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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妮很渴望,做个坏女人,像小艳那样,活得也并不比淑女差嘛,长期以来,燕妮自我压抑太狠了,以至于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了,看什么都不顺眼,不是恋态才怪!
鹅颈纤腰,丰臀肥乳,大腿光洁如莹,修长而性感——看着镜中的那个欲火女郎,燕妮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两腿间的那道狭长的细沟上。
燕妮不喜欢阴毛,几天就修理一次,将阴毛剃得精光,是她多年来的化妆事项之一:小青,我就是你的白虎星,你不跪拜在我的下才怪哩,当初,生你那阵时,你害得娘的好惨,现在我要你在进去,再回到老家,而且,而且,我还要你在那里面播种,对了,娘把环消消地取了,我们两个是天造地合的一对,你英俊,我漂亮,生出来的仔一定优秀!
“嘿,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忘了淑女的身份吗,况且,自儿子日屄,那是天底下最丑恶的事呀,燕妮,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真的是一个jī巴崇拜狂,是的,小青,小青爹爹,你的jī巴不亏是天下第一号,可,可,我为什么偏是你的母亲呢?”
燕妮轻轻地挥手打了自己的脸几下,从幻象中清醒过来,在衣柜中挑了一条黑色蕾丝三角裤,开始武装自己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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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常去那家啤酒屋,他是啤酒屋里最年轻也是最执着的一位顾客,是一名资深的酒客,是的,一个有性障碍的有钱人家的少爷,除了酒,还能有什么最能使他得到解脱呢。
少年是啤酒屋中的名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一个人的老爸是市残协的主席,一个人的老妈是百万富婆,一个人能从早上酒屋开门一直喝到晚上关门,而且不醉,怎不是名人。
少年之所以成为啤酒屋里的名人的另一个原因,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这秘密除了天知地知,就只有少年与其母亲知道。少年是不缺钱花的,他的母亲很疼他。
少年的圈子很小,除了啤酒屋之外,只有练歌房、桑拿浴、咖啡屋等少数几样可以给他带来欢笑的场所。当然,一个有着性障碍的17岁少年,在这些场所,也有着刻骨铭心的痛苦。只不过,这痛苦,他无法述说罢了。
“张老板,他在那,小龙在那。”在大众场合,小青称小艳为老板,这是一种约定束成,也是世俗的要求。
“哦,我晓得了,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小艳扭着屁股向少年所坐的桌子走过去,或许由于她打扮得特别地风骚,虽然相貌差一点,可还是引来众多的目光。
“小龙,今天晚上,跟我到星海娱乐城去散散心吧,别喝了。”
少年低着头,仍一杯接着一杯,似乎当母亲不存在一般。
“小龙,妈求你了,你这样下去,叫妈怎么活呀?”
“你别管我,你不是活得很好吗,那个小子是什么玩意?”小年沈默良久,才挤出了这句话。
“你别多想,他是我的一名职工,今天妈带他和他的母亲一起去娱乐城,你也去吧。”
“我还能想什么吗,不想你还不是照样快乐,那地方有啥好玩的,我不感兴趣,你们去吧。”
“小龙,妈知道你心里苦,妈对不住你,是妈害了你,妈求你了,去吧。”
“我不去,你走开。”少年有些不耐烦。
小艳在桌边站了片刻,见儿子纹丝不动,无奈地走开了。
“小龙现在咋变得这样了,以前都好好的呀?”小青见回来时小艳一个人,问道。
“唉,我们走吧。”小艳叹了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