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医院拆线去了,拆完以后我到我老乡家里去玩儿了一会儿。我答道哦,拆了线了,你自己去的?医生检查了怎么说,有没有什么问题,花了多少钱?梁小姐一连串的问题冒了出来。
医生说没什么,就让多休息,别剧烈运动,小心伤口,也没花钱。我一一答道。
那就好,找我有事吗?梁小姐问道。
想请个假到我老乡那里玩几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说了出来,深怕梁小姐追问。
你什么老乡啊,怎么没听说过?梁小姐一脸疑惑。
是我一个远房姐姐,她在这里打工。我答道。
原来是你亲戚啊,远么?梁小姐真的追问起来。
不远,就在镇上哪家厂?梁小姐还真的不依不饶问到底。
幸好我记住了邓姐说过她原来打工的那家在寮厦的玩具厂,于是就报了出来。
哦,是那一家啊,行,你去吧,伤口好得差不多就回来啊,你们有电话吗?
有事怎么找你?
电话没有,我也玩不了多久,姐姐姐夫都上班呢,最多4 、5 天就回来。
我凭空编出一个姐姐姐夫来应付梁小姐。
那好,注意伤口,别感染了,还有记得我给你说过的外面闹瘟病,最好少去人多的地方,梁小姐叮嘱到。
谢谢梁小姐,那我下去了。说完我退出了办公室。
那天晚上刘圃军在外面被人打了,手臂骨折。具体的经过是第二天我从邓姐嘴里了解到的。
邓姐先是叫一个穿着暴露的姐妹在街上故意去碰了那个浑小子一下,然后就借故吵了起来,等打手一围上来好戏就开始了,最后打完了所有的人一溜烟全跑了,厂里的保安跑过来时毛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我从苟胖子那里听到了一个版本:说是姓刘的在街上吃人家女孩的豆腐,被狠k了一顿,老苟讲得是眉飞色舞,好像他在现场看见的一样,甚至于是哪个人打了一拳,打在哪里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最后他说,那小子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搞死的。
门口的保安却是另一种说法:那女的是出来卖的,刘圃军以前嫖了这个小姐没给钱,昨晚让人给认出来了,所以被人暴打了。
门口电话亭老板的说法也是不同:姓刘的小子确实摸了一下女孩的屁股,还当众辱骂小姑娘,是围观的人看不惯了才出的手。
不管是哪一种说法,没有一个人同情那小子,倒是黄保安开玩笑似的问了我一句:是不是你找人干的哟?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赶紧走开了。
走在外面我的心情舒畅多了,今天真的要好好谢谢邓姐。
来到邓姐门口,敲门后邓姐穿着睡衣开的门:怎么不先打个电话?
我关了门后邓姐笑着对我说:昨晚我找人帮你出了气!
谢谢邓姐了我今天听说了姐你真好那你自己看电视吧,我才回家睡觉,昨晚打通宵了。邓姐说到。
嗯,姐你去睡吧,我自己看电视。我答道邓姐转身进入卧室,没关门,快上床的时候脱掉了睡衣,只穿了条内裤就钻进了被窝。
于是我打开电视开始看了起来。东莞的电视台里说普通话的没几家,几乎都是白话,我只好选了中央的几个台来回换着看。
小弟进来一下过了一会儿邓姐在卧室里喊我。
来了,我一边回答一边来到了床前。
帮我倒杯水,我渴了邓姐伸出一只手指着妆台上的一个杯子说,我要喝凉水。
于是我在饮水机里倒了一杯凉水送到邓姐跟前,邓姐坐了起来,上半身裸露无余,两个巨大的乳峰挺立在胸口,好诱人,我觉得下身开始有反应了。
喝完水过后,邓姐又拉上被子,看我往外走,就问道:小弟,要不你也上来睡会儿?里面也可以电视看的。
实在是求之不得啊,但我还是假装犹豫了一下,说:等下,我把外面的电视关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关了电视,进到卧室里,关上门,还反锁上了。邓姐在被窝里笑着说,就我们两人你怕什么呀,我从来不关门呢。
我听了这些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傻呵呵的笑了笑去,洗洗脚上来我听话的洗好了脚然后脱了长裤上了床。邓姐已经打开了电视。
把裤子全脱了啊邓姐命令道于是我的下半身赤条条的钻进了被窝。
我半躺在床上,邓姐靠在我的身边,轻声的问:想我没有?
想了我的手开始玩弄起邓姐的乳峰来,邓姐兴奋的说:我跟你讲,昨晚我们把那小子打得好惨!你知道不,原来小四他们上次就想扁他了,这次旧恨新仇算是一起报了。
那你们是怎么搞他的呢?我有点好奇的问。
邓姐得意的说:我先是叫小宇带我认人,那小子下班喜欢打台球,我就在台球室那里等小四,哪晓得小四他们还没到,那小子就不打台球,往回走了。我只好跟了回来,眼看快要进厂门,我怕没机会了,就叫阿英故意去惹他,然后吵起来过后小四他们都来了,一阵暴打就给你出了气就在厂门口吗?
没有,里洗头房不远的地方。邓姐说到。
我关切的说,他会不会来报复哦?
怕什么,来就来,我们也不是吃素的,我是怕他到洗头房找麻烦,我解释道谅他也没那胆量,只要他敢来,小四那帮人都是在社会上混的,个个都不要命。
弄死他随便找个地方埋了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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