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让我失望,不但不知悔改,还多次训斥于我,轻蔑于我,欺辱于我,让我心生愤怒。我霄日天在霄皇门虽然没有多少地位,但既然我是霄皇门的弟子,就绝对不会丢了我霄皇门的脸面,所以今日我无论如何都要这江河给我一个说法。”
一席话,景云霄说得绘声绘色,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一般。
众人一听,心想这就是这霄皇门弟子潜入我阴傀门的原因?
那叶问天眉头紧皱,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还是不相信。
只有那江河,知道景云霄这是信口雌黄,根本没有这回事,当即怒上心头,愤懑不已地道:“小杂碎,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时破坏过你们霄皇门的声名?我何时辱骂过你们?明明是你擅自闯入我阴傀门,杀我阴傀门弟子,并且击伤于我,如今还要我给你什么说法?是你该给我们阴傀门一个说法那还差不多?”
景云霄面色微微一冷,眼神散发出一丝寒意:“这难道就是你们阴傀门给我霄皇门的说法?罢了,既然你们阴傀门如此嚣张跋扈,不知悔改,那我霄皇门也绝对不会姑息你们。今日,你们阴傀门就等着接受我霄皇门的怒火吧。”
景云霄的话如同雷霆之音在众人耳畔炸响,那些弟子一听见霄皇门三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有点儿惊慌了,此刻听见景云霄这番怒气冲冲的话语,这种惊慌无疑再度上涨了几分。
而叶问天和阴傀门其余长老也是一个个面色难看。
只有那江河,极度不爽地道:“门主,你可千万不要受了这小子的恐吓,这小子孤身一人来此,如若实力真有那么强大,早就对我动手了,又何必潜伏进来,还参加我们阴傀门的阴傀大比?他这么说,不过就是事情败露之后,想要利用霄皇门来镇压我们。”
“而且,一旦我们相信了他,就这么放他走?那我们阴傀门以后如何在这东玄域立足,到时候人人都来我阴傀门找事,只要说一句他是霄皇门的人就可以放他走了,那我阴傀门多年来积聚而成的声势岂不全都糟蹋了。”
不得不说,这江河还是挺会说话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剑戳在了叶问天的心房里。
特别是最后那两句话,让叶问天惊醒。
他阴傀门可不是那么任人恐怕的小宗门,随便报个名号,就想要狐假虎威,那也太小瞧他阴傀门了。
今日这小子既然自己悄悄潜入进来,就说明他实力算不上非常强。
所以,阴傀门根本就没有任何要向他妥协的必要。
想通了这一单后,叶问天那张脸陡然间彻底阴冷了下来,他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景云霄,其中神色变得森然冰冷,那种样子就如同在看待一只猎物一般。
最后,他冷冽的声音,轰隆而起:“小子,你以为我阴傀门就是那么好吓唬的吗?你说是你霄皇门的人,你以为我就会信?再者?就算是霄皇门的人又怎样?你来我阴傀门撒野,莫非我阴傀门还要给你跪地求饶不成?你这是在做梦。”
“哦?这就是阴傀门最后的态度对吧?那我倒是想问问,今日之事你们又想如何处理?”景云霄神色一凛,戏谑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