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笑着说:“阿儿你未免太胡扯了吧。哈哈。”
阿儿伸出舌头说:“我在试探你男友对你的忠心啊!看来他心理上真的不易动摇嘛,但生理上却不堪一击呢看他的裤裆隆得多起。”
说时迟那时快她已突然把小手往我的jī巴上捏了一下,然后立即走向沙滩说:“我也去游泳咯,你们先看守着东西,待会儿换你们。”
阿儿走后,阿灵笑了起来:“阿儿真过份。”
我说:“还不错嘛,不过真的很诱人,很想得到她的身体。”
阿灵抱着我笑说:“别着急嘛,我们今晚行事。用肥赵给我们的药水把她迷晕了,然后届时你喜欢怎样弄她也可以。不过应承我不可太过火呢摸一两下就可以。”
我吻了她说:“你真好。”
她回答:“我明白男孩子都不可缚得太紧呢反正男生对漂亮女生有兴趣都是天性嘛。”
过了一会,少平和女友芷青回来了。我和阿灵终于可以投身于大海之中。我们一行人决定玩水上捉迷藏。不过没有什么值得记下的,都是你捉我我捉你的情节,只是我做鬼时,往往会追向阿儿那处,有几下更不慎碰到她的奶子,但她都好像没有发觉。
晚上,又是bbq的天下,吃完bbq后,那个小芊居然提出今晚男一间房,女一间房。她说她要与小灵、阿儿,遥远和佩诗聊天至天亮。要我们男的自己一间房。伟成阿彬他们没有反对,我也不便开声了。
阿灵见我闷闷不乐的,便坚决向我承诺,明晚,即是最后一晚,一定会圆我的梦的。那我便和伟成、阿彬和思明买个男孩子一间房了。
我们买了些酒,一边锄大2,一边喝酒谈性事。其实若阿彬不是那么哈我的两个女友,或许我跟他会是很合得来的。因为两人满脑子都是淫念嘛。我们规定了锄大2输最多牌的要回答胜利者的一条问题,一定要认真答的。结果第一局伟成就输了,竟是书呆子一般的思明嬴了。
思明很快就问:“这么多女生中,你最哈哪一位?”
人不可以貌相嘛,原来思明也挺开放。伟成想了一想说:“本来应该是风哥的小灵啦,因为样靓身材正嘛,人又好。但现在可能是思明你的女友阿儿咯,因为她的奶子把我完全迷住了。”
我和阿彬大声叫好,连思明也笑了出来。之后大家有胜有负,然而得出来的结论是“大家都想干别人的女友多于自己的女友”
我说了我最想干阿儿,和伟成一样,原因都是她的大奶子和很重骚味的动作。阿彬则最想干阿灵,原因是她笑起来时足以想让人射精到她的脸上变态,虽然有同感。思明的则是遥远,原因是他一直是张?芝的歌迷。
我们又问对方最喜欢那种做ài模式。结果我和阿彬的都一样,就是喜欢强奸和轮奸。伟成则喜欢3p和4p,思明则喜欢看见女友被人凌辱大家都呆了。
我们三人立即大叫:“那让我们凌辱阿儿吧!”
这样,不单能让思明看到阿儿被凌辱,令他兴奋,也使我和阿彬能满足我们喜欢强奸和轮奸的心理,更能付合伟成所说的4p。真是一石四鸟!在玩的同时,我发现阿彬一直留意着时间,经常看錶。 我都不大理会,只是继续地谈色事。
我们开始信口开河地说闲时交换一下女友,例如叫思明把阿儿的双眼蒙着,然后让我们偷偷走进房间轮奸阿儿;或是让我陪阿灵到戏院看戏时,趁她想去厕所的空裆,我们四人戴着面具装作坏人般走进厕所胁迫她服每我们四人,说得大家的jī巴都硬透了。突然阿彬就说:“我到街口士多再买些酒,很快回来。”
好心的思明说:“我陪你去吧。”
怎料阿彬立即惊慌地拒绝:“不用了不用了,很快回来嘛。”
然后便立即开门走了出去。
他古怪的行为令我很好奇,我看一看錶,是深夜三时零一分。我估计他一定是要在三时做些什么事情,所以他刚才才会一直看錶吧。我对伟成和思明说:“我过去找一找我的滑板朋友,很快回来。”
便又跟着窜了出去。我走到楼梯口,发现有脚步声往上层方向走,我奇怪:“楼上有士多吗?抑或是他要做其他的事。”
于是我便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走到了通往天台的门后,我竟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遥远。她约了阿彬么?奇怪的是,她竟穿着那天她来不及回家更换的校服。
阿彬嬉皮笑脸地用手扶起遥远的下巴说:“啊,真不错嘛,很守时呢。”
遥远把他的手拨开,怒目着他说:“我已依你的吩咐穿着校服出现了,怎样,可以还我底片了吧?”
阿彬奸笑着说:“我没说过就这样便还你底片啊,你要知道这条底片的价值很大,一定是要用行动赎回的。”
遥远冷冷的道:“那你想怎样?”
阿彬把遥远按在墙边说:“先像你昨晚吻阿风时吻我吧。”
我的脑海彷彿有雷在响着,原来昨晚我跟遥远在走廊上缠绵的片段,竟被阿彬摄进镜头内了!遥远一巴掌的打在他的脸上说:“贱格。”
阿彬好像有点嬲怒了,他强捉着遥远的下巴,说:“贱格?你当别人的第三者就不贱格吗?阿风早已有了阿灵,你却硬要加一把脚进去。你若不照我意思去做,我就立即把昨晚你们接吻的相片给大家看!看到时你们怎跟阿灵交待!”
他的说话彷彿像刺刀般伤害了遥远的心灵,遥远的泪水徐徐落下,但阿彬却丝毫没有感动或悔意,仍是执意的强吻遥远,遥远亦已没有反抗了,任由那傢伙不断强吻着自己柔软的嘴巴、颈项和耳朵。他的右手早解开了遥远校服的一粒钮扣,从那个虚位伸手进去大肆抚摸一番。
遥远不停流着泪,却又没有反抗,只是脸蛋变得粉红。阿彬的左手一直抱着遥远的颈子,把她锁在墙前,不能逃脱。而他的右手饱尝淫欲后,就说:“两天前在码头看见你便下定决心把你这美眉弄上床了。你的奶子还不赖嘛,比得上阿儿那件骚货。”
说着她的右手便解开自己的裤裢,把jī巴掏出来再说:“小?芝,别这样嘛,只要你服侍得我爽,我包保你跟阿风的事不会传出去。来,给我用口吧。”
遥远也有替我口交的经验,但对着自己不喜欢的人,肯定有点反感吧。遥远提出底线:“我给你口交,完事后就给我底片,各不相干。”
阿彬说:“爽快。”
就这样,他就把jī巴送进遥远的小口内了。他的左右手捉着遥远的双手,然后自己的粗腰则不断抽送,直把遥远的小嘴当成水穴一般狂干。过了一会,他放开了遥远的双手,命她轻抚自己的睾丸和打手枪,使他更爽快。过了十分钟左右,他便十分气喘地问遥远:“你自己我多少天没有发射吗?”
遥远当然木讷的没有回应他。他就续道:“自从知道有今次这个旅行时,我就一直禁欲了。本身是想找个机会干那可爱的阿灵,把精液都射在她的俏脸上。却殊不知结果却是射到她的情敌脸上!”
说完他就把遥远的手拿开,改为以自己的右手很快速地套弄,左手则抓着遥远的头发,把她的脸挤向自己的jī巴前,再扑滋扑滋地一浪接一浪的把浓浊的精液都射在遥远的脸上,再故意把部份射到她的校服上。他或用手推压自己的睾丸使精液又一股接一股的喷出,射得遥远都开不开眼睛,像做面膜一样。看来他真是一整个月没有打炮。
遥远谢谢你的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