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一声,厚重的大门被完全打开!
肆虐的狂风袭来,夹带着淡淡的墨香。
舒意欢的头发都被吹起,眼前一片炽白,不由眯起了眼睛。
适应了好半天,才看清了里面的光景……
这是一间画室!
墙上挂满了宣纸墨画,上面全是一个没有脸的女人,被风吹得哗啦啦作响!m.
而这正中间的书桌前——
还站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正在低头作画。
他的身影清隽修长,淡淡的光影打落,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但这身形轮廓……却令人莫名觉得眼熟!
他是谁?
傅司寒为什么不让人来阁楼?
是为了关他吗?
舒意欢的脑子像是短路般,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这人。
未等她开口,突然,他桌子上的画被风吹起——
是一个女人!
和墙上其他的画一样……
只不过这张不同的是……女人的脸不再空白,而是有了五官!
并且和自己一模一样!!
不,这画的就是她!!!
舒意欢瞳孔骤然紧缩,简直不可置信,不由脱口而出。
“你是谁?你为什么画我?”
男人仍旧在作画,似乎是没听见一般。
舒意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慢慢朝前走去,想要看清他的长相!
却不料,下一秒钟,脖颈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整个世界顿时天旋地转,她努力想要看清楚,身体却还是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背后阴影处走出来一个男人,一把将她接住。
他如同利箭般冰冷的目光射去,冷冷说道:“你不该出现在她面前!!!”
作画的男人一顿。
放下画笔,缓缓地抬起头来……
如果舒意欢没有晕倒,看到他的脸,一定会震惊得瞪大眼睛!
……
舒意欢躺在主卧的床上。
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在梦中,她回到了大学时期,哥哥还没有出事,帮她撑起了所有。
小日子无忧无虑。
那可能是舒意欢人生中,最快乐,也最美好的一段时间。
傍晚的夕阳正好,操场的樱花树下,站着一个温柔含笑的男人,正挥手喊着她的名字。
是他!
“阿衍——”
舒意欢被震到,猛地惊醒。
刚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蕴藏着无尽风暴的墨眸。
傅司寒的脸色森沉,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颚,质问道:“阿衍是谁?”
为什么她刚刚在梦中,会一直喊这个名字?!
舒意欢今天的脸本就肿痛,又被他这样用力捏着,痛意直达神经,头皮发麻。
话语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为了利用自己,才结婚的!
“舒意欢,你是我的玩物,你说呢?”
傅司寒的占有欲强大得可怕。
哪怕和舒意欢只是形婚,也要绝对掌控!
嗓音犹如修罗般:“在你哥还没有找到之前,你的身,心,都属于我!!!”
死变态!
舒意欢疼得说不出话来。
只能用眼神无声地控诉。
“要是让我发现你敢出轨,肖想其他男人,给我戴绿帽子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警告的话说完,傅司寒冷冷地甩开了她。
舒意欢的嘴巴微张,下巴好像要脱臼,眼圈都疼红了。
凌厉的目光从她红肿的脸上扫过,傅司寒的神色讳莫如深。
“还有,认清你的身份地位,别去招惹舒曼西,你和她比不了!”
呵,真的是双标!
明明他们只是仇人……
却要求自己守身如玉。
而他,却和舒曼西卿卿我我,恶心的男人!
“你对我很不满?”
“哪敢……”舒意欢扶着下巴开口。
傅司寒将她的心思看得清楚,轻蔑勾唇:“赎罪的人,不配拥有人权!”
从她的哥哥害死自己父亲的那刻起,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舒意欢紧掐着掌心,才控制住自己反驳的冲动。
转移起注意力,就发现自己正在主卧的床上,回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那幕,眸光微变。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闻言,傅司寒的眼瞳一沉,云淡风轻:“你疲劳过度,晕倒在楼梯间。”
楼梯间?
不可能!
舒意欢明明记得最后的画面……
是在傅家顶层的阁楼,见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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