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去,免得被殃及到。孙搏把刀递给了江寒。江寒接刀在手,也没废话,抬起手中砍刀,对准陈二爷的右脚脚后跟部位就砍了下去,但听“噗”的一声,砍刀锋利的刀刃又准又狠的切到了陈二爷右脚的后脚腕处,正好将他右脚筋砍断。陈二爷只疼得“嗷”的一嗓子,身子差点没跳起来,脑袋撞在柜台玻璃上,蹭了一玻璃的血,随后他右腿绷直,其它三肢剧烈哆嗦起来,喉头处呜呜作响,竟是疼得叫不出声来了。
孙搏在旁看得脸色大变,真是不敢相信,这位江老弟这么狠辣的心肠,一言不合就断人脚筋,这简直比陈二爷这位黑白两道通吃的家伙还要更狠更辣啊。
江寒直接无视陈二爷的感觉,笑眯眯的把砍刀放到他左脚脚腕上比划,冷笑道:“陈老二,你不是喜欢硬充好汉嘛,我给你机会继续充下去,怎么样,你不充你是孙子。”
陈二爷吓得哇哇大叫,哭腔儿说道:“别……别,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我认怂,我认怂,我怕了,我怕了爷你成不成?从现在开始,您是爷,您们两位都是爷,都是我祖宗,我是您两位爷的亲孙子。只求你放过我……”
江寒冷鄙一笑,道:“你早这样不结了,何至于搞成现在这样不愉快,弄得大家心情都不好了……”
“外面有人来了!”
孙搏耳朵一动,听到了什么,转头望向门外。
江寒也听到了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估计是陈二爷叫的那些警察赶过来了,便把砍刀放到地上,转身走向门口,要去会会他们。
孙搏紧张的跟上去,低声问道:“怎么办老弟?”江寒道:“放心吧,有我呢。”孙搏听了他这话,越发的心里没底,道:“还是我出面吧,你待屋里别出去,就说全是我做的。”江寒哈哈一笑,道:“我让你放心你就放心,我这就打发他们走人。”孙搏半信半疑,心想你口气倒是不小,可你凭什么打发他们走人呢。
二人走到门口,孙搏刚把门掩上,就来了三四个警察样人,他们在陈二爷那两位手下的带领下走过来,脚步还挺快。
那两个手下瞥见江寒就站在门口,各自指着他叫道:“就是他,就他把我们二爷打了,还……还动刀了!”“对,就是他,这孙子可他妈狠了!我们二爷都让他打得爬不起来了,满地都是血啊。”
几个警察里边站出一个为首的来,打量了江寒一番,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年轻男子居然能干出那么暴力的事情来,张嘴问道:“到底……”
他也就是刚刚说出两个字,江寒已经手持紫皮证件递了过去,傲然说道:“国安办案,闲杂人等,趁早退散。”
尽管江寒之前就已经决定,今后尽量少使用自己这面“免死金牌”,但今天碰上这种事儿,面对陈二爷叫来的这批披着虎皮的帮手,也只有使用这面免死金牌,才能最快最好没有后患的解决问题,否则的话,这事儿还真不好解释,就算勉强说通跟陈二爷是斗殴私怨,那地上的金银珠宝又怎么解释?人家警察会信什么藏宝图之类的说法吗?还不全得给你按盗窃国家财产给抄没咯?反正身上既然有这个证件,那就不怕随时拿出来使用,这就叫“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为首警察听得一怔,嗤笑出声,道:“国安?国安不是咱燕京的球队吗?什么时候球队也能办案了?”说着话,从江寒手中接过那个证件,悠闲的打开来看,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就傻了眼,满脸的震骇之色,他有些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江寒,仔细打量他的面部特征,再与证件上的照片做比较,连续重复这个动作三次,这才确认两者是一个人,却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
江寒将证件从他手中取回,淡淡地说:“可以走了吗?”为首警察脸上现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讪笑道:“朋友,你这……你这证件是真的还是假的?”江寒冷笑道:“如果你无法分辨这证件的真假,那你就回去,叫个可以分辨真假的人过来。我在这等着你们。”为首警察苦笑道:“可是……可……”江寒冷冷的说:“没什么可是!我在这里办案,哪有你们插手的份儿?还不赶紧走?要是耽误了我的事,出了差错你负得起那个责任吗?”
为首警察吓了一跳,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尴尬的对手下说了句:“走吧。”转身往来路走去。
他带来的那几个警察都是大为奇怪,看看江寒,再看看自己的头儿,彼此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脸上的好奇之色,不过也没人多问什么,很快都追了为首警察去。
孙搏纳罕不已的看着江寒手里的证件,想要拿到手里看看,却没那个胆子,只能眼巴巴的望着。
江寒看到他的表情,呵呵一笑,主动将证件递给了他,道:“哥哥你看了就行,以后不要声张,也不要对任何人说。”
孙搏大点其头,等把证件接到手里一看,整个人立时就给石化了。
黑漆漆的旧货市场里,刚才来的那几个警察正在往外走,为首警察走在最前头,正在从裤兜里摸手机。
他几个手下七嘴八舌的问道:“头儿,刚才那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你一看他证件就撤了呢?”“是啊头儿,那小子真他妈狂啊,我真想给他几个嘴巴。”“头儿,他说是国安办案?难道他是国安局的?”
为首警察也没理他们,摸出手机后,拨了一个电话出去,等电话接通后问道:“郑所,你清不清楚陈二举报的那小子的底细啊?”彼端响起一个浑厚但是非常困乏的男子声音,这男子不答反问:“人抓了吗?”为首警察苦笑道:“人抓了吗?老大,你别开玩笑了好吧,人家不抓我们就算好的啦,我哪儿还敢抓人家。”那位郑所奇道:“什么意思?”
为首警察叹道:“什么意思,人家是个硬茬子!我接到你电话就带人过去了,到了那家店面前,门口有个小子把我们给拦住了,说是什么国安办案,让我们滚蛋,还递给我一证件。我把他证件拿到手里一看,好嘛,人家是国安部的……老大,不是市国安局的,是国安部的!国字头的!而且他还不是市国安局那种警察的编制,他是军队的人,他的军衔是少校,好家伙,差点没把我吓尿了,我哪还敢动手啊,这不马上就撤了吗,这是回所里的路上,给你打个电话问一声。”
那郑所的声音一下子警醒高昂了许多,叫道:“什么?是我听差了还是你说差了,怎么突然冒出一个国安来?”为首警察苦笑道:“要不我刚才问你呢,你到底清楚不清楚陈二举报的那小子的底细,我都要犯迷糊了。”郑所叫道:“底细什么的我不清楚,不过我见过那个孙搏,他是退役军人的出身,人看着也不是什么坏人,可他不是已经退役了嘛,怎么又跑到国安部去了?”为首警察道:“你理解错了,我说的不是孙搏,是另外一个人,那个人是孙搏的朋友,姓江,叫江寒,反正他证件上是这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