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鹅、大笨蛋,难道她现在这副样子会是喜极而泣吗?
“因为我没有打电话给你?”因为“元祺建设”的案子婚期提前,他必须尽快完成工作,而且他在创作时一向六亲不认,今日会露脸,还是因为梦露的处境危急。
当然,他忙的不只有这个,但是那份惊喜还是个秘密,他不打算这么早就公诸于世。
“我最近是真的很忙,不是故意不理你的,原谅我好吗?”
“哼!”忙?忙着和别的女人约会吗?有新欢忘旧爱,她一点都不想相信他的解释,偏偏她却发现自己的眼泪好像滴不太出来了。
两人相处了一阵子,她多少懂得他的性格,她曾帮他取了一个“双面人”的外号,因为他对待她和对待别人有如天地之差,只要是在工作上与他有所牵扯的人,全都怕他怕得要命。在他们眼中,江昊川是个专业、优秀却不苟言笑的难搞上司,却是她的开心果男友。
他轻轻的一句“原谅我好吗”像从天而降的冰雨熄灭她满腔怒焰,向来寡情的他最不爱跟人解释,然而他却向她解释了,这教她怎么拒绝?
“乐琳,就算你还是很生气也不要不讲话啊!看你要骂我或是打我,我都不会有意见的!”
“哼!”她在心中不平地咕哝,他明知她舍不得还说出这种烂提议!
江昊川微挑俊朗剑眉“乐琳,我有没有说过你实在很闷骚?”嘿!这招果然有效,只见卓乐琳夹带漫天怒气一跃起身,一双大眼睛彷佛快喷出火来了。
“我哪里闷骚了?你给我讲清楚,不然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她泼妇骂街似地拎紧他的衣领,与他的好整以暇形成极大的差异。
“难道不是?你明明想念我,巴不得把我占为已有,现在却因为面子拒我于千里之外,这不是闷骚是什么?”
“我”一下子被压制住,卓乐琳像是突然被塞了一嘴的纸团说不出话来,只能以凶杀的牛铃大眸宣示她的不认输。
“这几天没见到我,你肯定不好受吧?其实我也很想你,但是我真的忙到走不开身,别赌气了好吗?”他很懂得点到为止,软硬兼施地把她香馥娇躯搂在怀里,捏捏她白皙粉颊,却发现她消瘦了不少。
看来他的宝贝真的思念他思念得茶不思饭不想,除了心疼,还有一股愉悦飘在他心窝。
他的温柔似水照样教她无从防备,多日来的煎熬全化作委屈,她幽幽地瞅着他,红嫣唇瓣噘起“我我以为你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傻瓜,你当我是铁打的啊?光要应付你,我就一个头两个大了,哪还有力气去招惹别的女人?”
“你根本不用去招惹,就有成群的狂蜂浪蝶自动扑上来了!”她娇嗔着,柔嫩的脸蛋泛起两团红光。
“我有这么厉害吗?”他装傻“我还记得某位美丽动人的小姐曾经很不屑我呢!”他意有所指,如今回忆起来仍感到十分窝心。
“哼,到最后还不是被你吃了!”她当然知道他是在说自己,拳头不依地直捶他硬壮如铁的胸膛,脸儿已经红到媲美关公了“我警告你喔!你要是敢给我偷吃,我一定一定”
“一定怎么样啊?”睇视她的苦恼,他真爱煞她的独占欲。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是我的最终武器耶!”她伸出小手恣意在他脸上扭捏成好笑的鬼脸。
他好脾气地拉下她的柔荑顺势握着“其实你根本不必担心那么多,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还有别人能进入我的眼睛?”
“嗯哼,这还差不多咦?”她用力捧着他的刚毅脸庞“你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刚才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耶!你要不要重复一次啊?”他白目地装无辜,想套出她的真心。
“你又没得老人痴呆症,哪可能会不记得啊?”他当她是白痴啊?再重复一次不就变成她对他告白了吗?珐!
“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了耶!”
“不行,你一定得想起来!”说着,她不断虐待他的脸,以帮助他恢复记忆。
“怎么样?还是不说吗?看我怎么整你啊,你这样犯规啦!”她的“治疗”进行到一半,便让他压倒在床上,男女先天上力量的差异,让她丝毫不具反抗能力,被压制得死死的。
“我爱你。”她所有的挣扎全部停格,四目相交,深情地在彼此瞳孔里觅得炽烈如火的爱意,四周寂静得仿佛时间也静止在这一刻,就为证实他的爱。
“我们要这样看到什么时候?”光是见到她的人还不够,他需要用更实际的拥抱抚平心头渴望的缺口。
“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她娇嗔地抱怨着,她早看出他眸中闪烁的讯息,真是杀风景,这么感性的画面都被他破坏光了啦!
“我讨厌?那我还是不要爱你好了。”他欲擒故纵,起身要走。
她急急忙忙拉住他“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不然咧?”他很酷地反问她。
“反正就不是那个意思嘛!”她气到想咬他,这教她怎么回答嘛!真是不解风情的男人,连女孩子在害臊都看不出来。
“即然你这么没有诚意,我也不必留在这里了。你快点放开我。”
“你到底想怎样嘛?”她鼓起脸颊,却仍抓着他不放。
“很简单,去洗澡,我在这里等你。”他还叮咛“洗完不准穿衣服,懂了没?”他是在教她,诚意这种东西用嘴巴说不准,要身体力行才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