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出了娱乐城之后,没再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往回赶。
时间刚好是1 点钟,和女人弄了半个小时,妈肯定还在睡,她知道了我的艳遇,一定会吃惊不小的,我上了宋祖英,这可能吗?
然而,当他回到宾馆405 房间的门口,却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阵细小无力的呻吟声,妈生病了,似乎很痛苦哩。
小青赶紧敲门。
“哦,是燕妮的爹回来了。”小艳的出现让小青大吃一惊,刚才的快意一扫而空。
“看看你女儿那骚货,两个洞都开了花哩。”
小青见母亲光着屁股和屄里都插了淫具,有些莫明所以。
“小艳,你干什么?”小青走到母亲身边,见母亲神智不清,口里呻吟下一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是你这个骚货干的,乖艳儿。”
啪,小青的脸上挨了小艳一掌。
“呸,你妈才叫你为爹哩,你妈才是你的乖女儿。”小艳把燕妮屁股上的棍子用力地压了压,燕妮痛得已经叫不出身来。
“你打老子?老子揍不死你。”小青刚要挥起拳头,却见燕妮坚难地冲他摇了摇头,小青忙凑到母亲身边。
“她什么都知道了,而且录了音。”
小艳得意地看着小青。
“你的燕儿现在很需要你这个当爹的日哩,快满足她。”
小青还是有些不明白,但很快他晓得了是什么回事——一部答录机横躺在第二张床上。
“她用窃听器监视我们”燕妮此时已被两只淫具弄得痛苦不堪,特别是屄里的那根,插得很深,安在里面的避孕环都被震脱落了。
小青不理小艳,动手拨淫具。
“你赶拔,你拔我就喊。”
小青现在已彻底清楚了当前的形势,他知道不能来硬的。
“小艳,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你说嘛。”小青一下子变得温柔了。
“去去去,你不是有你妈吗?”
“嘿,我的姑奶奶,有什么事不可以商量的。”
“我告诉你,以后不要总对我狮子大开口,否则,老娘让你晓得我的手段。”
小艳见再闹下去,只怕是要弄出人命,把燕妮给折磨死,于是口气有些松动。
“哦,这事啊,你就是不给我钱,我也会陪你的呀,怎么不早说。”
“说得倒好听,你给我听好,以后每个月陪我10天,每次只能给你30块。”
“你他妈的当我是”小青想骂,但没有把话说完,随即他陪着笑脸,对小艳说“我的心肝,我的亲娘,我的小美人,我什么都答应你。”
“少来这一套,把衣服脱了,日我。”
小艳的欲望早已升腾起来,一切按计划完成,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意。
小青拔掉母亲屁股和屄上的淫具,对母亲说:“妈,你没事吧,要不要上医院?”
“哟,还磨蹭些什么呀,怎么不喊你妈女儿啦,嘻嘻”燕妮微微地张了张嘴,断断续续地说:“小青,妈屄心子里的坏掉了,把它拿出来吧,嗯嗯,好痛,我真想死了算了。”
“喂,小青,这事还是我来吧。”小艳脱光了衣服,走过来,把整只手都伸进了燕妮的屄里,抠出来一只小小的避孕环“这样也好,等一下,你完事时,射进你妈的屄心子里,也好抱儿子,嘻,真不知道生出来之后,该叫你们什么。”
燕妮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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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大白天,可是酒巴却仍如夜晚,室内的迷朦的香烟雾,形成了无边的浮燥。
少年坐在一张桌子前,一杯接着一杯,似乎永远止境。有关于那件美丽的、妖艳的、寒冷的、充满邪欲的往事,就像一盘盘美丽但不可口的大餐一样,不停地端到少年的面前。
他是小龙,也就是小艳的儿子。
那是一个雨夜,少年陪着母亲在床边喝啤酒,他本不会喝酒的,可是满脸微笑的母亲却说,男人,连酒都不会喝,将来怎么办大事啊。母亲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特别,就像是电视上的床上戏那种。
毫无疑问,少年那天晚上喝醉了,但他头脑依然清楚。在飘漂浮浮之间,少年只觉得身体似乎有了某种变化,母亲成了一位一丝不挂的仙子,虽然她的脸有点可怕。但他在那一刻,的确为她的身体着迷,他已无法控制自己,事实上,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他只觉得自己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母亲坐在他的身体上摇啊摇,摇啊摇,丰满肉体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肥白的奶子像两个圆球,一左一右,上下颤动。少年不能自拨,母亲的肉体散发着浓浓的百合花的香味
但是当少年清醒过来时,看着身边的母亲,不觉一阵恶心,忍不住吐了一床。
后来,母亲再要他上去的时候,他却无论怎样也挺不起来了——他被一种罪恶判了死刑。
燕妮阿姨与他的儿子也他们在省城干了些什么?哦,那种事,不单单只发生在我身上——母亲的电话,让少年一年多来压在心头的那块石头,变得有些不再冷冰。这天下的女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少年想。
为什么,为什么,这明明是罪恶,为什么当我听到燕妮阿姨与小青的声音,却有了些快感,为什么,天啦,妈妈,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少年一杯接着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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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将小艳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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