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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雄传之侠女魔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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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宋绍兴年间,江湖盛传,武林第一人、抗金义士“神剑天骄”、拜火神教教主钟承先遭敌伏击,身受重伤,性命危在旦夕。其未婚妻武林盟主龙飞霜接报准备前往救援,适逢金国高手大举来犯。大义当前,龙飞霜忍痛率领江湖众高手前往抗敌。当击退来犯之敌后,钟承先已神秘失踪。伤心之余,龙飞霜一夜白发,从此销声匿迹于江湖。

    二十年后,江湖表面平静,内里已糜烂腐朽。风云陡起,各大门派年轻貌美女侠接连失踪,迷案迭起。一神秘枭雄收买白道败类,网罗黑道高手,控制各大门派,图当武林皇帝,在江湖掀起了阵阵血雨腥风。危难关头,身负寻父重任的年轻侠客易天行(钟承先之子),抛却个人恩怨,只身奔走江湖,追缉元凶,无奈却处处遭受暗算,深陷场场阴谋之中。在红颜知己和隐秘高人的相助下,易天行凭藉一腔凛然正气和一身旷世神功,屡蹑险境,与邪恶展开了一场场惊心动魄的较量江湖,充满着淫荡、狡诈,也充满着真情!

    故事情节以寻找隐藏极深,淫乱江湖的神秘魔头为主线,采取抽丝剥茧的方法,一层层、一关关,步步深入,层层推进。这其中包涵着刀光剑影,血泪淋漓,生死悲欢,情爱缠绵,千危百难,动魄惊心的风风雨雨部分主要人物易天行:钟承先与完颜凝燕之子,奉母命追查父亲失踪之谜,武学尽得其母真传,后机缘巧合,又得钟承先传授神功。与龙飞霜养女龙冰莹产生恋情。

    易天健:钟承先与冷明月之子,自幼见其父性情怪异,其母不离不弃,长大成人后,离家出走,与张啸天之女张玉寒邂逅结情,一度失足被张啸天利用。为救儿子,钟承先与冷明月重入中原故土,钟承先失忆症因缘康复。

    张啸天:原名张豪,武林盟主。秦桧死后投靠其党羽左相汤思退,汤嫌其名不够霸气,改为张啸天。暗算钟承先的主谋,在他失踪之后,取而代之,统领拜火神教,心计极深,以黑白双面孔行走江湖,祸害武林,乃江湖一代淫雄。

    龙冰莹:龙飞霜养女,龙在天淫辱凤清清所生,娇俏美丽,天资聪颖,对易天行用情极深,几度劫难,有情人终成眷属。

    张玉寒:张啸天与月如雪之女,多次在易氏兄弟履险时加以搭救,后协助他们查出其父阴险嘴脸,并挽救易天健。

    飞云子:完颜凝燕徒弟,易天行义兄,心胸狭窄,暗恋苏天香,不忿其对义弟的感情,因妒成恨,投靠张啸天,乔扮易天行淫乱江湖,挑拨陷害易氏兄弟。

    苏天香:绰号“凌波仙女”美艳绝伦,与叶婉霓、龙冰莹并称武林三美,痴恋易天行,却不幸为飞云子所辱,后破罐子破摔,沉迷欲海,终成一代淫后。

    叶婉霓:江湖第一美妇,神剑门门主钟剑南之妻,被张啸天设局奸淫,彼此痴迷,张啸天独霸江湖梦碎后,叶婉霓趁他武功被废,身受重伤不宜纵欲,与其日夜交欢,令他脱阳而死,为被害的丈夫报仇,自己也自杀殉情。

    第一章  惊艳猎美妇(上)

    六月,骄阳似火,这时已是申末酉初,知了在路边的树上仍疯狂的鸣叫,让路过的一干行人一阵心慌意乱。

    “这是什么鬼天气,这般热,真要命!”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在马上嘟嚷着,他随手拿起挂在马侧的水囊就是一阵狂灌。张啸天离开拜火神教君山总舵已有好几天时间了,若不是为了早日赶到临安,筹办武林大会,他这个武林盟主可不会冒着这样酷热的天气独自赶路。

    “这位兄台,心静自然凉。没什么好埋怨的。比起行人,你马代步,有水饮,舒服多了。”旁边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张啸天转身回望,开口的是一个骑着白色骏马的年轻小伙子,约莫二十三四岁,唇红齿白,身材修长,宽衣宽袍,腰佩长剑,脸尽管有些黝黑,会说话的眼睛却掩盖不了他的风采。

    身为武林盟主,张啸天江湖经验不可谓不丰富。他常年在胭脂堆里打滚,这二十多年来被他奸淫过的漂亮女子不计其数。他一眼便识破,这是一个易钗而弁的江湖侠女。若不是长得好看,便不会这般装扮,掩人耳目。

    “给!”张啸天心中一阵兴奋,将水囊抛给身旁这名女子。这不是主动送货上门么?这次他独自出门,乔装为一名不起眼的粗汉,正是为了方便一路采花。

    这几天没见到半个好货,多日未尝女味,心中正窝着一团火。

    “哥哥鲁大,兄弟怎些称呼?”张啸天心中有了主意,便与这易容女子套起了近乎。他胡诌了个姓名,显出愚鲁粗俗的样子,为的是打消女子的戒心。

    女子拿起水囊仰头饮了一口,露出一截白嫩的肌肤,荡起了一阵幽香,更坚定了张啸天的判断。“小弟叶剑南。”她见张啸天人虽粗俗,但目光真挚,态度诚恳,颇有些好感。眼睛一眨,问道:“兄台此次出门有何贵干?”

    “他娘的,若不是要到临安会相好,老子才懒得大热天跑这鬼路!”两人并驾缓行,张啸天一脸坏笑,压低声音道。

    “呵呵,兄台真痴心,尊夫人想必美若天仙,才让兄台如此牵挂?”叶剑南一时没有会意过来,对鲁大的痴情甚为赞许。

    “嘿嘿,兄弟会错意了。哥哥终年走南闯北,哪有闲功夫见那黄脸婆。老子要会的是去年刚勾诱上手的美娇娘。”张啸天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叶兄弟可曾尝过这偷情的滋味?”

    他见叶剑南默然不语,继续说道:“看样子兄弟多半没尝过了,那真是可惜,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偷情的滋味你一试过才知道真他妈的爽!”

    叶剑南听罢顿觉俏面发烫,这鲁大定是与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通奸,虽见他为人坦率,但她向来对这种事十分鄙夷,心中不屑与他多说,只“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张啸天正准备继续挑诱,忽听前面人群一阵欢呼涌动,心知定是前方发现了歇脚点。果不其然,走不多久,前面出现一座高岗,迎风飘舞着一面大旗,上面绣着三个醒目的大字“大鄣酒肆”这里已近临安府地界,接近大鄣山,是以酒肆名曰“大鄣”

    两人跟着路人涌入酒肆,早有店中伙计前来牵马招呼。酒肆人声嘈杂,张啸天抢先在较为僻静的角落拣了一张桌子,便殷勤招呼叶剑南坐下。叶剑南本有意避开他,但见他热情,只好作罢。两人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饥饿。张啸天随即将店伙呼来,点了些像样的菜肴。他风卷残云,不片刻便将桌上饭菜吃了大半,叶剑南见状,幽幽叹了口气。

    “兄弟可有啥心事?给哥哥说说,在江湖谁不识俺‘黑旋风’鲁大?只要俺开口,谁敢不给面子!”张啸天见叶剑南举箸不食,便把酒肉推到了她面前,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出门在外有上顿没下顿,兄弟要多吃点。

    你我有缘,如信得过哥哥,兄弟但说无妨,待哥哥帮你一二。”

    “小弟久仰鲁兄大名。”叶剑南见鲁大口沫横飞,自吹自擂,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心中暗笑,把酒肉推了回去,道“鲁兄自己吃便是,好意小弟心领了,刚才小弟只是一时挂念家人,才忍不住叹气。”

    “呵呵,兄弟客气了。哥哥糊涂,忘了问兄弟要往何处?”张啸天见叶剑南刻意奉承,心中得意,一拍脑袋,自责问道。

    “小弟此次前往临安寻亲。”

    “哈哈,刚好同路,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哪。”张啸天笑道“叶兄弟若不嫌弃,便与哥哥一路同行如何?”

    叶剑南暗中寻思,自己与丈夫约好,要赶往临安与他会合,共同参加武林大会。刚才叹气,乃是思念丈夫所致。尽管乔装打扮,但自己艳名远扬,一路上仍被人察出些端倪,时不时受到骚扰,好在自己都打发了。若是和此人结伴,不易引人注意,倒是可以省却许多麻烦。

    “如此,今后一路还要多多仰仗兄台了。”叶剑南故作惊喜,抱拳谢道:“有鲁大哥照料,小弟放心多了。”

    两人酒足饭饱,趁天尚早即刻结伴上路,张啸天多日未近女色,一直郁闷。

    此刻有了叶剑南作伴,讲起话来便滔滔不绝。凭他多年的采花经验,单靠外形与体香,他已察知此女必是绝色尤物,一想到不久将又有一名美娇娘在自己胯下哀吟,他就兴奋得手舞足蹈。但他乃是色中淫雄,素喜变着各种花样奸淫女子,对如何将此人勾诱上手,早以成竹在胸。

    叶剑南一路小心翼翼,生怕被张啸天看出破绽来,虽然衣衫宽大,但她丰胸隆臀,掩饰起来颇为不易。行了几个时辰,天色早已暗了下来,却一直不见人烟,两人顺着大路,来到山脚边,见有一座破落古庙,便商议今夜在庙中歇息。张啸天起初还怕叶剑南不肯,但江湖儿女这种场面早已见多,确信难以找到更好的落脚点,叶剑南也并不介意露宿野外。

    两人在庙中点上篝火,各自找了个角落,打扫干净,铺上干草,就地歇息。

    张啸天见叶剑南虽已闭目,却把长剑放在身边,知她戒备甚深,乃是假寐,心中便寻思如何挑起话头。

    他干咳一声,问道:“叶兄弟,看你年纪不大,还没婆娘吧?”

    叶剑南“嗯”了一声,应道:“不瞒鲁大哥,小弟常年忙于在外闯荡,一直未曾成家立室。哥哥可有甚好介绍?”

    “嘿嘿,不瞒兄弟,哥哥认识的都是有夫之妇,长得好看的也不少,但若说要介绍给你,只怕你不肯,玩玩倒是无妨。兄弟若是有意,到临安哥哥带你开开眼界如何?”

    他见叶剑南默不作声,嘿嘿干笑着问道:“叶兄弟还是童子鸡吧?别不好意思。待哥哥带你开了荤,保你食髓知味。这女人的滋味,一旦尝过了,便难以放下。哥哥比你痴长二十来岁,平生肏过的女子没有上万,也有八千。若说这床上功夫,不是哥哥吹牛,这世上还没几个比得上。”

    叶剑南听他说得淫秽,皱了皱眉头,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喜欢吹嘘自己的床上功夫?她试图岔开话题,便顺口问道:“哥哥是干哪行的?怎的有这好本事?”在江湖行走,事先摸底乃是稳妥之道。

    一探之下,叶剑南得知他先前是一个护院武师,因勾诱人家小妾,事泄逃走,在徽州做起了私盐生意,走南闯北,走过的地方不少,闲暇之时便到处寻花问柳。

    说到他的风流韵事,张啸天更是滔滔不绝,得意之时忍不住口沫横飞。

    “叶兄弟,你知不知,其实不单女子的滋味不同,便是男子,也各有各的妙处。一个女子,若是多试几个男子,便会尝出个中不同,乐此不疲。比如哥哥我,你可知为何好多女子都争着要与我相好?全因哥哥练就一身好本事!”

    叶剑南乃是赋性贞洁的侠女,自结婚以来,便以为世间夫妻之道大同小异,这种话闻所未闻,将信将疑问道:“你骗人。都是一样的,有什么不同了?”

    “不是哥哥骗你。你还是未开荤的童子鸡,当然不知。这世间男女,千姿百态,滋味各异。女的有名器,男的有名枪。嘿嘿,一个男子,一生若是能肏到名器女子,不枉此生!一个女子,一生若是有幸被名枪肏了,她就没有白活!”

    “可是什么是名器名枪呢?”叶剑南听得面红耳赤,却忍不住好奇,侧身问道。

    “什么是名器?哥哥一时也说不上。应该是指女人那话儿肏起来特别销魂吧?

    这世间,为人称道的常见名器是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如意玉环、娇花嫩蕊、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

    “咕噜”一声,张啸天咽了咽口水,一幅神往的模样,继续滔滔不绝说道:

    “春水玉壶就是天生很容易出水的女人,而且一出就特别多,肏时会觉得里面很滑很多水。比目鱼吻是孪生女子才有的。如果女人的屄柔软曲折,里面九曲十八弯,那就是重峦叠翠了。如意玉环是指女人的屄里面就像一个个套环,当男人的屌肏进去时,会被紧紧箍住吸吮。娇花嫩蕊说的是女人的屄不管你怎么肏,多少人肏,肏多久,屄的样子都粉嫩嫩,不会变样,还是迷死人。玉涡凤吸和水漩菊花走的都是后门,前者会时不时吸紧男人的肉屌而增加快感,后者则如其名,肏时男人的家伙会被女人的肛门咬紧旋转,让人爽得要死他奶奶的,哥哥惭愧,干了几十年女人,一个都没碰上,真是霉到头了。”

    叶剑南本来听得入神,听到最后一句,见鲁大一脸的懊丧,既觉可气,又感好笑“扑哧”一声,忍不住笑出来,声如夜莺,说道:“那是哥哥前辈子造的孽太多。”

    张啸天但觉这女子不加掩饰的声音既娇又媚,一听之下,筋骨俱酥,肉棒不由自主勃然而起,这种单听声音就如此销魂的现象从所未遇,他知道遇上了绝世尤物,嘿嘿淫笑道:“叶兄弟说的是。哥哥造的孽太多了。肏不到名器,就只好多肏几个妞,肏多了,彩头好,说不准某天哥哥就肏到了。等哥哥肏到了,再说与兄弟听。若是有缘,也与兄弟一起肏肏。”

    叶剑南听他一口气连说好几个“肏”粗鄙至极,心中不喜,便岔开问道:

    “那什么是名枪?”

    “嘿嘿,名枪?兄弟可问对人了。男人的三大名枪是指朱砂巨鸟、独角龙王、金刚宝杵。”谈到这个话题,张啸天精神大振,说道“这朱砂巨鸟,就是巨屌,具有天生的吸力,女人被它肏,那是又涨又酥又麻,舒服得要死。”

    “独角龙王,又叫夺命狼牙棒,男人的屌前端长有倒钩,有如兵器谱中的狼牙棒,插入女人的屄后随着抽chā搅动,将里面钩得天翻地覆,令女子下面酸痒难忍,往往情不自禁一泄千里,爽上了天。”

    张啸天偷偷瞟了叶剑南一眼,只见她低着头,抿着嘴,面红耳赤,一抹粉红从耳根延伸到脖子上,是那般的诱人。

    “嘿嘿,叶兄弟不要不好意思。最厉害的名枪是金刚宝杵,它就象孙猴子的如意金箍棒,坚硬持久,粗细收放随心,在与女子的肉搏中能进退自如,令女人难以抵挡。被身怀金刚宝杵的男人肏,那种快美舒畅非言语可以表达,只能用飘飘欲仙来形容一二,可以说是所有交欢之最。哥哥不才,正有这样的宝贝。兄弟要不要瞧瞧?”

    叶剑南闻言芳心狂跳,见张啸天似要掏家伙,急忙含羞颤声制止道:“哥哥且慢。兄弟惭愧,你若拿了出来,两相比较,羞死小弟了。”

    “呵呵,哥哥晓得,每个男人都要脸,哥哥不会让你难堪。你可知道,哥哥正是有了这本钱,每个被我肏过的女人都对我死心塌地。最可笑的是朱家那婆娘,我的巨屌刚挤进一个guī头,她就骚水狂喷,当场乐得昏死过去。”

    叶剑南闻言娇躯一颤,只觉浑身发热,乳头发涨,下体似有水渗出,心知自己听得动了情,不禁暗呼糟糕,于是深吸一口气,将欲火压下,双臂抱住胸前,假装镇定,以免自己原就硕大的美乳破衣出丑。

    张啸天瞟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哥哥可不管她是否醒来,把她抱上床,一直干到天亮,换了几十个姿势,既肏骚屄,又干后门,最后才在她嘴里爆发。这骚货像发情的母猪一般,嗷叫了一夜,把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水全部吞个精光。那骚样,一看就知道爽上天。”

    叶剑南听得春心荡漾,不道男女欢好竟有这般乐趣。她结婚数年来,夫君虽是名振江湖的大侠,但为人呆板,大了她十多岁,对交欢之道却不甚了了,偶尔恩爱,往往固定一个姿势,提枪上马,匆匆而过,有时刚被勾起兴致,他却已鸣金收兵。今晚听到这鲁大讲他的风流韵事,方知交欢如此甜美。她压住汹涌的欲火,颤声道:“哥哥好手段。”

    “嘿嘿,兄弟见笑了。干朱家那骚婆娘不过小菜一碟,哥哥出彩的事多着。

    最销魂的一次是去年七夕,那晚同时有七个相好约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将她们通通带到临安城外,在荒山野岭的古庙,暴肏了她们整整一晚。”

    “吹吧?小弟不信,你一人能同时应付得了这么多人。”叶剑南将信将疑,颤声问道。她与夫君欢好,丈夫往往在她蜜穴里抽chā不到五十下就气喘如牛,提前泄卸。

    “叶兄弟,你这就不懂了,我这宝贝可是名枪,收放自如。那晚七个婆娘,被我剥得赤条条,有的趟着,有的跪着,有的站着,真他妈销魂!其中一个婆娘,记不大清了,好像是方家的三房小妾,翘着白花花的大屁股,等着我用巨屌从后捅她,被我用舌头一舔,她便浑身颤抖,骚水射了我一脸。哥哥暴肏这些娘们的时候,兄弟你可知她们怎么着?”

    张啸天见叶剑南默不作声,继续说道:“嘿嘿,这场面叶兄弟如果见到了,眼珠子一定会凸出来。当哥哥在干方家小妾的时候,其他几个婆娘在旁骚劲上身,有的拚命抓着自己的奶子嗷嗷叫,有的用自己的手指就往骚屄里捅。最离谱的是朱家婆娘,我的巨屌在方家小妾骚屄里捅来捅去,她却爬近来,瞅空对我沾着骚水的巨屌又舔又吸。哈哈,他奶奶的,那晚我大展神威,把这七个婆娘轮流暴肏了三遍,哥哥最后还一柱擎天,没泄呢!”

    叶剑南自婚后少出山门,平日所听闻的,除了江湖逸事,便是门中琐事,倒是寻常妇人最爱闲话的市井男女之事听得少了。今晚听到张啸天活色生香的描绘,想像那放荡不羁的场面,只觉颇为刺激,既感荒诞,又觉新奇,内心便隐隐忖道“要是夫君如他这般威猛该多好!”她浑身火烫,只觉穴内奇痒,空虚难过,不禁“嗯”的一声道:“贞操对女子来说,珍逾性命。小弟不信,那么多良家妇人,轻易便与你相好了。”

    “嘿嘿,兄弟,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名节对良家妇人固然重要,可是闺房的寂寞也同样难熬。这种事神不知,鬼不觉,只要你能让她们相信,你既能让她们高潮迭起,享尽闺房之乐,又可以保全她们的声名,不必担忧名节被毁,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叶剑南心中一动,此话听似荒唐,仔细揣摩之下却合乎情理,若没有旁人知晓,偷情虽然有悖常伦,但水过无痕,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一浮起这个想法,叶剑南只觉脸上火烫烫的“我怎么啦,以前鄙夷这种事,现在怎么听了这粗人一席话,竟有些羡慕,希望自己也能有这么一桩美事?”

    其实她却不知,这个看似粗鄙的汉子,却是一个批着羊皮,玷污无数江湖侠女清白的一代淫雄。张啸天老奸巨猾,他对如何将叶剑南勾到手,心中早已有数。

    谋算中,他准备先骗得她的信任,慢慢从骨子里改变她,然后再寻找良机,挑诱上钩,直至完全占有。

    “夜深了,明天还要赶路,小弟先睡了。”被张啸天一番撩拨,叶剑南春潮涌动,春情勃发,天人交战,身心俱疲,只觉困意上身,便准备歇息。

    “呵呵,叶兄弟累啦。那好,哥哥不讲了。撒泡尿好困觉!”张啸天站了起来,迅捷地掀开衣裤,掏出肉棒,略一运劲,巨屌勃起“哧”的一声,一股水柱正对庙门,从马眼里激射而出,足足射了十多米远。

    叶剑南正要闭目休息,闪避不及,把这一切全收归眼底。那巨物粗大狰狞,雄壮无比,颤巍巍的直抖,尤其是guī头,又粗又红又大又肥,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蘑菇状的龟伞形成一个明显的倒钩,肉棒上青筋暴出,黑色大肉肠似的阳物,垒垒实实好大一条,尽管还没有完全勃起到位,但其粗长程度已相当吓人,勾魂慑魄。

    一见之下,叶剑南顿时面红耳赤,瞠目结舌,倒抽了口冷气,心中暗揣:

    “天啊!怎么会这么大?冲力这么强?怪不得那么多女子被他这要是那还得了”

    张啸天见叶剑南惊愕的模样,不禁得意万分,他有意晃荡着那话儿,淫笑道:

    “叶兄弟怎么样吓着你了吧?哈哈若是女人没机会尝试俺这根名枪巨屌哼哼那可是终生遗憾啊!”

    他撒完尿,意味深长地瞟了叶剑南一眼,不再言语,倒头便睡。不一会,鼾声响起。

    这一夜,叶剑南心中戒备,翻翻覆覆,难以入睡,眼前尽是那根吓人的巨屌。

    她暗暗将其与自己丈夫的肉棒进行比较,只觉丈夫那东西就算完全勃起,还不及其一半。

    她结婚五载,丈夫yīn茎短小,床事乏变,难得闺房之乐,大肉棒最多只在春梦里见过;如今见及张啸天如此庞然大物,竟比自己梦中想象的还大得多,不觉触动春情,心中剧荡,一颗心如小鹿般乱跳。她只觉浑身滚烫,娇躯微颤,下面肉屄紧缩,酥酥痒痒,渐渐湿润了起来。这一夜,叶剑南醒醒睡睡,春梦不断,一会梦到丈夫的肉棒变大变强了,一会又梦到正与丈夫交欢,丈夫的身影突然幻化成鲁大的模样,自己被他的大肉屌肏得欲仙欲死。

    第一章 惊艳猎美妇(下)

    一夜无话。隔日天光刚刚放亮,叶剑南才迷迷糊糊被一股香气吸引,从梦中醒来,原来是张啸天正在火旁烤着一只野兔,他已备妥饭食饮水,显是一大清早便已出门打猎归来。

    “叶兄弟,哥哥要到后山走走,兔子已经烤好,你慢慢享用,待我回来,咱们再一起上路。”共同在野外安全度过了一夜,并没有受到这鲁大什么骚扰,相反他还对自己照顾有加,看来真是个憨人,叶剑南对张啸天的观感明显好了几分。

    她吃饱后无事,便在古庙旁牧马赏景。这里正处大鄣山脚,群山巍峨,古木参天,鸟鸣林幽,仿如世外桃源。她深吸一口气,伸了伸懒腰,只觉清风徐来,甚是舒爽。在古庙歇脚这一夜,她一直提心吊胆,现在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正在她自顾玩赏的时候,由远及近突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有一队二三十人的马队如旋风般往古庙这边赶来。众人飞驰而至,跃下马来,很快将她团团围住,为首一人对叶剑南“桀桀”冷笑着道“叶女侠别来无恙。在徽州你伤了我们快活帮几个兄弟,追了这么远,还好没把你跟丢。”“快活帮”是肆虐徽州一带的淫邪帮派,教众除帮主长老外,其他人大多武功平平,但却善于使用下三滥手段,令人防不胜防。叶剑南路过徽州时,因出手教训“快活帮”几名调戏妇女的教众,被一名长老识破身份,经过一番恶斗,方才脱险,但同门随行之人却遭毒手。没想到“快活帮”素来睚眦必报,竟一直暗中追了自己百来里路。

    “呸,你们这帮恶人,为祸江湖,若不及时收手,武林大会召开在即,正义之士必将你们铲除!”叶剑南领教过这些人的本领,知道其中有几个硬手,不敢托大,迅即拔剑在手。

    “嘿嘿,别人怕你神剑门,俺可不怕。若是钟剑南来了,我们还有所忌惮,今天只有你娇滴滴玉女飞凤在此,正好开开荤,慰劳慰劳大伙。”开口的是领队之人“快活帮”长老关皓天。

    躲在庙旁的张啸天闻听此言一震。“玉女飞凤”叶婉霓,乃是当今武林第一美妇,天下第一销魂尤物。五年前,她十八岁时便嫁与比她年长一十五的“神剑门”大弟子钟剑南,从此少涉江湖。据传闻,此女容貌出众,有羞花闭月之貌,长着一对极品豪乳,身材火辣至极,不知迷倒多少江湖豪杰。不仅黑道淫贼觊觎者众,就连一些白道人士也垂涎于她。但因叶婉霓夫妇武功高强,婚后一直居于神剑山庄,足不出户,因此虽有不少淫道高手欲尝其味,却一直未能得逞。

    张啸天虽未识叶婉霓之面,却早闻艳名,这几年来,一直处心积虑想将其收于胯下,无奈一则拜火神教总舵离神剑山庄路程遥远,鞭长莫及,二则身边不乏美女,这淫心渐渐也就淡了。这次五年一届的武林大会,他得知钟剑南已于四年前荣登门主之位,便发出英雄帖,力邀钟剑南伉俪参加,心中所想的,却是准备趁这良机,将“玉女飞凤”叶婉霓收为禁脔。

    他刚才着意察看了一下四周地形,回来时正巧赶上“快活帮”一众人围住叶婉霓,便躲在庙旁的灌木丛中,见个究竟。得知叶剑南就是叶婉霓,他的肉棒忍不住又硬了起来,心中乐开了花,暗忖道“嘿嘿,难不成不用等到武林大会,就可以享用这天下第一销魂尤物?”叶婉霓情知今日难以善了,见关皓天说得淫秽,俏脸带霜,再不迟疑,手中长剑一挥,已将关皓天裹在剑影之中。关皓天已多次与叶婉霓打斗过,对她的剑法了如指掌,他身影闪动,抽剑在手,拨、刺、捺、磕,以攻对攻,叶婉霓虽是率先抢攻,却未占便宜,两人只恰恰打成平手。

    约莫盏茶功夫,叶婉霓渐渐占得优势。见势不妙“快活帮”又有几名硬手入场与她缠斗。

    场上叶婉霓与众人对战,场下其他“快活帮”贼人在旁边却没闲着,轮流说起不三不四的淫秽话语来。

    “玉女飞凤这骚婆娘,果真淫骚入骨,大伙看,她和关长老过招,那对迷人的奶子晃来荡去,莫非在使‘ 晃乳功' ,故意勾引关长老?”“你狠什么狠?等会关长老将你擒住,大伙与你风流快活!咱们一干兄弟,轮流服侍,你舒服还来不及,还发什么狠?”“叶婉霓这婊子,腿长、奶子大,骚屄一定紧得很。嘿嘿!不知是哪位有福的兄弟,等会抢得头筹与她快活?”“这骚婆娘这般风骚,能肏到她,俺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叶婉霓见围观众人不断起哄,尽管知道他们是在故意激她,但听着这些淫言秽语,心中仍然不免有气。她娇叱一声,一剑拨开关皓天刺来的长剑,避开其他几人,一个飞纵,跃到一名吐着污言秽语的帮众面前,一剑便将他刺死。

    她这边快,关皓天却也不是省油的灯,见机不可失,抢上一步,一掌击向叶婉霓后背,叶婉霓闪避稍慢,肩背便被击到。这一掌之力十分雄浑,叶婉霓一个踉跄“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再也难以坚持住,身体便向前跌倒。

    “快活帮”众人脸现喜色,正准备将叶婉霓生擒活捉,这时只听一声马嘶,却是张啸天趁众人缠斗空隙,跃上刚好在身边吃草的叶婉霓坐骑“小白龙”疾驰而来。他弯下腰身“叶兄弟,快上马”手一拉,便将叶婉霓拉上马背,催动坐骑,绝尘而去。“快活帮”帮众见到嘴的肥肉被抢,发一声喊,纷纷跃上马,紧追不舍。

    张啸天因大清早刚好察看过周边的地形,对这一带熟门熟路,骑着快马就往密林深处冲。追兵已相隔越来越远。一路上,他揽着叶婉霓的腰身,鼻端嗅到她身上传来的阵阵醉人体香,但觉十分销魂。他见叶婉霓紧闭双眸,一路颠簸,想是已经昏厥过去,便放辔缓行。

    走了一阵,已经没有明显的路径。林密草长,马行不易,他便弃马徒步,背着叶婉霓上山。双手紧包两瓣翘实的臀肉,后背被两团硕大的软肉压着,尽管隔着衣衫,那温软的感觉仍然舒爽得张啸天连连大呼过瘾。他只觉欲火熊熊上窜,该如何利用追兵相逼,身处茂林这有利机会占有这美娇娘?他脑瓜子一转,心中便有了主意。

    见叶婉霓仍昏迷不醒,趁追兵未至,张啸天把她暂放一边。察看了周边环境后,迅即用树杈将自己衣裤的前端划开一个大口子,并依样画样,在叶婉霓的臀后股沟处开了一个口,制造出来衣裤被刮破的假象,见到叶婉霓衣裤里面白嫩的臀肉,他咽了咽口水,正准备仔细端详。

    这时“嘤咛”一声,叶婉霓幽幽醒来。

    “大哥,我们干嘛会在这里?”见到自己身处群山,四周草茂林密,叶婉霓忆起晕厥前的险境,讶道。

    “叶兄弟受伤,哥哥无能。那帮贼人追得紧,若走大道,他们人多马快,定然跑不过他们,容易被抓。只有走这大鄣山,利用草木茂盛,山洞众多,躲藏起来,或许可以避开他们。”张啸天早已想好借口,忙解释道。

    “鲁大哥说的是,小弟拖累你了。”叶婉霓挣扎着要站起来,扯动伤处,一个趔趄,又重新跌坐在地。她被关皓天打了一掌,受的伤看来不轻。

    张啸天急忙上前搀扶。

    “你走开。”叶婉霓突然尖叫起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潮,把张啸天吓了一跳。

    “怎么啦?”张啸天心知肚明,讶道。原来他刚才在衣裤前端撕开的口子,因这时面向叶婉霓走动,便露出了下阴部分,里面黑乎乎一大片,肉棒垂挂着,尽管暂时没有勃起,但随着走动,晃晃悠悠,垒垒实实好大一条,把她羞得面红耳赤。

    她红着脸,不好意思指了指张啸天衣裤开裂的部分。

    “啊,叶兄弟勿怪,刚才被追得急,只顾赶路,衣裤给杈木撕开了。他奶奶的,还好没伤到哥哥的屌,要不到临安如何跟那帮相好快活?”张啸天大咧咧说道“哥哥是粗人,穿开档裤,也没什么,这才凉快。”叶婉霓正要开口叫他遮挡好,这时只感到自己坐在地上的臀部凉飕飕的,她用手一摸,发觉那里也裂开一个口子,不由惊叫一声,一脸窘迫。

    “呵呵,叶兄弟衣裤后面莫非也破了?”张啸天见到叶婉霓的窘样,自责说道“哥哥粗心,山上多树刺,刚才背着你,走路没长眼睛,害你衣裤被划破。好在山上只有咱们兄弟俩,穿开档裤,也没什么好羞的。”叶婉霓羞红着脸,站也不是,行也不是。

    “不好,那帮贼人好像追来了。”张啸天功力深厚,远远就听到了贼人的声音,他急忙扶起叶婉霓,说道“兄弟,我们的包裹没了,这荒山野岭也没办法,将就些,别像个娘们。还是逃命要紧。”他准备再次背起她,但这次叶婉霓却坚持要自己走路,怎么也不肯让他背。

    “追兵来了,你受伤走不远的,这样吧,反正这里草茂林密,俺哥俩找个地方躲起来。”张啸天脸现急色,虽说他与“快活帮”有些瓜葛,但若是给这帮贼人追上,坏了他的淫美大计,那就糟了。

    刚才停留时他已留意周遭地形,眼光犀利的他,很快便找到一个绝佳躲藏之处。他搀扶着叶婉霓,将她带到了一个小山洞,这山洞前面杂草丛生,若不刻意留心,绝难找到。

    山洞高深有限,窄仅容一人。叶婉霓见地方狭窄,若在此处躲藏,势必要和张啸天挤压在一起,心中不愿,正想另寻他处,这时已听到“快活帮”众人由远及近的说话声。

    “他们弃马上山,叶婉霓已受伤,走不远的。大伙仔细搜寻,别让这个婊子跑了。”叶婉霓迟疑之间,张啸天低声对她说道“来不及了,快些趴下,小心些,别被发现。”无奈之下,叶婉霓只好头朝洞门,趴伏着倒退进山洞里。

    张啸天见她藏好身,急忙将刚才踩踏过的杂草扶正,直到看不出破绽,才迅捷从地下拿起几块小石头,来到山洞前,悄声对叶婉霓说道“叶兄弟,得罪了。”他爬进山洞,压伏在叶婉霓的身上,将石块放在手旁,以防风流快活时,若被贼人发觉,可以阻住他们,免得扫兴。两人就像叠罗汉一样,尽管事急从权,但这情境只把叶婉霓羞得俏脸发烫,无地自容。

    “嘿嘿,天下第一销魂尤物,今天老子就要在这山洞里与你销魂。”张啸天一想到被压伏在身下的人就是自己处心积虑、日思夜想要奸淫的江湖第一美妇,心中只觉畅快无比、刺激非常。

    他压伏在叶婉霓的身上,只觉身下尤物娇躯微颤,浑身柔若无骨,如卧软棉之上,更诱人的是,这尤物虽是趴伏在地,但柳腰以下,臀部凸翘而起,形成天然的弧醉人幽香,张啸天不禁淫念大盛,下面肉屌忍不住便逐渐变粗变硬起来。

    叶婉霓只觉一团火热巨大的东西,透过衣裤的裂口,抵住自己的下体,尽管隔着亵裤,但凭她身体敏锐的触感,及多年的婚姻经验,那玩意的硬度、热度、长度、宽度,仍然骇得她六神无主。不禁低声惊呼道“你干什么你怎么快移开!”“叶兄弟,别说话,被那帮贼人发现就糟了。”张啸天只觉肉屌抵在一团软肉中,软绵绵的,前端尽管被亵裤挡住,无法深入,但一股年轻少妇青春娇美的肉香直透脑门,香馥馥的,那销魂的感觉让他无比兴奋。

    叶婉霓娇羞无限,她只觉脸上火烫烫的,陌生粗大的肉棒,紧贴着下阴抽搐勃动,使半年未经房事的她产生一股莫名的悸动。她试图夹紧大腿,不让那恼人的肉屌在自己的股沟间肆虐。但张啸天的双腿紧压在自己两腿间,让她毫无办法闪躲。

    “鲁大哥,你且移开些。小弟被你压得喘不过气来。”叶婉霓含羞对张啸天低声说道。

    “哦,叶兄弟,这地方太小了,哥哥也没办法。咱哥俩都是臭男人,没什么好羞的。避敌要紧。”张啸天趁这机会,稍微移动身体,让巨屌沿着叶婉霓的股沟、阴户来回磨蹭。

    火热粗壮的肉棒,在叶婉霓的股沟间,隔着亵裤贴着肉屄游移,肉棒每滑过一次,叶婉霓便张嘴吸一口大气,她被磨得羞赧无比,欲火渐起。那根火热的巨屌,前端肉乎乎的guī头时不时轻触肉屄,撩拨着她敏感的肉体,她只觉钻心撕肺的搔痒,不断由下阴蔓延至全身,屄穴深处实是说不出的空虚难过。

    随着摩擦,她的下身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

    “不行,我不能做对不起剑南的事!”残存的理智告诉叶婉霓,必须忠于夫婿,谨守贞节,把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推开。

    她正要不顾一切推开张啸天,这时只听到一个声音说道“脚印在这附近消失,那两人估计跑不远,大伙要仔细搜。”叶婉霓听出这是“快活帮”长老关皓天的声音。

    张啸天发觉叶婉霓浑身发热,脖子附近雪白的肌肤泛起的红潮不断蔓延,知道叶婉霓此刻定然已经情动,他把嘴巴伏在叶婉霓的耳边,悄声对她说道“叶兄弟,贼人就在附近,不要乱动。”他用手捂住叶婉霓的嘴巴,稍微抬起自己的下身,轻轻用下体蹭了蹭,试图将叶婉霓的亵裤退下。

    下阴不断被勃起的肉屌磨蹭着,叶婉霓感到自己已不能控制脑海里的淫欲狂涛,已不能控制身体里面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她感到自己被压在下面的乳头开始发涨,肉屄也开始收缩律动,里面渐渐湿润起来。她不断扭动着浑圆的臀部,试图摆脱肉屌的进一步肆虐。

    随着肉屌的蹭磨,张啸天感觉到肉屄边缘的亵裤开始湿润起来,知道叶婉霓在自己的挑逗下,已经情不自禁,他趁她扭动臀部的机会,用手偷偷拉下她的亵裤,肉屌如影随形紧贴到她的臀沟间,不紧不慢轻触磨蹭起来。

    “噢你干什么快移开唔唔!”没有亵裤的隔绝,火热的巨屌紧紧地贴在肉缝间,叶婉霓被烫得娇呼一声,芳心又羞又怕,不由自主便翘起白嫩的屁股,下意识扭动着浑圆的臀部抗拒着。

    她的小嘴被张啸天紧紧捂住,只能发出微弱的抗议。

    “好兄弟,男人后面也可以泄火,哥哥多日没肏女人了,火正旺。你就让哥哥在你后边爽快爽快。”张啸天为了消减叶婉霓的反抗,假意说道。

    “你疯了这粗人,敢情还不知道我是女子?”叶婉霓心中稍宽,忖道“只是这样子羞死人了。”“快活帮”贼人就在眼前,她不敢太过激烈反抗,只能不断扭腰摆臀,可是张啸天早防着她这一步,肉屌紧贴着她的肉屄,让她的扭动不但没有起到摆脱作用,反而使摩擦更加剧烈起来,荡起的是愈加泛滥的春情。

    “什么声音?大伙仔细搜,谁先抓到叶婉霓这骚货,头啖汤归他。”十丈开外的关皓天似乎听到了一点声音,发一声喊。“快活帮”众人一听,齐声欢呼起来“兄弟们,加把劲,看谁好运气,能先肏到叶婉霓这骚货的销魂美屄!”“原来兄弟是娘们!”张啸天伏在叶婉霓的耳边,蚊声对她说道“哥哥走南闯北,没想到今天栽到你一个小娘们手上,害俺一直都以为你是好兄弟。你可要好好补偿哥哥。”他口中说着,下面的肉屌却没有停下,贴准肉缝,加快速度,用力不断地蹭摩起来。

    “啊”一声娇羞的轻啼从叶婉霓小巧鲜美的嫣红樱唇发出。火热粗壮的肉棒,在淫水润滑下,顺畅的沿着股沟、阴户来回磨蹭;那酥痒的感觉,既舒服又难过,就像虫行蚁爬,又像鹅毛轻搔。类似交合的快感,迅速由后庭穿透五脏六腑,叶婉霓全身阵阵抽搐,她被磨得满腔欲火,却又无法适时发泄,那股难受的劲,可真是快将她憋疯了!她想不顾一切挺身而就,又盼望张啸天忍不住直捅进来。

    “请你请你住手啊喔!”叶婉霓轻声呻吟着。张啸天一手捂着她的小嘴,把她上半身略微抬起,另一手伸进她宽敞的衣衫里,拉下抹胸一把握住一个雪乳。入手处但觉滑腻柔软,富有弹性,美妙的触觉使得他性欲高涨。他的手又捏又揉,尽情拨弄着叶婉霓那一对高耸的乳房,原已亢奋挺起的大jī巴,频频顶触磨蹭着已经湿润的肉屄。

    张啸天就这样紧紧搂着叶婉霓,在她那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叶婉霓虽灵明未失,但在张啸天高超煽情的撩拨下,也情不自禁地泛起浓浓的春潮,全身都在不停地轻轻颤抖,她的乳尖耸翘凸起,迷人的肉缝淫水不断渗出。虽然她极力压抑忍耐,但欲火烧红的面颊、娇哼急喘的媚态,已道尽她心中的渴求。

    这时的张啸天,知道叶婉霓那蜜汁满溢的嫩穴,已开始渴望男人的肉棒。

    肉屄被张啸天的巨屌从后面紧贴着触碰,前面的豪乳不断受到他的捏揉,一阵阵难耐的酥麻空虚感让叶婉霓浑身酸软,她心乱如麻,不断扭动着娇躯,娇喘吁吁地轻声哼道“你,你你你疯了不要这样不能乱来快放手不要乱摸!”“好妹子,让哥哥好好疼惜哥哥忍不住了不要乱动若被“快活帮”贼人抓到你这么迷人,他们定然不会放过你!”张啸天软硬兼施,心中的占有欲望火烧火燎,他的巨屌频频试图扣关,但叶婉霓的肉屄尽管淫水潺潺,仍然无法一下子顺利插入。

    “啊啊不要求求你!”叶婉霓轻声求饶着,无力地扭动着火辣性感的娇躯,在这样的环境下,被这种背后式奸淫她从不曾试过,一想到前面有“快活帮”贼人虎视眈眈,后面肉屄不断受到张啸天巨屌的冲击,叶婉霓只感到又是刺激,又是无助。她想反抗加于身上的淫辱,但又怕反抗太过强烈,一旦被“快活帮”众人抓到,她受到的凌辱将更加可怕。

    就这样,叶婉霓只好不断扭腰摆臀,试图摆脱张啸天的淫虐。这江湖第一美妇被自己设计得无所适从,既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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