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蒸酥酪的事情。”江祁是将自己知道的全部的复述了出来,纵然不是很明白糖蒸酥酪是什么意思,但是华书芹特意的提出来了,就一定的不会是什么小事。
所以他自然的不会有任何的隐瞒。
荣轲听到糖蒸酥酪这四个字,脸色顿时的就变了几变。
那段他人生中最昏暗的日子,他不会忘记,也是不敢忘记。
更加的不会忘记,生命中唯一的温暖。
只是如今过去这么多年,他却是在华书芹的身上,寻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的感觉,反倒的是在池裳的身上可以寻到那样的感觉。只是如今的池裳,不愿意给自己这样的机会罢了。
荣轲一愣,微微的苦笑。
脑中却是无时无刻都浮现出池裳的模样,挥之不去。
只是现在的她,只怕都不愿意见到自己才是。
“将她带到皇宫里面来。派人严加看管。”荣轲随即的吩咐道。
心里,隐隐的有了些慌乱,寻不到出口,就在江祁提到糖蒸酥酪的时候开始的。
“是,属下这就去办。”江祁将皇帝还没有来得及发怒,赶紧的就领命离开了,走的极快,不敢逗留半分。
荣轲倒是没有在意江祁的动作。
就是现在的这个节骨眼上面,他并不想要离开皇宫,更加的不想要离开池裳,上次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他不会再将池裳置于危险之中。
更何况,他私心里,竟然还是隐隐的希望,池裳可以知道这件事情的。
若是她知道,会不会还有些介意?
若是有的话……
荣轲没有继续的想下去,自嘲的笑了一下。
是他想的太多了,即便的是池裳当真的知道了,这个时候的她,只怕会距离自己更加的遥远。
在她的心里,自己早就已经没有了信任度可言,将华书芹召进皇宫,更多的,也是因为不希望池裳会胡思乱想。
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她看着,或许还是可以信任自己几分的。
但是若是不在皇宫,指不定她又会怎么样的胡思乱想。
若是有旁人说上一句,依着现在的自己,只怕外人无论说什么,池裳都是会相信的。
毕竟她如今最不信任的,最厌恶的,就是自己。
“来人,召见公主。”荣轲想了想,还是有着些许的不放心,他和池裳之间,真的不能够再有丝毫的问题了。
“是。”门外自然的有人应下。
不过一刻钟的时候,夕月就已经过来了。
“皇兄?”夕月看着脸色阴沉的荣轲,不大敢靠近。
皇兄吐血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和嫂嫂之间,只怕是更加的严重了,这一回没有扶辰拦着她,她都已经是不敢随便的到荣轲的身侧了。
也不知道今日,皇兄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她就是担心,自己成了那个出气筒。
这几日,不仅仅是自己,就连皇兄的心腹,也都是尽量的在绕着皇兄走,能躲就躲,绝对的不会靠近皇帝半分。
“从明日开始,去你嫂嫂的宫里,陪着她,若是她见到了什么不应该见到的东西,帮朕,解释一下。”如今这皇宫之中,只怕也只有夕月的话,池裳是可以听进去一些的。
“皇兄,你这是何意?”池裳有些听不明白。
嫂嫂怎么了么,还是皇兄,又有了什么事情么?
“朕要将华书芹接回皇宫……”
荣轲的话还没有说完,夕月顿时的就炸了。
“皇兄,你为什么还想着那个女人,你不知道现在嫂嫂已经……”
“朕知道。”荣轲有些无奈,如今在夕月的眼中,自己都是这般,更加的不要说是池裳了,“她要见朕,有些事,朕要确认一下才好。让你去陪着你嫂嫂,就是担心她胡思乱想。”
夕月这才是松了口气,点头应下,“皇兄,我会的。你放心。”
荣轲看着夕月的样子,“在你们心里,朕当真,如此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