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虽然确实有些坏心成分在啦!
“你明明就有!”她噘着嘴,此刻他们正好抵达b公司大门口,她立刻走了进去。
电梯直达六楼,她踱进她的工作室,才想转身关门,江昊川的身影已俐落地闪了进来。
“喂!你干嘛也跟着进来?出去!”每当她心情烦躁时,最好的宣泄方法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设计衣服,转移坏心情。
“这里是我的地盘,为什么我不能来?”这点他确实是理直气壮。
她气得头顶冒烟,这大木头不但不会说些好听话安抚她,还这样欺负人!
“好,我走!我以后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这么讨厌的男人,她也不想喜欢了!
等等等!她什么时候喜欢上他了?老天,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居然喜欢上这块大木头?
“何必这么生气呢?”他趁着她呆愕之际,长臂揽来她的柳腰,扣在怀里。
“啊——你这变态,放手啦!”他的拥抱惊得她慌乱不已,两只手一时不晓得要摆哪里而挥舞着,活似悠游的水母。
“我不要!”
“什么?我可不是外头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可以任由你吃豆腐的!”她卷起袖子,泼辣架势十足。
“我知道你不一样。”他低头亲了她脸颊一下,她的肤质很好,不需要上妆便拥有白里透红的苹果气色,省得害他吃得满嘴蜜粉。
他的肆无忌惮令她全身僵直,残留在脸颊的灼热轰得她手足无措。
“你你怎么可以亲人家?”
“我我高兴啊!”他故意模仿她的结巴。
“你讨厌鬼!”他的调侃没成功地逗笑她,反而逼出串串泪珠。
“你怎么这样就哭了?”一滴豆大的泪滴坠落在他手臂,那温热传递到他的表皮变成烙铁般的疼痛,这下子换他急了,抬手想拭去她的眼泪却遭她拒绝。
“你走开啦!”她委屈又愤怒地推开他,对于自己在他面前流泪感到好难堪,索性跳上旁边休息用的大床,摊开棉被将自己裹成肉粽。
江昊川站在床边,看着卓乐琳鸵鸟的幼稚举动,顿时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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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琳,你哭够了没啊?包成这样会不能呼吸的。”江昊川感叹地坐在床沿,拍拍那团棉被。
“大笨蛋,你离我远一点啦!”她斥吼的声音因一层棉被阻隔而变得有些闷闷的。
“好好好,我是大笨蛋,那你至少得先跟我说清楚为什么哭啊!”“”“卓乐琳,你再这样我就直接掀开被子了喔!”他警告“一、二、三”
“我出来了啦!”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探出头颅怒瞪着他。
“拜托,你不热吗?”她那张白皙的脸蛋被闷成了猪肝色,他真是快被她打败了。
“你还留在这边干嘛,走开啦!”她伸手推着他,模样活像是个要不到糖吃的任性小孩。
“这张床原本可是我睡觉的地方,你不可以鸠占鹊巢。”他索性将她玲珑身子抱到他的两腿之间,双手圈住她的上半身,以免她再逃走“说吧!我到底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竟然把最美丽可爱的卓乐琳小姐惹哭了?”
“你你亲我。”她脸蛋垂得低低的,懊恼得不知所措。
“这很严重吗?”他挑高剑眉,显然这小妮子并不知道他的亲吻可是众多女子渴望的殊荣。
他的原则是,可以上床发泄多余的体力,唯独他的唇,是不允许有人侵犯的。
“你那张嘴巴不晓得沾过多少女人的口水,我这个人有洁癖,你把那么多人的口水贴在我脸上,我当然会觉得恶心啊!”她报复似地将他的薄辱挤得像只唐老鸭。
“你的烦恼实在太多余了,我这张嘴到目前为止只吃过一个人的口水,没那么脏。”他笑着拿开她的柔荑顺势握着,一眼便察觉出她根本是假洁癖之名,行吃醋之实。
“是谁?”黛眉拧成奇怪的角度,看起来像个抓到老公外遇的妒妇。
“我妈。”哈!
“江、昊、川!”卓乐琳气得大吼,他是眼睛瞎了没瞧见她怒火中烧吗?竟然还这么恶劣地开她玩笑“你一定是骗人的,你都活到这把年纪了,怎么可能初吻还留着?”
“是真的。”这次他收回轻佻,认真地跟她保证“还有,什么叫作我都活到这把年纪了?别把我讲得像个老头子,我才二十九岁好吗?”
“哼!我才不相信,你看起来就像义大利种马,少在那边装清纯了。”她有阅读周刊的习惯,有关江昊川的花边新闻,她可从没错过。
“为什么一定要义大利?”其他国家就不行吗?
“因为比较强壮啊!而且你又是服装业者,义大利人都是看一个人的打扮来判定身分的,跟你刚好不谋而合,”她还记得她对他的第一眼印象。
“好吧!你说了就算。”这或许就是代沟吧!有时他还真搞不懂她的思考逻辑。
“厚——你承认了吧?还骗我说没接过吻,你真是太不要脸了!”
“不信的话,你可以验货啊!”“怎么验?”天真的她,不知道自己正朝他挖好的陷阱一步步靠近。
“这样。”他吻住她的嫣唇,舌头撬开两片唇办深入口腔,舔尝她纯真的芬芳。
“唔!”她一惊,翦眸睁如牛铃地盯着他,他也回视着她,唇间的嬉戏却没停止。
他精锐的狭眸彷若麻药,令她有半晌的恍神,感觉像是被两泓神秘的黑色漩涡吸了进去,令她天旋地转,无法控制自己,小手贴于他壮硕的胸膛上,不知不觉地学着他的动作回吻他。
她是真的有洁癖。即使是家人也不使用共同的杯子喝水,但这样的濡沫相交却不令她感到恶心,当他舌尖轻扫她的时,感觉像是羽绒般,好柔软、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