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也解决了我们遇到的疑问。”
那男警官解释道:“两位记者当然不会故意将换洗衣服藏起来,但假如换洗衣服与藏有证据的物品都在一个大包里呢,那不就顺便一起藏起来了吗?”
江寒听得暗暗摇头,这两位警官,前者分析出来的是大家都能想到的情况,对案情进展没有任何帮助;后者则有点胡说八道了,假如秦雨姗二人真的发现自己被煤矿方面盯上了,安全起见,他们肯定会第一时间给单位领导打电话,或者秦雨姗给自己打电话示警,而绝对不会在失踪之前什么都不做,换句话说,他俩应该是突然被人抓走,哪里有想法或者时间藏东西呢?两人的分析乍一听有点道理,可实际上没什么用处,至少没说到点子上去,可不能再让他们说下去了,否则就是浪费时间,咳嗽一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这才朗声说道:“王局长,我想问一下,秦李两位记者居住的农家宾馆有没有摄像机?那家宾馆所在街道的重要路口有没有摄像机?如果有摄像机的话,我想我们就能找到取走两位记者物品的人了,进而确定他们的身份。”
王志飞失落的叹息道:“那家农家宾馆里没有监控摄像机,老板娘还说呢,不会有人到宾馆偷东西的,所以没必要安摄像机。至于宾馆所在的街道路口,也没有安装监控设备,不得不说,乡镇的公共基础设施与民众安防思想还很落后。”
江寒不死心的又问:“那有没有问过宾馆服务员和老板娘,两位记者是什么时候不见了的?事发当日又有没有陌生人忽然来到宾馆,很短的时间后又带着大包小包走人了的?”
王志飞摇摇头,郁闷的说:“前台女服务员与老板娘对此没有任何记忆,两人反映,自从两位记者入住后,几乎就没见到过他们出入。从这一点分析,两位记者应该是早出晚归,免得惹人注意,这也正合了他们采取暗访的节奏。”
江寒暗皱眉头,如此一来,那今晚上发现的这个新情况岂不是没有任何意义?
在众人开案情分析会的同一时刻,在太行煤矿深处一座矿山内部,一个阴暗潮湿的矿洞内,几个保安打扮的年轻男子把一男一女两个被白布蒙着眼睛的人带了进去,随后蛮横的将他俩推倒在地。
“啊……”
那个女子被推倒在地,受惊之下发出了尖叫声。她一头酒红色的齐耳短发,发丝根根直顺,简直比电视里给洗发水做广告的那些模特的头发还要美观动人,她眼睛虽然被白布蒙住,但露出来的光洁额头与精致的俏脸还是现出了卿本佳人的本质。她琼鼻坚挺直立,如刀削而成,极为完美,嘴巴不大不小,口唇如樱,唇表颜色粉红夹杂,属于那种先天的健康颜色,是无论怎么涂抹唇彩都涂抹不出来的,煞是诱人。
她斜斜扑倒在地,两只皓腕被麻绳捆在一起,捆得死死的,一动都不能动,上身一件青色的运动卫衣,下身一条深蓝色的紧身直筒牛仔裤,脚上蹬着双白色的Nike慢跑鞋,整体打扮较为休闲,却掩饰不住苗条曼妙的身段。
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东海市电视台、东海市公安局、邯郸市公安局与江寒正在苦苦搜找的秦雨姗。她本是一头披肩长发,但为了隐匿自身,不被有心人认出来,她特意跑到涉县县城,找家发廊剪短了头发,还焗了油,算是改头换面,可饶是如此,还是没有躲过这一劫。当然,要细说起来,并不是江寒教她乔装打扮引起的祸事,而是她自找的……
原来,秦雨姗听了江寒的建议,先与同伴李海假作离开太行镇,驾车回到了涉县县城,在县城里乔装改扮一番,又把车留下,随后在城里打了辆出租车,于夜里回到太行镇,找了家较为偏僻的农家宾馆住下,从第二天早上开始,进行走访暗查,可是暗访了一天多,却没打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后来秦雨姗想到江寒曾经说过,要发展内线,也就是从煤矿内部工人身上下手,便改变计划,开始想方设法接近煤矿工人。可谁知道在这个过程中,两人发现了一条通往煤矿内部的通道。
秦雨姗早就想进入煤矿矿区,一来可以寻找当初矿难事故发生的所在,二来可以采访里面的矿工,因此见到这条通道后,非常高兴,大脑一热,就要进去。她的同伴李海虽然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却也拗不过她,只能同意了她的提议。两人便通过这条隐蔽的通道进入了煤矿。可惜,两人刚刚混到煤矿里面,还没有什么太多动作,就被矿上巡查的保安发现了,很快被抓了个正着……
听到她的惊呼声,跟她一起被推倒的男子、也即她的伙伴摄像记者李海叫道:“秦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秦姐……”秦雨姗用手肘拄地,慢慢爬坐在地,不耐烦的叹道:“我还没死呢,你叫什么呀。”
她爬起来的过程中,由于姿势动作的缘故,要翘起臀部,而她那本就被紧身牛仔裤包裹的丰满挺翘的臀瓣,在这短暂的过程中,曲线毕现,立时如同磁石一般将站着的几个保安的眼神全部吸引了。
其中一个保安看得有点忍不住了,嘴里哗哗的分泌唾液,仗着此地也没有外人,都是保安队里自家兄弟,便蹲下身去要摸她屁股一把,哪知道秦雨姗很快坐在地上,那保安没有摸到,很是不甘心,便悻悻的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秦雨姗吓了好大一跳,失声大叫:“啊……”由于双目被带子蒙住,什么也看不到,便只能伸出两手臂,在身前乱挥乱舞。李海忙问:“你又叫什么?”秦雨姗怒道:“有人摸我……”说完忽然放声大骂:“臭不要脸的是谁摸我?无耻!流氓!想摸女人摸你妈去!”在这一刻,她曾经在江寒面前表现出来的泼辣脾气再次展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