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看好旗木,我怕他起了色心,出了这片森林一切就结束了。”话落后向着来的方向走去,眉头一直紧紧的皱着,本来就不大的面庞越加的小巧,看起来也越加的可爱倒是与她那老气横秋的口气有些冲突“回去吧,迟些师姐会起疑的。”
“姐姐你说这旗木也是恶心,明明是个男儿身还偏偏好这男色,不过咱们请来的小哥哥确实长的极其俊俏。”二人的声音渐行渐远,渐渐的消失在这一片森林之中。
在二人离开后没有多久,灌木旁边的水面中突然又起涟漪,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水中悄无声息的走了出来,离酒墨抹了把被冻到发僵已经没有只觉的脸颊,因为怕被发现将火色的披风与外衣脱掉裹着石头沉入了水底,现在身上只着了里衣,此刻出了水面四肢基本上没有多少知觉若不是意识控制,只怕……
离酒墨摸了墨自己的脖子将自己贴着脖颈冰凉的发丝捡过一旁的树枝极其快速的盘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在确定那二人走出很远之后才放轻步伐向着二人离开的方向跟去。
垂在袖中的手握着紧了又紧,刚刚二人的话她听的清楚,此刻的身子不住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空气太过于寒冷还是因为那二人的话让她慌张,白浅忆绝对不能有事,若真如那女娃娃所说有一个好男色的男人对浅忆起了色心,离酒墨不敢再往下想,只是更加的加快自己的步伐。
离酒墨发现这群人在一处被灌木遮住半个洞口的地方停顿,因为洞口被遮住,再加上这里常年被树木遮住阳光,基本上不仔细去看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现在那个地方,离酒墨发现那行人在经过到这里的时候连明火都不在点燃,而是一行人坐在那儿啃着干粮。
离酒墨在外面没有办法看到洞内的情况,所以并没有发现浅忆的身影,她不确定浅忆是否安全,她只能在外面暗处观察着洞内的情况,从她的这个位置看去看不清人数,从刚刚那两人的口中离酒墨初步判断有四个人,但是在还没有把握之前还不能动手,还不清楚这些人的目的,绝不能将浅忆至于危险的境地。
“姐姐,这个哥哥也太倔强了,从被抓来就没有进一口食,这样下去只怕带到主人跟前也就被条命了。”说话的仍旧是那个稚嫩的声音,只见她往里面看了一眼,小声的咕囔到。
“我说小公子何必这般跟自己作对,奴家知道你气性大,可这千不该万不该拿自己身体赌气,你这般奴家可是要心疼了。”说话的是一个身穿黑袍的面容极其妖孽的男子,他在说这话时笑容中带着条抖,话落伸手在白浅忆面庞上摸了摸,在白浅忆挣脱开后便‘咯咯’的笑了起来。
“废这般力气将我带到这里,究竟为何目的,若是为了钱财大可张口,何必这般大费周折。”白浅忆脖子上一道很鲜明的伤疤,那是开始时他不配合,那带剑女子手中的剑留下的,很疼,开始血液留了很多但好在这些人好像意不在自己的性命,为自己简单的治疗了一下,这就让白浅忆很费解。
“声音真好听。”那男子笑着看着白浅忆那张极其清秀的面庞,就算是此时面对这般情况,除了紧皱的眉头外,他还是那般儒雅温柔的模样“大可放心,我们等到我们想要的东西想见的人自会放了你,不过在那之前不知公子可否能看上奴家,奴家见公子面庞极为清秀,心中暗生几分喜欢,公子若是愿意与奴家相好奴家定会真心相待。