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还是小的?”
“燕儿要小便。”
小青知道母亲刚做完处女膜修补手术,不能让尿液感染了伤口,想了一想,把燕妮的牛仔裤解开,扯开内裤,把头埋进了她的两面三刀腿间,嘴巴对准了屄门与屁股眼之间的尿道口说:“燕儿,你尿吧,爹替你接着。”
燕妮见儿子对自己这样好,又哭了起来:“不,燕儿不,嘤嘤嘤”
“燕儿,不要紧的,你尿吧,人家不是说童子尿可以治病吗?”
“嗯,爹取笑我。”燕妮哭着给了小青头一下。
燕妮见儿子意志坚决,也便只好不再忍,一股黄色的尿液顿时射进了小青的嘴里。
小青怕尿流到屄里,忙吞个不停,燕妮大惊失色:“爹,你真的吞下去了,嗯嗯嗯,爹对女儿真好,燕儿下辈子还让爹日。”
燕妮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雨水一样向下流,全身漱漱地发抖,胸部一颤一颤地。
小青喝完尿,到洗手间把口用清水漱了一下,出来对母亲一笑:“好喝,童子尿哩。”
燕妮还在嘤嘤地哭。
“老爸是个大乌龟,老妈是个大骚胚,儿子是个大淫鬼,一家老少都爬灰。”小青用手羞了羞燕妮的脸,出口成章。
“你在笑,你在笑,你在笑,嗯,好疼。”
-----
燕妮的计划一切没错,当她打电话给老郑时,老郑果然怕影响不好,连忙让燕妮不要声张出去,自己会亲自来省城处理后事,刚好还要赶一个会哩。
两天后,母子俩在省城住进了另外一家档次比较低的宾馆。小青还不敢日母亲,毕竟刚做完手术,女人的那里对身体很重要,如果搞不好,会累下一身的病。
两人有时上上街,有时去卡拉ok室唱唱歌,过得倒十分逍遥。这一拖就将近半个月。渐渐地,燕妮的身体也快恢原了,燕妮怕小青憋得慌,本想让他日一回,但小青每次都坚决反对,燕妮又连哭了好几回,小青从未见女人这般痴情,也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疼她。
这一天,小青陪着母亲逛了一回公园,忽然,小青看见一个女人的背影很像是姐姐,便对母亲说:“燕儿,你看,那个穿白衬衫肥胖老头的旁边,是不是姐姐?”
燕妮顺着小青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咦,还真的是她,这个不听话的小畜生,怎么穿得那么露,还与这么丑的老头亲亲我我,她该不是”
“我把她叫过来,嘿,世界真是小啊。”小青刚想喊,却被母亲给拦住了。
“不要急,看看她搞什么鬼,她不是说阿成很好吗,怎么还出来干这事?”
馨月当年只有16岁,就与小城的一个老板谈恋爱,燕妮为这事,不知骂过她多少回,馨月一度和她脱离母女关系,老王又是一个和事佬,最后,馨月硬是嫁给了那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阿成。
“燕儿,你也真是,兴许那是她的老板或是朋友。”
“屁,我连她的死酱子都看出来了,她一出生就是一个败类,那些年害得我好苦,连门都不敢出。”
“燕儿,你也不要说她,我们不也”
“呸,不嘛,不嘛,爹又欺负燕儿。”
母子俩上打情骂俏,跟在馨月和那个老男人的后面,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馨月穿的是一套很性感的服装,下身是超短黑色的皮裙,上身一件短衫,从后背可以看得到腰部的肉,眼睛上则戴着一只浅绿色的太阳镜,一副妓女的样子,风姿绰约。
至于她脚底下的鞋子,就如一只大船,鞋跟又厚又高。
馨月的头靠在老头的肩膀上,老头的手则扶在她的腰上,两人不知在有说有笑地,似乎是在打情骂俏。
母子俩个跟在他们后面了公园。
老头出了公园,就叫了一部的士,然后抱着馨月亲了一口,淫笑着说:“明天晚上见,我的小心肝。”
“嗯,不正经,干爹,明天我call你。”说着亲了一下老头的脸。
老头搭了车,扬而去,小青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姐。”
“咦,怎么是你们啦,妈的生日过得还热闹吧。”馨月大吃一惊,略带着一点尴尬,迈着性感的猫步,摇摇晃晃地向他们走过来。
“我说她是鸡吧。”
“什么jī巴,没家教。”小青冲燕妮一笑。
燕妮在后面用力地掐了一下小青的屁股:“我看爹还敢不敢欺负我。”
玩笑之间,馨月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
“姐,你变瘦了,怎么,姐夫还好?”
“”馨月不作声。
“刚才那个老头是你什么人?”燕妮板着面孔问馨月。
“妈,你别他只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
“狗改不了吃屎。”燕妮翻着白眼说。
“你们都看到了?”
“哦,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燕妮的口气仍然生硬。
小青见母亲要发火,忙在一边打圆场,眼前钱也不多了,得向姐姐借钱,他想着这一层,忙对姐姐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燕妈其实是为了你好,唉,走吧,上你家玩几天,妈身体不好,我带她来治病。”
“妈,你哪儿不好?”馨月想扭转尴尬的局面。
“你少管。”燕妮说这话时,不由得向小青眨了眨眼,心想,小青反应真快。
一家人坐了一辆的士,先赶到宾馆把房退了,然后直奔馨月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