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
“也可以是男人,看你喜欢,壮硕,还是柔媚,只要有必然,可以通过传送阵调。”白英一本正经的说。
“你们这种拉郎配也太霸道了吧?就不考虑对方的感受?”
白英笑着撇嘴“我要说这已经是考虑过的,你相信吗?”
“我得先听听不考虑是个什么结果。”
“种子当然要悉心呵护,尤其在这种充溢着绝望气息的环境下。而这种呵护是全方位的。”
徐长卿不满道:“说点具体的。”
“高度束缚,不用你去打打杀杀,堆世界币,砸出个高端格位。你觉得昌宁城那样的特别区域是怎么撑起来的?”
“……”徐长卿还真怕这个,像他这样有想法的人,最不能忍的情况之一就是被当猪养。
可现实往往就是这么讽刺,魔物们把人类当猪养,人类自己也一样,人类需要经济,需要后勤,需要人口,需要领土生息繁衍。
真以为大难临头,人类内部就变得团结,就能摒弃前嫌,同舟共济了?未必。就算有了统一的目标,达成目标的途径也是多种多样的,所选的道路是不同的。
到最后,还是弱者服从强者,主动顾全或被顾全强者所规划的大局。
恩怨情仇很多时候就是这么来的,心中不服,各种受束缚,有起来的一天自然要有仇报仇、有气撒气。
那一天或者不远,或者遥远的终其一生都无法做到,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落后就要挨打,弱小就要被欺凌。以正义之名欺凌也是欺凌,总之干涉了别人的基本自由权益了。
跑,往哪里跑?
炮灰有炮灰的悲哀,棋子有棋子的烦恼,世界之子有其约束性的一面,正向阵营,都统一于这面旗帜之下,内部马走日、象飞田都是有说法的,踩线打擦边球拿捏你,喊世界亲爸爸来也没用。
“所以我就很不明白,你惆怅的这些,真的是非常的另类。”燃月一脸囧的给他掰扯:“我平时见到的,多是掀自己不够强,嫌自己赚的少,嫌自己累成狗,嫌老天不公道,真没见过嫌身边有妹子的。”
又道:“还有,不论你在哪个世界,只要跟世界,跟其他智慧生物互动,就存在一个定位问题,低了就得攀爬,高了就可以作威作福。很简单对吧?还值得你苦大仇深,三思五想?”
徐长卿一脸恹恹的将贷款连本带利都给了燃月,道:“个人习惯,坐轿车就一准晕车,就喜欢搭公交吸尾气怎么了?”
“好好,吊丝任性,你牛。不过可别说老乡没提醒你,修女会的大审判官是那种恒定更年期状态的心理扭曲老处女,她要高举大义的旗帜规则你,那可真就是上纲上线了。”
徐长卿撇撇嘴,没言语。燃月却是读懂意思了:若是那样,翌日等我超神之时,就是她灰飞烟灭之日。
暗自抚额,燃月心说:“原来是这样的一种中二!”
在有些人眼里,万事不离适应和妥协这两个概念,所以另外一些人的坚持,在他们眼里,就是没有那么必要的倔强,就是为了原则而原则,就是中二。
某些方面,徐长卿的棱角确实尖锐了点,连灵宝天尊的格位都不放在眼里,连诛仙剑阵都可以舍弃,连仙道都敢背叛,怎会在不愿意的情况下被强个妹子在身边?
终究还是没有接受所谓的好意,白英也没再强求,她不想撕破脸。希望燃月能帮忙劝下,结果也不理想。
而徐长卿倒也没说什么狠话。
弱者的狠话就是犬吠,只会显得自己可怜,要知道狗怂了就是一片退一边吠。
他不会被一个名头,就唬的开嘴炮壮胆。真要硬怼,那就来呗,他并非被彻底困死在此地,为了将来需要委曲求全,他还有八个分身在外边呢,他也有信心强大起来,欠缺的就是时间。
徐长卿最终都没在营地中过夜,带上他想要的,连夜就离开,回转洞穴了。
翌日,燃月跟罗思碰面,又习惯性的聊起来,自从徐长卿之后,最近没有新的降临者出现,两人只能是聊徐长卿和徐长卿接受义工前降临的那位。
以刀牙营地为基地的降临者,就这两位了,之前都战死了。
这片被称作大旷野区的地域,并不是打怪升级的好地方,用燃月的话说:缺乏梯次性,隐蔽性也差了些。
没有梯次性,魔物的实力,低的很低,高的太高,再加上缺乏隐蔽性,结果就是刷小怪不解渴了,想找大怪没有,且经常因为刷小怪太顺,丧失了警惕性,然后直接来了BOSS级,还是开团来的,****死。
近年来,差不多都是这种情况。刀牙营地为了照顾这些没成长起来的降临者,没少想办法,白英给徐长卿安排洞穴任务,就是源于此。
偏偏降临者们一个是一个的样,各种耍性子不领情。
“挺有性格,竟然应为这种事闹的不快。”罗思又道:“之前到是我们瞎操心了。以为这人路数不正,现在上了天地图录,阵营清晰,用什么黑暗侧的法门,反倒是表皮了。”
“嗯,只是一时,以后还得看。小时了了,大未必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