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谋杀、去江陵……
最近烦心事越来越多了,她得尽快离开才行。
“哗——”耳边刮过一道风声。
宁轻歌顿下脚步,心中不解,最近王府不大太平,估计今晚又有大事要发生。
她刚走两步,眼前翻过一道黑影,挡在她身前。
萧风一愣,“王妃,怎么是你?”
怎么是她?她为何就不能待在这里了?
书房。
即墨渊负手而立,冷峻的脸上铺满寒霜,书桌上零零散散地摆放着一堆文案,有的甚至落到地上去了。
咯吱,门被推开。
宁轻歌从容走上前,盯着桌上散乱的文案看了好一会儿。
即墨渊猛地回头,瞳孔微缩,“怎么是你?”
“我还想问你,为何把我找过来?”宁轻歌皱眉,这主仆两人都是怎么了,翻来覆去就这一句话。
“本王有一份重要的密报被盗窃了,就发生在今晚。”即墨渊眼眸幽深不定。
“真是好笑,你的密报被窃,关我何事?”宁轻歌轻嗤一声。
“深更半夜,你不睡觉,跑去湖边做什么?”即墨渊逼问。
“心事重重睡不着,出去散散心而已。”宁轻歌不屑。
“萧风,怎么回事?”即墨渊目光扫向门边的黑影。
“王爷,属下正追踪那人,结果一落地就看见王妃……”这很难不让人怀疑。
“哦,照你这逻辑,逮着谁就是谁?”这个蠢货!
“王妃恕罪,属下只是有些疑惑而已。”萧风连忙解释道。
“找不着证据就别冤枉人。”
“属下并非没有证据。”萧风从身后拿出一件黑衣,“这是属下在柳树下发现的,当时王妃就站在旁边。”
即墨渊一把夺过,在她身上比了比,发现刚好合身。
“宁轻歌,是不是你?”他暗哑问。
“够了。”宁轻歌一把甩开黑衣,语气冷冽,“就凭一件衣服也想定我的罪,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
她郁闷至极,这罪状来得莫名其妙。
“你知不知道那份密报的内容是什么?”
“我若是知道,早就带着密报走人了,还待在这儿跟你废什么话?”宁轻歌烦躁地皱了皱眉。
即墨渊深邃的眸子盯着她,心中没有定数。
“王爷,密报还在!”萧风吃惊地从衣服中掏出一个信封,这的确是他们之前走失的密报无疑。
“这下,你要怎么说?”即墨渊深深地望着她,这份密报的内容有关凰鸣令,她不可能不想要。
“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不会承认。”
宁轻歌眸底冷冽,这分明是有人栽赃嫁祸给她。
“宁轻歌,你看着本王的眼睛说话。”即墨渊捧起她的脸颊,迫使她对着自己的双眼。
唯有他这双眼睛,不会欺骗。
“你不信我?”宁轻歌的眸子暗了几分,“我若是想盗窃你的密报,之前那么多机会,我为何不用?即墨渊,是你说过要真心待我,要将我视若珍宝,如今却不信我说的话,你果然都是在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