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钱,那短时间内老板应该没有什么危险,而自己若是报警,没准反而激怒了乔海军等人,他们狗急跳墙之下,可能就会伤害老板,所以,刘军经过慎重考虑之后,没有报警,更没有叫来会所的保安,而是跑到一个僻静的所在,将这件事打电话通知了侯国建。刘军知道侯国建回家办差去了,应该就在老板娘娟姐身边,给他打这个电话,也是想让他把这件事转述给宋娟,让宋娟拿个主意。毕竟刘军自己不知道宋娟是睡了还是醒着,不敢轻易给她打电话。
宋娟听侯国建转述完毕,鄙夷的冷笑一声,道:“活该!他卓小东这是活该!谁让他咪了人家乔海军的钱不给?谁让他大半夜不在家却跑到什么狗屁会所里去玩女人?这叫什么啊,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这叫报应,今晚上谁也救不了他,他就死乔海军手底下吧!死了好,死了我正好落个清净,哼哼!”
侯国建一听大急,哀求道:“娟姐,你不能这么说啊,现在老板已经被乔海军劫持了,谁知道乔海军会怎么对付他?我跟刘军都拿不了主意,还得请你拿个主意,看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
宋娟嗤笑道:“到底该怎么办?凉拌!他卓小东在外面风流快活,还不忘查我的岗,他对我是这么一份龌龊心,等出事了还想让我救他?他做梦去吧!赶紧做他的青天白日大梦去!”
江寒知道她被卓小东派人查岗,心中有气,说出这种话来也情有可原,但牢骚可以发,可人该救了还是得救回来,毕竟说一千道一万,卓小东也是她名义上的老公,她真要是撒手不管,不说卓小东那边,光是外人,就要瞧不起她,对她说三道四,因此出言劝道:“好了姐,牢骚话说几句就行,毕竟还是得尽快救出姐夫来。”
侯国建见他为自家老板说话,不由自主多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虽然刁钻古怪、心性诡奇,但在大事上还是很有原则的。
宋娟微微眯起美眸,看着江寒道:“救出他来?怎么救?报警吗?”江寒笑道:“要报警的话,刘军就能做主了,还用把这件事告诉咱们知道吗?”宋娟蹙眉道:“那怎么办?刘军让我拿主意,可我哪有什么主意?哦,祸都是他卓小东惹的,到头来让我给他擦屁股,凭什么呀?我该他的还是欠他的呀?他这叫自寻死路。”江寒道:“好啦,你要是没主意,就听我的。”宋娟脸色微变,道:“好弟弟,你有什么好主意?”江寒道:“我也没什么好主意,只有一个不算好也不算坏的主意。”说完转头看向侯国建,道:“走吧,开车带路,带我去那个什么紫禁会所,我去会会那个乔海军。”
宋娟与侯国建都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个主意来,可这哪叫主意啊?侯国建更是满心的鄙视江寒,心说你口气倒是不小,还去会会那个乔海军,就算你能打,你一个人能打几个?对方有刀说不定还有枪的,你能搞定吗?别说能救出我老板了,怕是你自己还要折在对方手里头。
宋娟突然出手,一把抓住江寒的手臂,语气不容置疑的说道:“不成!弟弟,我绝对不能让你过去冒险。那个乔海军心黑手辣,在没来京城之前,就是东北出名的黑老大,来到京城之后,又纠集了不少亡命徒,人多势众,你一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不能让你去!”江寒轻轻推开她的素手,笑道:“姐啊,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乔海军等人在我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而且我有个最大的依仗……”说到这里欲言又止,故意等她来问。宋娟果然好奇的问道:“什么最大的依仗?”江寒道:“我最大的依仗就是姐夫。”
宋娟与侯国建闻言,都是非常惊讶,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侯国建抢着问道:“你说我老板是你的依仗?什么意思?他现在被乔海军他们劫持了,等于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怎么可能给你作依仗?”
江寒对他解释道:“我从我姐前边的话里听得出来,我姐夫曾经吞过乔海军的钱,而且数目不少,否则乔海军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分别对我姐和我姐夫下手。他这次前来劫持我姐夫,我估摸着就是为了那些钱,兼顾报仇,但他应该不会杀掉我姐夫,否则刚才刘军看到的就不会是劫持的场面,而是乱刀分尸的一幕。另外,我姐夫的背景也决定了,乔海军不敢杀死他,除非乔海军自己也不想活了,但事实上如果一个人没有到走投无路的地步,是无论如何不会想死的。我的依仗就是这个,乔海军不会杀他,只要乔海军不下杀手,我就能施展手段,把我姐夫救出来。”
宋娟与侯国建听了这话,都是稀里糊涂,一知半解,觉得他这番话,既有一些道理,却似乎也没什么道理,但想要反驳他,却又不知道从何反起。
江寒道:“好啦,事不宜迟,为防发生变化,我必须马上赶过去。姐你放心吧,我也不是单打独斗的,我身边不是还有侯国建与刘军两人呢吗?我们三人一起,未必便怕了乔海军一伙儿。”
侯国建听了这话很高兴,握紧右拳一挥,道:“你说得没错,我虽然功夫不如你,但也不是白给的,一个人打两三个是没问题的。我跟刘军联起手来,能解决乔海军大部分的手下。”
江寒微微一笑,道:“那还犹豫什么,赶紧出发吧,给刘军打个电话,让他随时通报我姐夫所在房间四周的情况。”
侯国建见他有勇有谋,主动担起营救老板的重任,心中很是佩服,已经把他当成了带头大哥看待,因此对他的话很是听从,道:“好,我这就联系刘军。”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