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等,绝不辜负主子信任,定将事情办好!”
凤红跪在地上,满脸肃穆。
能在弹指间指点朝堂,如此聪慧,又如此冷静自持,这样的人当她们的主子,她们心服口服。
“去吧,今晚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白锦书勾唇一笑,放下茶杯,凤红抱拳,看着白锦书的侧脸,又道:
“主子,太子清醒的消息已经传开了,一刻钟前,凤阁得到消息,大胤边境有异,塞北以及西域等地被神秘的势力围攻,不知主子可曾听过秀春营跟不渡门,此乃西凉太子与东周荣王的暗势,他们此时出手,对皇上来说绝对是一件坏事。”
大胤边境何其重要,若将心不稳,皇上问罪将军府,他自己就不放心。
可以白锦书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所以太子就只能是个倒霉的替罪羊。
“是呀,所以太子知道了你们说他会如何呢,呵。”
白锦书笑,笑的胜券在握,仿佛已经预料到了太子的举动。
现在暂时顾不上上官玉跟容止要干什么,先解决了太子。
“是!”
凤红跟凤仪等人齐齐应声,身影眨眼间就消失在了房内。
八道气息消散,白锦书眼中的冷不仅没褪去,反而更重了。
所以凤阁这样的暗势上辈子也被白震得到了是么。
但她又很疑惑,娘亲那样的人会任由培养的暗势被白震得到么,她现在猜不透娘亲的意图,她觉得娘亲像是一团迷雾。
“扣扣。”
敲门声响起,翠果的声音响了起来:“姑娘,老夫人要奴婢请您去寿春堂。”
寿春堂是老夫人礼佛的地方,自从白泰清去世后,白老夫人总是待在寿春堂,一待就是大半日。
“知道了。”
白锦书整理了一下衣裙,她知道外祖母肯定知道自己唤了凤阁的人,凤凰令还是她老人家给自己的。
太子醒了,外祖母想必也有对策。
将房门打开,白锦书带着翠果跟齐娜朝着寿春堂走去。
四月的天无风多云,骄阳高悬于半空,端的一派繁华万千,只是随着太子的清醒,蓉城的事再一次被提起,人人心中沉重,想着明日就能知道太子到底会如何解释蓉城之事。
若是太子一口咬定白泰清通敌,那么明日就是定国将军府全门下狱的日子。
东驿馆,容止住处。
细微的风吹着,卷起容止白色的衣袍,容止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骨节分明的手上拿着一卷书。
远远的看去,他像一个谪仙,好似下一刻就会随风而去。
侍卫冬和站在容止身后,正低声回禀着什么。m.
容止面色清雅温润,在听到冬和说到麒麟阁时拿着书卷的手顿了顿,神色并无异常。
“王爷,凤阁的人出现了,八年了,您要属下查了这么久,她们终于现身了。”
冬和的声音越来越低,忍不住看向容止。
上官玉与白锦书的牵扯他们心知肚明,可王爷又是为了哪般?莫非是因为温世子?
想到温世远,冬和唇角抿的更紧了。
“王爷,温世子来了。”
又一道白衣身影落下,是暗卫冬帛。
“嗯。”容止应了一声,抬起脸,一双瑞凤眼像是一汪醉人的江水,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你们退下吧。”容止放下书卷,摆摆手,冬和跟冬帛默默的退了出去。
不远处,温世远穿着一身白衣不断靠近,容止静静的盯着他,二人对视,若是有外人在,一定会震惊,因为此时的容止跟温世远二人的眼睛生的很像,不仅眼睛,就连白衣跟气质都像。
只是任何人都不会将二者联系起来,毕竟一个是东周高贵的荣王,一个是落魄侯府的世子。
“你要做什么,为何要接近她。”
温世远的声音冷淡,一惯清和的眸子中带着冷意,跟平日里完全不同。
“你不觉得现在质问我,有些晚了么。”
容止笑着,见温世远神色越来越冷,低叹一声,站起身:“阿远,你与她,走不到一处的,五年前你利用她挑起永欢对她的仇恨,你与她就注定无缘。”
温世远利用永欢,也利用了白锦书,这才出了西京。
这皇城中,每一个人都有两幅面孔,表面一个是给别人看的,真正的一面是给自己看的。
只是伪装太久难免让人有时迷茫哪个是真正的自己。
“是你逼我的,那并非是我的本意,我是真的想求娶她。”温世远怒声,容止的神色淡了一分,并未说话。
“是么,那刚才在西京,你为何要引着永欢为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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