去,怕你不老实!”
说到这里,她垂下眼帘,似乎忘记了一米之外的我的存在。
“”“你激我也没用,我就是不想去,必须在五百人以上的公开场合,100瓦以上的光照下见你,省得你动手动脚。”
听到这里,我才反应过来之后,第一反应,竟是压抑住所有激烈的情感,悄悄地离开家,轻轻地掩上房门。
我在长街上徘徊了很久,整整五个小时没回家。
虽然我随身带着手机,并且一直在期望着小蕾的道歉电话。但我一直没有等来这个电话。
我疲倦不堪,在一个拉面馆要了两份拉面,又点了一个猪肚,吃完之后,竟然发现刚才内心里火山般激烈喷发的情绪消失殆静,剩下的全部是一种心满意得的满足!
回到家后,发现小蕾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她喜欢裸睡。
灯下看她年轻丰美的肉体,柔和细致,曲线玲珑。特别地诱人。
我无声地扑了上去。
第一次我们的欢爱是在无言中进行的。只有忘情的呻吟和淅沥的云雨声。
俩人极其投入。
我不想细致描述那一次小蕾的反应。只有一句话,完全不同于以前。
我们三人的这种关系,某种程度上并不是一种性的游戏。起码我和小蕾是很严肃的。
我不知道妻子这个名词对于当代男性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但它肯定与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这个称呼有了极大的区别。平等,是我浅薄的思维中唯一浮出来的词汇。也许在少部分家庭,两个人完全都是在背在对方,在大部分家庭中呢,是一个人对不起另一个人,我和小蕾不希望这样,因为怀疑和背叛,将极大地动摇婚姻的基石。小蕾可能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们不但完全不避讳对方,象小蕾,还会主动地通报。
小蕾有时会在家和红旗有很长的通话。小蕾完全不避着我,但我知道,她绝不是故意气我。她的语气非常自然,当然,女人的天性还是羞怯的,这件类似于偷情的事件,本身也是很令人激动的。
有时我真的认为她是在对我进行惩罚。
听过她和红旗数次的粉色的通话后,我被刺激的实在不行。妻子的一切肉体特征,在我眼里,都变得格外美好。甚至包括妻子的衣物(比如丝袜,高跟鞋,内衣,胸罩)都会让我激动万分。呵呵。
我问她:“你还爱我吗?”
小蕾紧紧地抱着我:“我当然爱你,比以前更爱你。”
那你爱他多过爱我吗?
小蕾摇摇头,告诉我,爱不能这样比,打个比方,对他的爱是蓝色的,对我的爱是红色的,没有可比性。男人也许会说,爱你胜过爱她之类的话,但她再不相信了。
我急赤白脸道:我说的是真心的!
小蕾平静地说道:我不相信,不是因为你的表现,而是因为我自己内心的体验。
我非常恼火,却又无可奈何。
然后我问她,和他的肉体关系。
小蕾轻蔑地看着我道:
“你真的觉得肉体关系有这么重要吗?”
我突然看到了希望:
“那你答应我,和他永远不发生那种关系!”
小蕾红着脸推开我:“说什么呢!”
“你答应我!你还是我的妻子呢!”
“不要说那样的话了,宝贝。”小蕾温柔地说道“我走到这一步,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不说这话,亲爱的,万一有那么一天,你也别伤心。”
小蕾顿了顿,笑道:“食色性也,还原那件事的本色,不过是和谁吃顿饭一样平常。”
我不再说话,看着美艳如花的妻,不知我们会走到什么地步。
内心里,我却非常震惊,和小蕾结婚到现在,我才第一次意识到,她的有些话,说到了尖锐的真相。
小蕾和他当时并没有走到那一步。红旗也并不知道,他和小蕾的一切,小蕾一点也没有瞒着我。这一点,我没有要求,小蕾也觉得不好意思让他知道。
在我和小蕾在欢爱中进行了数次的疯狂对话后,我们终于打算向红旗揭开那一层了。
终于有一天,我陪着小蕾去见红旗。
我没想到,红旗好像比我更坦坦荡荡。他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我不得不承认,见到他后,才发现,所有对他的看法,大部分是偏见。
在我在场的一个小时,他一直不断地向我表示着对我从事的行业的敬仰,非常自然,完全地发自内心。小蕾先是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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